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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交媾(强暴/痛rou) (第2/3页)
的阴户,对准那处roudong强硬地捅了进去。 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在干涩的甬道里头深深浅浅胡插乱顶,疼得宁姝闷声呜咽,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她挣脱不开桑实的束缚,只能通过咒骂发泄满腔悲愤:“桑实!你这个杀人犯!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是么?”桑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蔑地勾起唇角,“那我且等着。” 手指又搅了两下,甬道里水液仍旧少得可怜,进出都极为困难,他啧了声:“这么干,一会怎么插进去?” 话落,桑实忽然眯起了眼睛,冷笑:“是不是因为不在顾大哥床上?” “是啊!”宁姝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或者说,她已经疯了,气到口不择言,“因为我是景舟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我的心里只有他,这种事情我只想和他做!” 一直隐忍镌刻在骨子里的恨,此刻尽数爆发,她的声音逐渐失控:“而桑实你,恩将仇报,滥杀无辜,你根本不配为人!牲畜都有人管,可你活着啊,连个愿意真心伴你左右的人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只可怜虫!” “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丧家犬!”她咬着牙补充,表情都变得狰狞。 桑实安静地听她说完,伸出手轻轻点上她唇瓣:“嘘……不好看了。” “唔!……唔唔……”不知他施了什么邪术,宁姝忽然出不了声,睁大眼怒瞪他。 “何况,我要真心有什么用。”桑实垂下眼,屈起手指,改用指背蹍着rou壁刮磨,“你现在还不是躺在这里,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一会给你插出水,又要来求我。” 宁姝被他一通yin言秽语说得气涌如山,可偏偏推不开他,连骂都骂不了,恨恨地撇过头,憋着劲夹紧了甬道中的手指,使其动弹不得,眼泪也不自觉的流。 桑实察觉到异常,眼皮一掀,面含讥讽:“你这身子我入得怕是比顾大哥还多,什么yin荡样子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双腿分开跪在宁姝腿间,抓住她乱踢的两条腿,腰身楔进,腹下那根粗大性器便顶到甬道入口,就着不多的yin液一下子插进了半个guitou。 那物卡得不上不下,直挺挺地往里狠挤,宁姝疼得浑身都在抖,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把桑实千刀万剐、敲骨吸髓。 她活了近二十年,见过最残忍的事不过杀鸡宰羊,但桑实—— 他就是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人伦。 为了一时之快,草菅人命。 宁姝脑中闪过小道童死不瞑目的模样,又想起家中生死未卜的丈夫,一瞬间百念皆灰,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要是桑实死掉就好了。 桑实全力撞入宁姝身体的那一刻,她终于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狠狠朝他砸了去。 他甚至都没有躲,任由石块尖端砸破额头,鲜血缓缓流出,顺着眼睫往下滴,滑落唇边。 这副模样竟有些渗人。 “就这样?” 挑衅般,桑实伸出舌头将血珠卷入口中,回味似地舔舔唇,握紧宁姝双腿,报复性地往回一扯,rou棍立时捅到了深处。 “嗯——!”宁姝猛地蹙起眉。 甬道被强行撑大,撕裂的疼痛瞬间扩散至全身,不等她适应,桑实就耸臀一送,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细密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磨平,水液渐渐积攒涌出,随着他的插入抽出,甩的满地都是,狼藉的黏满了两人交合处和大腿根。 撕裂的痛感早已消失不见,被甬道中密密麻麻的酥痒取代。 亦或者是,痛到了极点便麻木了,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