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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3/10页)
结——这意味着月泉淮大概比岑伤还要了解岑伤的身体状况,他只是失忆了,而不是马上要死了,实在没什么要担心的必要。 至于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岑伤连发生过什么都忘了,又怎么可能知道哪些记忆是最深刻的?义父又自然不可能配合自己,于是他只能依照着少了十年的记忆按部就班的生活,期待自己的记忆某一天可以回来——当然,还要特别小心翼翼地避免拉扯到那个坠着宝石的阴蒂环,虽然那个东西经常让他欲仙欲死,但坏处就是总是妨碍他的正常生活,他若是不注意些,光是为月泉淮倒个茶就能颤抖着去上好几次;就算注意了,他也时常会在义父见客时躲在后面悄悄地潮吹。他现在确认了魏华有一部分是绝对没有骗自己的,他确实是承受了强烈的调教,所以身体才会如此敏感,敏感到稍稍受了一些刺激就会去个没完没了。 但即便月泉淮开恩说要放他休息几天,他也从来都没说过要取下来。记忆缺失了,但他一直都是这样爱着义父与义父赏赐给他的所有东西,更何况这并不只是折磨,更多的还是甜蜜,是一种全身都被义父捏在掌心里的甜蜜,他只要义父的接纳,而并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十年前和十年后确实已经大不一样了,他的手上不必再时时沾满鲜血,不必大事小事都由他一人cao劳,义父虽然仍旧是宗主,但是并不爱在龙泉府常住,往往是教给胭胭一道剑招后便带着岑伤一起去唐国外的地界游历,等到胭胭学成,他再回来教下一招。这个习惯在月泉淮发觉岑伤怀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暂时终结了,如果不是袅袅较为娇气,仍旧不愿断奶,想必岑伤已经又被月泉淮带去了别的地方。 毕竟他是迦楼罗,双翼的阴翳可横盖四海,他是龙泉府圈不住的金翅鸟。 这很难让岑伤用“好”或者“不好”来判断,因为这些从别人口中说出、而他自己一点都不记得的事情在他听来,就像是有一个陌生人得到了义父的青睐,他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了——然而他连借酒消愁都不行,因为他还需要照顾一个完全陌生,但似乎是他女儿的小女孩。不过岑伤心里清楚,就算他记得这个女孩是谁,他也未必会对她有多么强的感情。 他一直爱着的只有义父,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和任何其他人产生情感上的联结,或许在其他方面,他不够了解自己,但是这些是他所确定的,所以他才会怀疑魏华是否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因此,他的孩子虽然是他的孩子,但他只认为那是义父的孩子;也正是因为那两个小女孩是义父的孩子,他才会颇有耐心地照顾她们。 对他来说,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义父罢了。 不过月泉宗内的佣人很多,宗主夫人真正要亲力亲为的事情也没有多少,外加上他失忆了,于是在夜里的时间也终于完全属于了义父。他对于能和义父睡一张床的事情仍旧是紧张与快乐并存,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和义父之间的亲密也止步于偶尔拍一拍肩膀了,就算这些日子他总被那冷冰冰的金属阴蒂环坠着高潮,但他并不记得义父是怎样亲手为他穿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实感。 但他期待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 义父对床笫之事兴趣缺缺,岑伤是清楚的。但他们连女儿都生过两个了,失忆的第一天也是满身的欢爱痕迹,无论如何都肯定是发生过那种事的——其实岑伤心里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如果和义父做上一次,他会不会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呢?他可绝对不是想要故意占义父的便宜,他只是想要恢复记忆而已。 那他主动引诱义父的话…… 岑伤很快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不太清楚勾引别人需要什么花招,但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别人”,而是活了许久许久,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一遍的拥月仙人,岑伤如果真的鼓足勇气去引诱义父,那他很大概率除了丢脸外什么都不会收获。 人是贪心的,如果他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他会觉得与义父睡在一张床上,能够数到义父的睫毛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让他去死他也甘之如饴;可一旦知道他与义父本来可以更加亲密,那他心底的欲望也便跟着一起膨胀起来了,他想,是啊,人都是贪心的,他自己也不例外,他甚至比任何人都要贪心,但这是义父纵容的。 义父告诉他做得好就会有糖吃,并用一颗又一颗糖果将他喂得胃口越来越大,于是从今往后,岑伤就再也离不开义父施舍给他的糖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但岑伤依旧没有任何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