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发完 (第2/10页)
觉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丢失了之前的记忆,义父现在在说什么他也完全不能理解,于是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义父,而月泉淮也发现岑伤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月泉淮最终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轻不重的踩在了岑伤腿间碾了碾:“现在想起来了吗?” “——呜!”千钧一发之际,岑伤终于想起快感的源头是哪里了。是他只有自慰时才会想起的阴蒂,可是就算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用,快感激烈而又凶猛,迅速将他推上了高潮。“哈啊……呃、嗯……!” 他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月泉淮,生理性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去——从今早起来,他就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义父的床上,还不穿衣服?为什么他的身体会那么敏感?义父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长了这个东西的?可是他连问出口的机会都没有,逃——他是不敢的,这些事情不知道也无所谓,但是义父的决定绝对不能逆违。 以往做错事了被惩罚,岑伤只会有还没被舍弃的庆幸,可如今他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就遭受了这样一通yin刑,整个人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他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祈祷这样的折磨快过去。于是他只好苦闷地弓起腰,一遍一遍感受着近乎凌迟一般毫无尽头的高潮,身体被吊在晕厥的边缘,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一个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月泉淮才停止了对岑伤的“虐待”,岑伤捂着小腹,尽量忽略掉腿间的黏腻,勉强站了起来,找到了一个最有可能引起义父怒意的问题道歉:“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早起来会在义父您的床上……求您宽恕……” “?”月泉淮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略略垂眸,眸色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你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也不能怪他这么问,毕竟毕竟昨天晚上那个绞尽脑汁把小女儿丢给大女儿照顾,然后趁机爬到自己床上的人好像就是岑伤吧! 经过月泉淮的一番盘问(其实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岑伤便将所有事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口,一点隐瞒都没有。月泉淮这才知道他何止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岑伤这是直接忘了这十年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在岑伤的印象里,他们两个还是单纯的义父子,月泉淮刚从东海回来,马上要去范阳;而事实上,岑伤已经荣升为宗主夫人兼职新月卫长侍,还拥有了两个女儿。 范阳,范阳?史思明大约都投胎转世了,迟驻的骨头估计都要被狗啃到抛光了,哪儿还能有范阳的什么事情。对于岑伤失忆这件事,月泉淮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大不了再重新调教岑伤一次,左右岑伤听话,这对月泉淮来说不怎么麻烦,反而别有一番乐趣,而岑伤却不愿意了:他与义父走到一起想必是废了很大力气的,他怎么能全忘了?反而像是便宜了别人——他也想记得过去十年发生过的事情,比如他是怎么成功爬到义父床上去的?他是怎么一点一点被义父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往远了说,他想知道自己的第一个女儿是怎么怀上的;往近了说,他想记得被义父穿上阴蒂环时自己的心情。 和义父在一起的每一天、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不想遗忘,可是偏偏就这样让他遗忘了整整十年。 但月泉淮是不可能事无巨细地给他讲过去都发生了什么的,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清楚很多细节。于是月泉宗主干脆找人给魏华传了一封信过去,信的内容很简单,但颇为对症:恭喜您在山下羊rou汤店抽中了免费的龙泉府豪华双人七日游。 于是月行空师徒就这样被骗来给岑伤讲过去的故事了。 然而即便魏华讲得绘声绘色,关于过去的事情,岑伤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他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气恼:就算拼尽全力进入义父眼中的过程很痛苦,但好的记忆和不好的记忆,只要是关于义父的,那就应该是自己的,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就好像是一部分本该属于自己的爱意被别人偷走了一样。 为此,岑伤还去找了郎中,但郎中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说岑伤身体一切都好,最后胡乱开了一贴药就跑了,说这药或许是对岑伤或许有些益处,但想恢复记忆还是要从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上下手——至于月行空看了那药方后露出的奇怪表情,就是后话了。 月泉淮对此倒不怎么在意,你也确实很难找到他除了自己外还会在乎什么。但究其根本,那一颗实现了岑伤愿望的琉璃心在吃过鲜血后重塑了月泉淮的rou身,所以月泉淮与岑伤之间便产生了微妙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