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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晃悠,心中当然一喜,本以为那人不过几天就能上前询问询问价钱,他见那人长得真帅,跟他妈的天仙下凡一样,还心想着打个友情折扣便宜点呢,可是这么一连过了许多天,那人竟然都不来说一句话。 他脑海里关于这个男人隐隐约约的猜测感是天旋地转的,又仿佛是一阵清凉的雨不断浸透着崇应彪的躯壳和心脏,于是他就这么斟酌了许久,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乎,其实他的目光总是遮遮掩掩地落在那辆奔驰车上,内心无时无刻不再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去打破这一僵局。 这已经是连续第五天了,要是今天那个男人还不来说话,穷得叮当响的崇应彪就只能拉下脸皮去主动找他了,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脸皮可言。 于是他今晚又在路灯下站了许久,久到他感觉头顶路灯上悬着的形似松树枝干的冰笋都逐渐被昏黄的灯光烤得融化,在崇应彪游神到虚无的某处时,那奔驰车点火的声音又立刻将他拉回了现实。 真是cao了,崇应彪无语地想。 “所以,你来这荒郊野岭来究竟是干什么?村子里除了开货车的,没人来。” 如今他靠在奔驰车柔暖的真皮上,吹着暖暖的空调风,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后视镜上去看映在其中的伯邑考的身影。 那人正在专注着开车,深邃的眼神凝聚在前方,深沉的暮色和莹莹月光勾勒起他的身形,不知为何,当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在黑皮包裹着的方向盘上,指骨凸起皮rou下陷成一个个小窝时,不免显得有些色情。 虽然崇应彪的人生总的来说就是倒霉和更倒霉,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无疑是幸运的——毕竟谁都喜欢和绝世大帅哥睡觉不是吗? “我们公司和村子里有合作项目,是来助农助销的,政府最近重视这些,我算是项目半个负责人吧。”伯邑考如实回答道。 崇应彪听后挑了挑眉毛,心想自己果然是慧眼识珠,一下子就能在一群穷逼之中找到那个有钱的,明亮亮的眼睛在他自己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擅自粘在了伯邑考的脸上,那男人过于精致的眉眼和高挺鼻梁像是有着什么魔法一样吸引着崇应彪的注意力,他虽然脸不红,心却一直砰砰直跳,在变得寂静无声的车内就宛如敲锣打鼓,格外明显。 男孩生怕自己的心跳声传进伯邑考的耳朵里,尴尬地来回咳嗽几声去掩饰,不过却有些适得其反,反而引起了伯邑考的注意,男人微微侧头转而望他,眼神落在崇应彪的身上就像是有蜻蜓落在他的心尖上,痒痒的挠不到。 “是太冷了吗?”伯邑考问道。 才不冷嘞,崇应彪在心中回答,可实际上他却点了点头,不过心虚得厉害。 空调的热风已经开到最大了,伯邑考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后座翻出一件大衣来。 做工精致的羊毛大衣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麦香,仿佛是太阳在一团冰雪里慢慢融化,潮水一般笼罩着他的灵魂,柔软的羊毛摩擦在崇应彪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像是池塘里的小草鱼在轻咬着他的皮肤,红热翻涌上他的脸颊,他总感觉自己生病了,亦或者是失了智,一时间都竟然忘记穿上那厚重坚硬带着利刺的盔甲,反而将柔软的rou体露了出来。 “昼夜温差太大了,你平时出来还是多穿点比较好。” 崇应彪撇了撇嘴角:“我习惯了。”他继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寒冷也是假的,“干我们这行的,穿得要是像个棕熊,谁还愿意cao啊。” 说完粗鲁的话之后他掰开化妆镜,在那小小的镜子里来回摆弄起自己额前的碎发,一会儿又摆出一副耍酷的表情挑了挑眉毛,一会儿又整理整理那宽松的皮衣,秀出那被练得完美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