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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傻的 (第5/6页)
的。 可于适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脸上只会出现少年气的意气风发,压下眉眼后令人心窒的侵占,偶尔流露出温柔的爱怜,被一头长发框在里面,像一块正倒放的屏幕,让陈牧驰一眼看到刚迈进二十岁没几年的他。 那时候的于适让往后的所有于适,在陈牧驰心里都有了一张免死金牌,所以他被长发框住的眼睛缱绻一弯,朝陈牧驰一勾手,身上被烙了红痕的人就直起跪得酸痛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他靠近。 鞭子的戏份结束了,于适又托着跨在自己腿面上那人的腰,轻轻地晃一晃,让这重量给自己一些实感,眼里依旧嘬着笑意,上唇随着抬头的姿势翘起一些,碰一碰陈牧驰齿间的小骨头,预备叫它也退场:“要不要亲亲?” 于适说这话时声音有点儿夹,刻意地展现出活泼气,音量却很小,咬字密又黏糊,带着一点儿潮湿的气息吐出来,很是亲昵。 陈牧驰眼前出现了一个流沙坑,细软的沙子推着他往里头进,所以他像拽着救命稻草似的咬紧齿间的小骨头,幅度不大,但是很明确地摇了头。 “就这么喜欢这个?” 于适捏住小骨头的一端,故意扬起来的尾音又落了回去,皮笑rou不笑,陈牧驰看着他想说是啊,就这么喜欢,所以才不能让你亲,又因为我他妈就这么喜欢,所以现在你的舌头压着我的下唇,从口塞底下递进来的时候,我也一点儿都没躲。 可是你现在非要亲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腿上的人反抗了一小下,就很乖地让亲了,两个人的嘴唇隔着中间的障碍,贴在一块儿厮磨,于适垂目看陈牧驰耷拉在下眼睑的眼睫轻颤,手绕到后头去,摸他后脑勺未被直板夹和发胶弄直的小卷毛,搁在自己手心里揉。 于适的手指很灵活地寻到扣一解,小骨头就掉了下来,他托着陈牧驰后脑勺的手指也扣紧了,让对方的鼻尖儿往自己的鼻梁痣上戳,把舌头递进去,深深地去舔陈牧驰的喉rou,舔得小狗惨兮兮地呜咽,他才把他放开,牵过陈牧驰垂在身侧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鼻梁痣蹭蹭湿漉漉的鼻尖。 “帮我把头发解开。” 方才于适的舌头舔得太深了,就算退了出去,陈牧驰还是觉得喉咙痒痒的,他局促地小声咳了一下,眼睛乱飘,眼泪也跟着在眼眶里打转,仅凭着手去摸索,这时候于适又凑过来亲他,亲法实在太不直白,咬一咬下唇,又咬一咬上唇,再拿舌尖舔一舔被口球系带勒红得唇角,和被牙齿被咬出来的印子,弄得陈牧驰心口胀得难受。 他又掉泪,无声地在求饶,于适这才大发慈悲地亲上去,扣在脑后的手往下挪,捏住陈牧驰的后颈子,腿往上一顶,拎猫似的把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拎起来,腿间那一根儿去cao早就准备好了的xue。 陈牧驰把后xue扩张得很到位,本意是想让自己少受点儿苦,可看见于适cao进去,被湿软的xuerou吮得眉头皱起,面带侵略性太过的凶狠又亲他时,陈牧驰才知道自己是自掘坟墓,把自己丢锅里煎炸蒸煮烹调好了,巴巴地往人家嘴边送。 xue被cao得舒服极了,可陈牧驰心里头又觉得堵得难受,他得找一些发泄口,摸着于适那颗扎起来的小丸子,很幼稚地把它摸毛糙,磨磨蹭蹭地不去解头绳,被cao得狠了就去揪痛几根发丝。 于适任他玩儿这种小把戏,然后冷不丁往陈牧驰屁股上扬手一捆,逼他又哀又yin地叫了一声,手绕到后头去,把住陈牧驰发颤的手指,把发绳解开。 被束过后有些卷曲的发丝勾住了他俩挨在一起的手指,陈牧驰的手指慌张地动了动,但发丝像几张纠结在一起的蜘蛛网,他逃不出来,稍微用力又把于适揪得皱眉,一同被缠在头发里的手指碰碰他的指尖:“轻点。” 于适嘴上让他轻点,杵在陈牧驰xue里的东西捣得却凶狠,被手指细致拓开的软烂的xue任cao任揉,陈牧驰眨着一张泪眼,看于适仰头咬他的下巴,把他往下再拽一些,咬他的下唇,然后他就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送了过去。 结束之后于适给他的鞭痕上药,摸着那些鼓起的细长红痕,问他“还疼不疼”,表现得像一个十足的四好Dom——这个词还是他俩分开之后,陈牧驰才了解到的。 最初搞在一起的时候,俩毛头小子只是凭着本能的性冲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