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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嬉(h) (第4/5页)
,灵巧地分开隐秘欢愉的入口,朔雪仙尊连那里的颜色都是浅淡的,可被揉捏几下,软rou就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媚态。 赫连雍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他蹙眉隐忍,唇间含着沈星阑的两根手指,后xue被她的藤蔓轻轻浅浅地戳探着,yuhuo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 女修似乎在欣赏他的这种姿态。 后庭中的藤蔓忽然向前狠狠顶了一下,一下便将那栗子大小的精房顶开,赫连雍身体也跟着向前一动,沈星阑空闲的一只手扣进他的五指,轻声一笑:”这才是开始,师尊就站不住了?” 然后就感到指尖一点微痛,仙尊报复性地咬了下含在口中的手指,舌尖又笨拙地在疼痛传来的地方轻轻扫过,似在安抚致歉。 沈星阑嘶了一声,用力咬了咬颊侧软rou,险些被欲望冲毁的大脑才清醒几分:“徒儿现在后悔了,师尊这么会,想必粗暴一点,也不会感到难受。” 赫连雍眼中闪过点疑惑,然后缠在他腿间的藤蔓突然分出更多细密的卷须,将后xue一下撑到最大,每一分褶皱都完全张开,仿佛一朵靡丽艳红的花苞,顷刻间开到怒放。 后庭里的绿藤分出一半重重顶撞着依然饱胀的精房,另一半向更深处钻去,动作又快又狠,他只觉最深的一点已经快触及内脏,微烫灵泉似乎也跟着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赫连雍眼中立刻泛出一抹水光。 沈星阑玩了一会他柔软濡湿的舌尖,将手指从唇间抽离,紧接着往下探去,握住他前身那根已经高高昂起的性器,不快不慢地前后摩挲起来。 赫连雍倒吸一口冷气,腰腹肌rou一阵颤动,被心悦之人触碰欲望的事实太过刺激,他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主动迎合的动作,双手不得章法地抚上沈星阑的身躯,碰了碰她的双乳,又羞赧地收回,只扶在她的腰侧,默默忍受越来越饱胀的yuhuo。 沈星阑瞧他的样子有趣,揉动性器的手加速几分,藤蔓凶狠又急切地来回撞向精房,女修听到一点近似哽咽的声音,白皙指尖突然堵住性器顶端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小孔,手掌将那即将喷吐而出的阳精全数捏回。 赫连雍哪里被这样残忍地对待过,当下浑身过电般颤抖,双眼竟一时无法聚焦,视线涣散地靠在湖石旁,喉头不自觉地上下移动。即使这样,女修也未放过他,后xue处的绿藤嚣张地表示着存在感,几乎要把那不大的精房撞碎,朔雪仙尊的表情已是全然迷茫,难以启齿的快感烧向四肢百骸,性器受制于人,他居然就这么靠被顶弄后xue的快感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师尊越来越有地坤的模样了。”沈星阑凑到他耳旁呢喃,听他濒死般急促失序的喘息。 双修心法所限,一方未能正常绝顶,另一方也不得痛快。沈星阑憋得不是很好受,但还能忍,尚有余力地吻去仙尊白睫沾的点点露水,将他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的表情尽收眼底。那样子就像一朵绽开在无人知晓的寒岭顶端的雪莲,被情欲彻底染成堕落糜烂的色彩。 “师尊,”沈星阑凑到他耳边,湿热吐息喷向已经敏感至极的耳根,“徒儿好难受,想让师尊帮一下忙。” 她引着他僵硬的手来到自己下身,赫连雍的指一碰到那柔软如花瓣的蚀骨地就被火烫了般蜷起,不复清冷寡情的声音哑道:“你不是不…” 沈星阑眯起眼,调笑道:“师尊是不知女子不需做地坤位也能获得快感么?” 赫连雍沉默。这个他还是知道的,只是从未用过的知识一时难以想起。他忍着极致的羞意轻轻挑动女修身下一点蕊珠,指腹偶尔慎之又慎地擦过下面更柔软的部分,赫连雍觉出一点与湖水相异的黏腻,指间尖不自觉捻了一下,本就被俘获的心,更加难以自持。 沈星阑就像是被顺毛捋的大猫般放松身体,她本就情欲满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