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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梦蝶(彩蛋是车车) (第2/4页)
br> 此时他根本不需要去分辨下体处的敏感点,一些平时并不敏感的地方也像是布满了快感神经,一碰就传回大量的快感。 “唔、哈啊…让我射…唔啊!难受…嗯…”他把着yinjing无助地瘫在床上摇头,yinjing里的尿道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出来,他不自觉地用yinjing磨蹭着床单,涨的通红却始终没能射精,只有马眼张合着徒劳地溢出晶莹的前液。 想射的欲望空前的高涨,禁欲了一个月的yinnang鼓鼓涨涨的,射精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肢,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马眼只是不断收缩张合着用劲,始终无法挤出哪怕一滴jingye。 “呜…哈啊…让我射、嗯…让我射…呃啊…老婆哈啊…老婆…唔,主、主人…” 射不出的痛苦让他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声音沙哑地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稀里糊涂地求助着一个无法出现的人。 他小声呢喃着,在床上蜷成一团缓解无法射精的痛苦。欲望堆积在下体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欲仙欲死的快感折磨地他浑身发颤,他指望着能自我平息,但后xue里的跳蛋根本不受他控制,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细密的电流刺激着他的腺体。 他爽地几乎要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回忆起一份录像,一份可以在此时让他射精的录像。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随便地披了件睡袍就往外走,也顾不得还在流水的后xue和yinjing,扶着墙往储藏室里走去。 当u盘被哆哆嗦嗦地插进电脑后,他急不可耐地点开了一个文件。映入眼帘的是他被玩地泛红瘫软的身子,在床上扭动战栗,耳边是媚人的喘息呻吟,时不时参杂着些哭腔。 他顾不上什么羞耻,认真的听着视频里的声音,听久了有些耳根子发烫,不自觉地跟着低喘,坐在储藏室的空地上自慰,后xue里溢出的yin水黏黏糊糊地随着他臀部的磨蹭沾湿了地面,在视频的屏幕光下映照着点点细碎的水光。 “唔哈…嗯…” 他整个人被情欲笼罩,半趴在昏暗狭小的储藏室里扣弄着马眼和后xue,身体因为快感抽搐痉挛,被关在下体的欲望在体内叫嚣着四处流窜。 “射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愿以偿地在一声声激昂婉转的媚叫里听到那句他日思夜想的话,即使被喘息声,水声,呻吟声遮盖在最下面,但他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 “唔啊!!啊、啊!” 瞬间他像是被拉开的弓一般向后弯去,整个人如同被扯开一样大张着抽搐,每一寸肌rou都在痉挛,连手肘打到了一旁的箱子也没注意到,浑身的快感汇聚在一点轰然爆发,憋了许久的欲望瞬间冲开了精关,射出一束浓白的jingye,在屏幕光下格外明显,像是白色的烟花绽放,在他的脑子里炸开,许久无法缓过神。 他失魂落魄地倒在杂物堆上,身体,尤其是小腹抽搐着收缩,jingye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流,时不时地又溢出几滴。 后xue里的跳蛋不要命似的乱颤,电弧乱七八糟地在rou壁上拍打,在快感顶峰上的rou体感知不到疼痛,一股脑地转换成快感涌向大脑,像是要把理智全部撕碎绞烂。 本就垂落在眼角的发丝被汗沾在了额角,细碎的黑攀附在白皙的皮肤上,引导着汗水和泪水往下流。锁骨上的银色项链隐隐闪着光,昏暗的电脑光如同聚光般打在他的身上,让人能在这昏暗的小房间里看清他脆弱又yin乱的模样。 他像是一条白色的鱼在陆地上,在案板上扑腾,被cao开的后xue往外淌着水,浑身泛着性欲的腥甜味,像一条勾人品尝的白色yin鱼。 许久他才缓过神来,闭了闭眼,双手缓缓地盖在了脸上,掩面而泣。 由于两人公务繁忙,女人也经常需要回京城出差,他也没曾想到,自己唯一保留下来的,有她的录像竟是那份几经周折的录像。 他至今都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份录像摆在自己面前时自己的羞愤和恐惧,之后又因为这份录像被盗,惶惶不安了许久,哪怕现在想来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安欣也总是揪着u盘的事旁敲侧击,可他又怎么可能说出口呢,估计安欣也想不到,他挂念许久的u盘里,会是一段由高总亲自出演的色情影片吧。 这份录像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成了他失去女人的这些年唯一的慰籍,谁能想到呢?如今他只有靠着这份录像才能射出来。毕竟,他早就离不开她了,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早就被调教成她喜欢的模样,只有被cao后面才能高潮,被女人允许才会射精。 而她却在把他玩成这样之后突然消失了。 但地球向来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消失而停止转动,即使他不甘,但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