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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阴蒂穿环被牵着走,xue里灌酒羞辱) (第2/3页)
少主……轻点儿……饶了奴……” 他早已习惯了仰视着青年,也习惯了将yin贱的自称挂在嘴边,将那青年爱听的话谙熟于心。如今这般靠在他小腿前跪着,倒更适意一些。 思及此处,龙井讥讽般地笑了笑。 这笑容被青年尽收眼底,他抚摸着龙井的侧脸,意味深长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画舫烟中浅。 清明时节雾雨纷扰,湖畔是稀稀落落行人,油纸伞自肩侧或眉前飘过去。两位青年相携而行,稍高一些的那个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其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而紧随着他的那位则是气质出尘,隔了远些的人看不出他的面貌,却仍能注意到他腰身如青竹,一袭靛色长衫层叠掩映着其下的秀雅的轮廓,玉佩明净缀在胸前,映着朦胧的一片烟波。 只是后面那仙人之姿的青年却好似有些孱弱,又或是受伤而行动不便,步履虚浮,踉跄着跌入前面那青年怀中,被他轻轻搂着才可勉强而行,那亲昵姿态不似友人,倒宛如一对爱侣,使得路人纷纷侧目。 只是没人能看到他们相贴的衣袖间银链沾着水意,在轻轻晃动。枷锁虽轻巧,却紧缚在最稚嫩最要命的地方,走动之间,冰凉坚硬的金属咬着嫩rou反复摩擦牵扯,红靡的xue在双腿之间缓慢绽放着。 “少主…….慢些……”龙井在他耳畔呢喃道,他声音已经有些飘忽,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行走无异酷刑。他只觉得小腹热意涌流,腰腿都酸软得使他只想靠在青年怀中祈求满足,唯剩不多的理智和周身熟悉的景致阻止了他的放纵和沉溺。 “居士是在跟我撒娇吗?”少主轻轻勾了勾手指,把把银链往手中绕了一匝,便听得倚靠在自己肩侧的龙井“嗯呜”了一声,满面熏红。那银链勾着阴蒂不住摩擦着细滑的绸缎,在布料中来回浸润着潮而暖的水意。 “可惜我毕竟是食神,经万象阵而来,不可放肆扰乱原本世间的秩序,引得旁人瞩目,否则就抱你了。”青年撩着他耳侧的发,而另一手紧搂着他的腰,温热的触感隔着两三层光滑布料在他腰侧抚摸,比它紧紧相触时更为酥痒难耐。他声音虽平和温柔,却在下一秒浮出其淬着恶意的笑意:“居士若是当真走不动了,便爬着过来吧。” 龙井咬牙撑起一丝清明的神智,他透过眼前晦暗如霾的水色去看那青年熟悉却又陌生至极的神情,分不清那是嘲弄还是毫不在意。 巷子里酒家的招牌黯淡,青石板在檐下坠落的雨滴敲击中慢悠悠晃着清脆的响声,浅浅的凹陷浮在石表,一切倒是陈旧安稳的模样。 深巷,酒又算不得香,稀疏几个客人来去。掌柜坐在柜台后瞌睡,店面虽小倒是整洁,桌椅井然。 一盘龙井虾仁上了桌,平平淡淡几枚虾rou,茶叶的绿在油的沁润下不再青葱得逼人,而是显出些衰颓的苍黄。倒是那清雅之气犹在,衬着淡粉的rou,倒能勾起人几分食欲。 少主尝了一筷子,便意兴阑珊地向那店家抱怨这龙井虾仁寡淡无味,与其久负的盛名实在不相符。 “在下见识浅薄,莫不是店家在糊弄我呢?” 他虽这么笑着问,掌柜却轻易听出了他的不满,忙赔了笑脸辩解。 “茶叶用于烹饪本就罕见,又有‘且将新火试新茶’一词在前,世人不过是图个新鲜,攀附风雅,哪有几个人是真爱这口味。” “这东西就是清炒几个虾仁,撒了几片茶叶便显出高雅了,其实唬人得很。您要是不喜欢,我再叫后厨添些其他的菜来?” 少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并未理会他的狡辩。而是用那竹筷夹了只虾仁凑到龙井唇边,看着他微微一怔,而后张口含住,缓慢僵硬地咀嚼着。 的确是味同嚼蜡,除了食材相似,没有一分龙井虾仁该有的风味儿。 少主把筷子放下,口中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