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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梦蝶(彩蛋是车车) (第3/4页)
下去的。他不能永远消沉在过去,他有弟弟meimei要养,有一帮手下要养,有一个公司要运作,他不能倒下去,他只能前进,再前进。 其实日子久了有时他也会恍惚,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彻底换上新的痕迹,就像是原本就该如此,他本该有这样的一个家,该有一个叫高晓晨的儿子。 而她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人间蒸发,几年都没有丝毫消息,有时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真的在他婚礼的那天被埋进了坟里。身边再没有人提起过她,连他的记忆也逐渐模糊,记不清她的长相,声音,姓名。就好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如同是一场大梦,在睡醒后如潮水般褪去。 午夜梦回时他总会胡思乱想,究竟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或许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是他梦见了女人,又或许… 这些想法一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时不时地做噩梦。几次鬼压床后他总是觉得他是不是被卡在了梦和现实的缝隙中了,一直都处于鬼压床的状态,看得见现实和梦境却始终无法醒来。 但好在他留着一些东西,一些证明她不是他做的一个梦,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 女人的电话一直都存在他的手机里,哪怕换了手机他也重新存了回来,电话号码也不敢换,或许哪天,这个名为“老婆”的号码会再一次响起。 但他也明白,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既然要死,那死人的电话号码自然是不会再被打通了。 他不敢拨打那个电话,也不敢主动去找她。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找她,一切未能结束前,她只要被发现那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长期的思念以及无处倾诉的痛苦使他渐渐迷恋上了酒精。 他原本并不爱喝酒,只是工作需要才喝点,也几乎从没喝醉过。但不知怎么的,自从家里换了个人之后他却有些迷恋上喝酒的感觉,时常空闲下来就爱喝点,特别是夜里。 有好几次把自己灌地酩酊大醉后呆呆地看着手机里那串无法拨出的号码出神。 但在有次醉酒后他便也不敢再喝多。 那次恰好高启盛出差,他一个人喝闷酒,把自己灌地烂醉,迷迷糊糊地洗澡上床,对着床上的女人撒娇。 陈书婷当时正准备睡觉,就见高启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傻乎乎地钻进被子里蹭她的脸,像只小狗似的舔她的下巴,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老婆…老婆…” 陈书婷被吓了一跳,结婚两年高启强恨不得天天躲着他,哪有像这样粘人过,下意识地就去推他。 “唔…老婆、别不要我…老婆…主人…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cao都可以,别走了…别走…”高启强被推开后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一样又拱了上来,把头埋在陈书婷的颈窝里乱蹭,带着哭腔地求饶。 陈书婷原本想让高启强看清楚,自己不是她,但颈窝里湿润的触感却让她心一软,没再推开他,反正他喝醉了,过不了多久也就会睡着,她就当哄小孩就好。 “老婆、我想要…”抱着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女人身上传回的体温他小声哼唧着撒娇。 陈书婷有些狐疑地看向高启强,她早年见过的男人不少,非常清楚彻底喝醉的男人不可能勃起,那他现在是在… “老婆?”高启强也有些困惑,一般他这样撒娇女人都受不住,基本都会满足他,但今天怎么不为所动呢? 算了,老婆不动我自己动。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抓着女人的手从裤腰往里伸,谁知女人竟然躲闪了一下,他有些委屈地垂着眼看向她,习惯性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招果然很有效,那只被按着他臀rou上的手没再闪躲。他冲着女人咧嘴一笑,嘴抿成v形,傻乎乎地说到:“老婆,捏捏。” 陈书婷看着在京海只手遮天,对他人暴戾恣睢的男人此时却傻笑着对她撒娇,活像只单纯的小狗,又不知怎么有股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地她不自觉地捏了捏。手感很好,软软弹弹的,手陷在软rou里的感觉还真有些上瘾。 “老婆,上面也要。”臀部熟悉的触感让他沉进了欲望里,勾着女人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按,立起来的乳粒蹭着女人的手掌心,阵阵酥麻往外扩散,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些低喘。 陈书婷听着男人的喘息耳根有些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见高启强发出这种媚人的声音,突然有些理解女人当年为什么会和高启强在一起。她不确定是高启强天生如此还是被那女人调教出来的,连她都有些被引诱到了。 “亲亲。” 高启强脑袋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