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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傻的 (第6/6页)
后来陈牧驰在互联网上多了解了一些,才知道俩人的做法是挺特殊的那一种,从前本能做出来的事,现在都可以用一个专业名词去指代。 比如现在于适温和地同他温存,叫做aftercare,可陈牧驰又有点怀疑这不是,因为没见过哪个Dom care着care着又把人cao了的。 也不算是真的cao,于适的那根儿东西只是被他的腿根儿包着,慢慢地在那里磨。 他们不常用侧躺的体位——于适觉得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块儿太矫情,陈牧驰倒挺喜欢的,被拥抱着的感觉总是很安心,特别是背后抵着一个人的胸膛,腰又被牢牢地环着,心跳声隔着背部也能同频共振。 也不知道于适今天犯了什么劲儿,就这么主动地做矫情事。陈牧驰垂下眼睛,看着那一双手臂环着自己的腰,侧边的臂肌随着于适cao他腿的动作绷紧,这让他想到…… 思绪紧急刹车,陈牧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上一回他俩这样都是好几年之前的事儿了,也不是发生在床上,而是片场里,殷郊骑着马把姬发从火海里捞出来的那段。 那个场景太复杂,难度又大,于适先走了好几次位,他才能骑着马上去配合,拉手拉了很多次,把人往马上拽也拽了很多次,成功的那一次于适在颠簸的马上把他搂得很紧,隔着厚厚的铠甲,于适把脸搁到他的背上,属于姬发的急促呼吸往他的脖子里灌。 现在扑到他后颈的呼吸是于适的,频率很平稳,让陈牧驰忍不住想,自己身后是不是一个会匀速出气的机械。 科学的力量太强大,人类战胜不了机器,所以陈牧驰就乖乖被抱着,乖乖让他的腿被使用,那机器又出了一会儿气,热乎乎的jingye淋了他的腿,忽然把柔软的人类唇瓣贴在他的颈子上,一点坚硬的东西扎了他的皮rou,陈牧驰的脖子空荡荡的没遮拦——他早就把头发剪短了。 陈牧驰连忙去捂自己的后颈,半道却被抓住了手,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呜咽出了一声“别”,回应他的是碾过皮rou的唇瓣和于适低低的,沉沉的气音。 “嗯。”于适拿拇指抚着陈牧驰的手腕,动作都变得很轻,像安抚一只小动物“我知道,你别怕。” 可是陈牧驰还是哭了出来,泣音湿漉漉的,想把手抽出来,拒绝他:“你别这么……”他噎了一下,张大了嘴巴,很艰难地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嘴唇不闭合,然后吸了一口气,一开口声音哑得很凄惨:“于适,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于适的动作停了,诡异地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把陈牧驰的手放开,搭在他的侧腰上,贴着他的后颈还在吻,吻得轻轻的,哄他说:“海亮,让我看看你。” 这一个太久远的名字把陈牧驰钉死在了原地,他如一具尸体被于适翻了过去,两个人面对着面,于适的眼睛很柔和地看他,而陈牧驰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样儿,他忍着胃里涌出来的酸给自己抹眼泪,又被于适擒住了手。 人类的唇瓣吻陈牧驰的泪痕,吻他红红的眼,往上一些,吻了陈牧驰眉心的痣点,然后返回来看他,不知道为什么,陈牧驰总觉得于适的眼睛在飘,但他又觉得不可能。 “我是这个意思。”于适疑似飘着的眼神落到他脸上,这么说。 陈牧驰听他的话,觉得自己应当是懂了,看他面上淡然的神色,又怕自己懂错了,脑子里乱哄哄地想来想去,最后飞快地啄一下于适的唇角,看他把眼睛弯下去,又笑起来看自己,把俩人的手牵到一起。 陈牧驰摸到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些许潮湿,无言地验证了他的想法,这让陈牧驰得以呼出来一口气,简直要恨死于适了,他现在好想破口大骂一番,无奈脑子里的狠话储备太少,所以他一口咬住了于适的肩膀,又扒拉扒拉那些散下的长头发,把自己狼狈的脸遮住。 嘴里头那块儿练得很出色的三角肌向他妥协,保持着柔软的状态,陈牧驰就一边儿闷声吸鼻子,一边儿拿这块rou磨牙,感到于适的手覆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他的耳垂落入一片潮湿温热的地方,于适叼住他的耳rou,舌头舔上去,有意无意地折腾他的耳洞。 成了型的缺口与于适不匹配,但被通开了的耳rou依旧被舔得很痒,陈牧驰缩了缩肩膀,把自己蜷进于适的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