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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嬉(h) (第3/5页)
现,师尊很喜欢摆出这副无辜的表情,衬得我似是什么风流浪子,专拣纯洁清白的对象下口。” 一粒血珠滚落赫连雍颈侧,留下一点蜿蜒红痕;沈星阑扬起的唇角也沾了血,尖锐的虎牙若隐若现,本如朝露一样清澈的碧眸,如今幽暗深邃得令人心惊。 “徒儿也回过味了,怕不是徒儿先生不轨之意,而是师尊觊觎徒儿已久才对。” “敢问师尊,何时对徒儿动心的?”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喉结处,赫连雍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仰起头,被她盯得久了,才缓缓道出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收徒大典一面,赫连雍仅是为女童眼中不符合年龄的坚定信念而触动,便是知晓她或许为自己未来情劫也无有动摇。他又怎会猜到,那双碧眸深处尚且势弱的火苗,会慢慢燃烧成无法小觑的天火,融化自己心中凝固万年的寒冰? 沈星阑扣着他的腰,耳鬓厮磨,深吻半刻方歇;再抬头时,薄唇轻抿,托起的掌心绿意翻卷,新生的细幼藤蔓上缓缓绽放一朵冰白的寒魄幽昙。她捻下手中白昙,鼻尖凑近,轻嗅幽香,双眼却定定地瞧着赫连雍,哑声叹道:“师尊坦诚得如此可爱,徒儿反倒心生愧疚,不敢用想象中那些粗暴的把戏。” 前世她看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也能给出一点真心。今世读了剧情故事,看谁都像话本里面为提线所控的偶人,心生参透世情虚妄之感。赫连雍不说,她也就权当不知,享受纯粹的鱼水之欢。再说她本也是冲此事来的。 修士相恋,许是该结为道侣的,便是不结,也该告知亲朋,好歹给个名分。可仙魔大战在即,她又策划破坏司徒阳的好事,当真一点心神都分不出来,也不想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沈星阑面带笑意,眼里却是不含一点儿笑影的,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件事:“师尊再不说话,是准许徒儿再唐突点了?” 她说自己有些粗暴的把戏,也是真的钻研过,可饶是她遇见的最放荡形骸的男修,只受了一刻,就气臊得要提刀砍她。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沈星阑不觉得赫连雍会同意,她也只是想想,没必要刻意破坏两人间尚且融洽的亲密关系。 赫连雍沉默不语,从沈星阑手中取过寒魄幽昙,定了半晌,宽大的掌骤然一用力,向内收拢,在女修惊讶的视线中粗鲁无礼地将纯白的瓣叶揉碎。花汁四溢,清香弥散,赫连雍一松手,转瞬凋零的幽昙花就落于湖水,顺着地势向旁边缓缓流走。 沈星阑看着那顺水飘走、被捏得不成原样的昙花,缓缓眯起双眼。她分明置身暖泉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赫连雍淡道:“虽不知你要何物,但我皆予你。” ——————— 沈星阑骨子里是天然长着些掠夺欲和破坏欲的。 这具体表现为,她需要格外控制自己,不要在欢好时想着该如何将仙尊的傲骨节节折断、根根敲碎,再拆开他看似不通情欲的心,捏在指间亵玩。 高傲者折节,坚贞者放荡,不屈者俯首,是她这种本性恶劣之人最爱看的戏码。 沈星阑吻了吻自己的指尖,接着把手指轻轻放进赫连雍的唇边,叩开齿关,向内深入;她抚过他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感觉像在抚摸什么坚硬外壳内的贝rou。仙尊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她的施为。 沈星阑忍不住想问他,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粗暴“为何意,又想起他现在不方便回答,也就罢了,随手召出更多与己身感官相连的深绿藤蔓,也不除尽仙尊衣物,就这么爬进他衣间,运转起双修的法门。 藤蔓圆窄的前端长出两条触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