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审袁】玉玦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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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6/7页)

   审配一遍又一遍摩挲着这副失去美感的身躯,像要把自己的生气渡过去似的。他低下头,轻轻握住对方因病绵软的玉茎,手指来回柔捏、挑弄,时不时搔刮铃口,待它颤巍巍吐出一点清液、恢复一点活力,便俯身一口含进了嘴里。吮吸着、舔舐着,感受着那东西慢慢胀大,充盈整个口腔,他鼓起两腮,克服喉咙被捅捣的怪异与反胃,愈加用力吞咽,直至一股浓液骤然涌灌进喉中。

    “咳……咳咳……”虽则因着生病的缘故,那液体并非很多,仍是让审配呛咳了好一阵。他努力平复气息,把那人的jingye全数咽了下去,末了伸出舌尖,连带嘴角溢出的也一并勾弄进嘴里。

    审配抬起头来,再度看向袁绍。将军两颊微微泛红,像是真得多了一抹生气,嘴唇微张,神色迷离,原本紧缩的眉头稍稍舒展,欢愉在某一瞬间盖过了痛苦。

    “不够……还不够……要我……”他喘息着继续说道。

    “……好。”审配沉默片刻,忠实地履行了这一任务。他在床榻旁本用于降温的水盆中盥洗了双手,用手帕拭干后搓热,再次翻身上榻。

    审配探得袁绍的后xue,埋头于其双腿之间,用最低的姿态服侍着对方。他的舌尖蹭着门户的褶皱,钻进对方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地方,反复搅弄、润湿。不知过了多久,他把舌头换成了手指。审配的动作极轻、极柔、极缓,时间和生命在这一刻被无限延长。他的食指摸索着一点点向内里钻探,只要身下之人痛色稍浓,就立即停止。他摸到了那处凸起,他知道那是极乐之所在,悄悄按下,就得到袁绍一声声细微的喘息与呻吟。渐渐地,他深入肠道的手指增至两根、三根,在如此耐心的拓展之下,甬道内终于渗出了更多的潮意。

    “可以了,进来吧。”温和虚弱的命令又一次下达。

    审配如同被cao纵的木偶,机械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单薄的亵裤,低头望见自己那处已高高昂扬。袁绍是公认的美人,是哪怕狼狈退军时也能引领风尚的一面旗帜。但不是现在。额间的皱纹,凹陷的眼窝,突出的颧骨,干裂的嘴唇,无一不昭示着美的流逝。那么他又是何以如此动情?

    审配不知道。他只是虚虚拥抱着将军,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嵌入对方的体内。哪怕做足了润滑,袁绍肠道之紧致,也夹得审配生痛。但他毫不在意,就好像分摊了对方的痛苦,于此时此刻体味到身居至高处的孤独与寒凉。他在上耸动如破茧的蚕蛹,袁绍在下颤动如濒死的蝴蝶。他们本就是同类,是各怀心思于机缘巧合下走到了一齐的合谋者,是在乱世中心怀壮志的弄潮儿,是面对命运心甘情愿下赌注的赌徒,是有缺口的玉玦,携带着那么一点理想,跌跌撞撞走在必经的人生之路上。

    袁绍沙哑低微的呻吟声将审配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于是他放开手脚抵着花心处顶到了极致。在释放的瞬间,最后一丝理智制约着他拔出了阳具,气喘着泄在了床褥上,随即,双手捧着将军的脸颊,额头贴着额头,落下了guntang的泪水。

    “正南,念着的究竟是谁?”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快意叠加在一起,汲取了袁绍最后一丝体力,他脚尖绷紧,双手颤动,双眼再次失却焦距,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呢喃出最后一语。

    “将军就是将军,非是他人,是河北百姓和配所仰仗的高山。”

    他抢在对方陷入沉眠前回答,送给后者这数个月来最安稳的一场好梦。

    (六)

    玉玦中的血是心头血。

    那场性事后,审配没有再去亲自看望袁绍,只是时时派人打探他的病情。一来审配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不知如何面对对方,二来袁绍早先卧病时移交给他的公府事务实在沉重繁杂。自春及夏,冀州还未下过一场雨,眼看天降大旱,庄稼枯死,好不容易安定的民心又沸腾起来。审配正准备就此询问袁绍的意见,谁成想袁绍竟然主动拜访了他。

    建安七年五月庚戌日。

    审配正于堂前处理公文,骤然听到门口一阵喧嚣,抬头一看,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前,有人被侍卫搀扶下车,缓缓走来,待离得近些再看,却发现那不是袁绍又是谁。

    审配大惊之下猛然起身,冲到了对方面前,结结巴巴道,“将、将军,您有恙在身,怎么起来了?”

    袁绍左手持杖,右手拂开身旁的小兵,搭在了审配肩头,微笑道:“孤近日觉得身体松快了许多,找你有要事相商。”

    审配听闻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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