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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交媾(强暴/痛rou) (第3/3页)
感觉不到痛。 宁姝五指用力收拢,抓紧了地面的石块,那石块早已将她掌心磨得血迹斑斑,她却不愿松开,只想用更多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就像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绝不轻易放手。 桑实有心折腾,宁姝越是犟着他就越是想要弄到她情动,索性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一下插得比一下更重,次次顶着sao心磨,插得她阵阵痉挛,气都喘不均匀。 偏偏她还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很快连下唇都被血液染红。 插弄的水声越发黏腻,下体又痒又麻,宁姝已经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抽身。 可甬道中软嫩的xuerou却似有了自己的想法,急切地收缩着,竟像是吮吸着rou棍往深处拖拽。 桑实显然cao出了兴致,俯下身想吻她,宁姝下意识扭头躲开。转头那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被他cao出了幻觉。 因为,她看到桑实额头的伤口竟然奇迹般愈合了! 宁姝猛地一激灵,瞪大了眼睛,若不是他脸上那道血痕还在,当真像没有被砸到过。 她忽然觉得很可悲,自己用尽全力也未伤到桑实分毫,但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青天白日的,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山路边,在散发着腐烂破败气息的泥土地上,像两条野狗一样不知羞耻地交媾。 “荷……荷……”她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笑,却有热烫的液体先一步涌出眼眶。 她死死盯着桑实近在眼前的脸,脑中一片混乱,心脏怦怦狂跳,整个人都在莫名地颤抖,是一种失控到极致的状态。 就算已经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到桑实,仍旧抓紧了手里那块血淋淋的石头,再度朝他砸了过去。 对!只要他死掉就好了…… 亲眼看着鲜艳的血液从他眉尾汩汩流下,染红了视线,宁姝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畅快的笑。 桑实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受伤难过,但他不过顿住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他语调阴冷,捏住宁姝手腕略一用力,只听“咔!”地一声脆响,硬生生把她手骨给捏碎。 宁姝忍不住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住滚落,她的脸色已经白到骇人,可是仍看着他笑,哪怕早就泪流满面。 她这反应简直火上浇油,惹得桑实更加不满,捏在她腕上的手愈发用力,仿佛折断她手骨还不够痛快,要连她的骨头都一点一点碾成粉末才肯罢休。 “手很疼对不对。”桑实疯性渐起,下身还在进进出出地插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水淋淋的甬道里插撞。 语气却温柔地像是在和她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可是它不乖,我不高兴。嫂嫂……你说,若我把它砍下来是不是就听话了?” 宁姝被他施了邪术无法开口,恨意、快感、疼痛在她身体里一连串地交接翻涌,折磨得她眼底都泛起血光。 明明呼吸已经孱弱的快要接不上气,依然咬牙犟着。 桑实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索性不再多说,松开手,按紧了她腿根,大力cao弄起来。 他的动作只剩下狠,腰胯凶猛前顶,rou棍毫不停歇地长驱深入,在软热的甬道中尽情开疆辟土,一下一下地狠狠往里深凿,把每一处嫩rou都撞得熟烂,yin水流了一地。 手无力垂落,宁姝再也抓不住那块石头。 紧窄的甬道被插得酸胀难当,开始不争气地抽搐张合,纵是她有心克制,依旧在桑实的蛮横攻势下失守。 她有些恍惚,还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