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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第1/2页)
口欲问:“我这儿还没有男子用的。”那人低落道:“连你这儿也没有……那有没有防晒的?”眉喜不知道作何反应,“这个……”他心里想,我这是神医谷,不是什么女性青睐的场所吧,为什么到这里来了?“也没有?”眉喜点点头,当然没有。“那能制吗?”“这个……”“我听闻您遍寻白叶草不到,我这儿恰巧有。”“能制。”医书是需要实践的。人走后,眉喜还有点没晃过神来,这人实在是……太坦荡了!真的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不遮不掩,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令人印象深刻。后来他一月来拿一次药,接着两人便熟络起来,三月后,眉喜听见莫琼很自然地仰着脸问他:“眉喜,你看看我有没有变白?”眉喜说得情真意切,“和以前没区别。”莫琼皱着眉头,“我觉得比以前白了,你仔细看看。”他仰着脸把他拉近,眼睛也闭起来,睫羽漆黑在眼睑下投下一圈阴影,嘴唇很薄,但是看起来很软。鼻息微微相交。眉喜感觉有热气从脖子溜到了头顶,脸有些发烧,那人还在问着:“有没有白?”嘴唇中间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头,眉喜猛地直起身,僵硬地说:“白了。”那人兴高采烈地说:“是吗?我就知道。”眉喜已经忘了接下来和他说了什么,又是怎样把人送走的。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但是想起这个人的时候脸又隐隐烧起来,他想着想着,想喝杯茶,经过镜子时,发现镜子里有个笑得一脸傻气的人。后来喻怀瑾说那是春心荡漾。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面对这这样奔涌在胸腔的,澎湃的,陌生的情绪,感觉就像是青嫩的藤蔓,细细软软地缠着,搔得人心里发痒。这太突如其来了,这样意外地来临,他只觉得慌乱。像是一个东西野蛮地打破了他平静地生活,一切都措不及防。但第二天醒来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切情绪都淡了,像是梦境被遗忘了,但是心里还存留者最直观的感受没随着时间流逝,这个直观也将消失不见。依旧是闲聊,依旧是浅浅地交谈,有时候对弈;有时候一起晒草药;有时候在庭下纳凉,有时候喝下新露泡的茶,夜里对酒当歌。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他有时候会看着他出神。他好像真的白了,越来越像个眉眼精致的玉雕,笑起来却温温软软,是块暖玉。他的睫毛很长,像是栖息的蝶翼,眼眸生光,映得下满天星河,碧顷天光,也映得下一个他。他笑起来尤其好看,眼眸弯着,嘴唇笑着,雪白的牙齿整齐,眼角的弧度可以装满一整个春天的阳光。到了夏天他就很少来,来也是穿的严严实实,生怕晒黑了一分半毫,他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变白,那人笑着回他:“就是喜欢白。”转眼间春去秋来。金陵的花灯节到了。那日他穿着宋锦制的衣衫,金线穿珠,满身的繁华,但也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那日秦淮太热闹了,一时没有觉察,他们就被人流分散。他不该着急的,他们约好了走散了就在桥上等着对方,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