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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阴蒂穿环被牵着走,xue里灌酒羞辱) (第1/3页)
俗世熙攘,从他眼中一一路过。 龙井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踏出过囚牢一步,整日浸在昏沉甜腻的情欲中不得脱身,如今骤然见到人间的火树银花竟恍如隔世。 这是他们的盛世,四海升平,万国来朝。隔了这个江南小镇很远的北方,宫殿内端坐在最高处的人苍老而威仪,很多年前龙井曾与他对弈辩论,饮酒斗茶。 那个人老了,而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神思奕然的模样。 是故地重游,但龙井居士已死,随着空桑少主徐徐而行的,不过是个yin贱的性奴而已。 那青年平日里并不允许他穿衣服,至多是光裸的胴体之外松松裹着一件外衫,方便青年随时可能的玩弄或惩罚。可今日却为他精心备了身靛色绸衫,饰以东海珠贝,命他穿得周正而端方,丝毫看不出这层层织锦掩映下的糜烂和yin荡。 束发整装,又配以素雅的白玉。青年对于他的着装十分满意,抚着他的侧脸吻了一下,竟没有令他往xue中再塞入什么yin具。 直到踏入万象阵之前,他才明白青年此番的用意。他并非对折磨龙井这件事厌倦了,只是有了新的做弄他的主意。 临行前少主将他按到墙边,手便顺着那腰带裹好的外袍内衫往里钻。从小腹到大腿根,青年对他的身体在熟悉不过,轻而易举捏住了那丰盈的yinchun来回捻揉。分明是被丝绸布料掩映之下的隐秘动作,却教他比赤身裸体时更加羞耻难安。 须臾龙井便软在了少主怀中,连墙壁都不能撑得住,细而轻地喘着,他满面潮红,眼中含着一汪碧绿而澄净的湖,随着青年的动作潋滟着浓重的色泽。 那朵女xue时常遭受鞭打惩罚,极少被青年温柔相待,连被开苞进入时都抽插得凶而迅速。如今被这样细细爱抚,酥痒如水流般的快感从大腿根缓缓往上攀爬流淌,竟是让他难以自抑地淌湿了青年的手。 “居士怎么能sao成这样?”今日青年心情尚好,也未加苛责,只是笑道:“衣服刚换上就被你的sao水浇透了……” 他恶意地掐着龙井的腿根羞辱:“母狗果然不配穿衣服。” “呜……嗯啊……”龙井满眼湿热,口中喘息细碎。 少主就着指间的yin水剥开yinchun,去逗弄那肿成莓果模样的阴蒂,稍一触碰搔刮便让龙井呜咽出声。直接而剧烈的酸麻感让龙井不自觉地挣动着,试图逃脱这样难以承受的快感,却被青年狠狠地抽了一下逼口,水声清脆。 “别动。”青年冷冷地命令道,他的耐心仅限于宠物足够乖巧时。 龙井果然不敢再挣扎,只乖顺地靠在青年肩上,任由下体被他肆意剥开检查摸索。而后一道尖锐的疼痛瞬间袭上下体,令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来。 青年手中的银环干脆利落地刺穿了他的阴蒂,接口处锋利而细锐,轻易穿透了这颗yin艳的sao豆子,而后被青年扣合在他yinchun之间,小巧而坚硬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啊啊——少主——不啊——”龙井虽久经调教,终究是未曾经历过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狠狠刺穿打上烙印,这样掺杂着快感的极度疼痛竟是让他颤着腰身哭了出来。在最绝望辱和困境中都勉强端得含蓄镇定的人,却在这小小的玩意儿刺激下如同孩童般哭叫。 可女xue却仍因这刺激而流出更多的水,一时间修长的双腿间被濡湿的布料凌乱裹着,仿佛尿了一般狼狈,而从外面看那一身端整而精致的装束还是一样的光彩照人。 细得几乎难以辨识的银链从那银环上勾连而出,从层叠的衣料间隙中绵延而出,一直到青年的手中。 他轻轻一拽,那银环便扯着湿漉漉的阴蒂探出花唇,酸麻疼痛和失禁般的快感一齐袭上身,龙井便再也站不住,双腿和腰都软得无力,轻飘飘地跪在了青年腿边,垂首剧烈地喘着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