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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邑考轻轻一笑,惹得崇应彪又是一阵燥热,他扭过头瞪了男人一眼,却又被那两个浅浅的酒窝吓得赶忙转过头去。 “你长得这么帅气,即使真是个棕熊,也是个帅气的棕熊,迷倒一片的那种。” 男人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仿佛真的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说完之后伯邑考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又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只留得崇应彪一个人在炽烈的火上烤化。 他心里乱成一团,表面上可不愿意露出一点端倪。 “怎么了?”崇应彪转过身子来,红唇微张,微微眯起薄薄的眼皮,“哥哥有这么喜欢我?” 语气中满满挑逗之情,含情的眼睛在夜色之中闪烁着莹莹的月光,看起来热烈又肆意。 “对了,你年纪比我大吧,我就叫你哥哥可以吧?” 话虽是这么问的,可其实更应该说是在通知一下伯邑考罢了。 男人笑了笑:“当然可以。” 毕竟这对于伯邑考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崇应彪的这句哥哥可是和姬发或者隔壁殷郊叫他时完全不一样,男孩说话的语调是带着淡淡的北地口音的,北地方言本应粗犷豪放,可却因为他说得轻快而变得微微上扬,还有其中暗含着的隐隐撒娇意味,听起来便不像是单纯的在叫哥哥,反而更像是在双人大床上说着情话,酥酥麻麻的。 虽然伯邑考清楚地知道这句哥哥里包含的情爱完完全全都是假的,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依旧沉溺在了温柔乡里。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伯邑考反问道,“应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应彪。” 他话音刚落崇应彪就不禁打了一个颤。 说实在的,崇应彪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名字简直是土得不能再土了,一读出来就知道起名字的人和拥有这个名字的家伙都不是什么高学问的,不仅土气而且还没爱没含义,他那城里的父亲不认他,母亲生他之时更是没有感情,他还是个畸形,村里人更不待见他,虎字多三撇,既不是什么山中大王也不是什么天上凤凰,他是没人要的孩子,就连名字都蠢蠢的让人厌烦,完全就是为了敷衍而敷衍随便起的。 不过如今,并且只有如今,当伯邑考两唇微张,轻轻地吐出那个名字之时,他却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那他恨极一生的三个字似乎突然被赋予了一些其他意义,一些他并不能理解的意义。 崇应彪霎时间懵了一下,直到感觉萦绕在自己身上的那份热意渐渐消散了去才反应过来。 他觉得自己今晚真是精虫上脑了。 “随便你了。”他哼哼地回话,不禁感觉燥得厉害,偏过头去不再看伯邑考。 在如此寂静的夜晚之中,伯邑考那慢一拍的呼吸融化进了羊毛大衣散发的麦香,一秒一秒地燃烧起崇应彪的心火,从加油站到村子里的路他骑着自己的那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来来去去走了无数遍,却从来没有一次觉得时间变得如此漫长,这段崎岖蜿蜒山路仿佛无限地向昏暗的天边延伸开来,黑色的奔驰车掠过一间一间简陋低矮的平房,掠过一片一片荒芜凄凉的田野,轮胎压过冰原上泥泞的路,又掀起一层一层融化的泛着铅灰色的冰水,时间在这一刻都仿佛停止了下来,只留得车内不再说话的两个人,陌生又不断靠近。 不知在路上行车了多久,小路右边不远处突兀得出现了一个大立牌。 “这是什么?”崇应彪轻轻敲了敲车窗,指着那个大立牌问道,“以前可不在这里。” 那个大立牌一看就知道是新立的,比周围散落着的平房要高上许多,两根粗壮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