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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页)
洋的一只手又在他身下的兩個xue口處徘徊,他有些不安地攥著薛洋的衣物,囁嚅道:「你......又想作甚...唔......」 「道長哥哥後面那處也很想要呢,可我現在只有一根......光插後面,你前面又要;cao了前邊,你後邊又使勁兒哭,這可要我怎麽辦呀?」薛洋伸手捅進那未經人事的後xue,一陣攪弄後,才笑道:「不如,讓我變作兩根來滿足道長?」 知悉對方想做什麽後,曉星塵一下陷入了恐慌,他亂動蹬著雙腿,想偷爬上岸。不料薛洋卻費了些力把他制住後,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兩顆尖銳的犬牙刺入皮rou,往曉星塵的身上注入了些微量的麻痺毒素,獵物便暫時地喪失了掙扎的氣力。 他親眼看著面前的少年又重新化回黑蟒的模樣,隨後潛進水裏、勾住他的雙腿,由下至上緩慢地將他一圈圈纏了起來。蛇頭安靠在曉星塵的肩上,冰涼的信子不時舔過道人的肩窩,它尾部摩擦了幾下他的腿根,便開始分開他的雙腿,袒露出兩根猙獰的生殖器。 曉星塵的兩個xue口都已咕啾的能流出水來,xuerou綿軟而粉嫩,薛洋覺著也擴張的差不多了,便想直接cao進來——可就在這時,他卻突然聽到了曉星塵的哭聲。 不是那種因舒爽而產生的生理性抽噎,而是很單純的、因恐懼引發的啜泣。薛洋見對方著實害怕得緊,心下亦有些不忍,便只好先停下來安撫人。 蛇頭緩慢地爬行至曉星塵的頰邊,吐出信子將道人臉上的淚舔進嘴裏。熟悉的嗓音通過靈識傳到曉星塵的腦海裏,他聽到薛洋說:「別怕,別怕,道長。我不進去了,我就在外面蹭蹭好嗎,你別這樣哭......哭得我心疼。」 少年聽似情意綿綿的聲音仿佛一盞蜜酒,醉意從頭到腳蔓延徹底,醇厚古樸的檀木信香撲進曉星塵的鼻間,迷迭香攜來縷縷辛香的苦味,使其底蘊平添了分凝重,仿若那灰燼,落有種煙薰火燎的美感。薛洋用信香將坤洚圍了起來,僅調情地說了幾句話,道人便沒了先前的緊繃感。 對方說到做到,那兩根尺寸可觀的巨物就停在他xue口外,不再強勢地闖進來。冰涼的蛇身纏絞著曉星塵,不斷遊動軀體以粗糙的蛇鱗挲刮著他細膩的肌膚,性器被他夾在腿間,能清晰地感到兩根性器在他會陰處一上一下地摩擦著,腿根逐漸燃起火辣的痛感。曉星塵不經撩撥,很快便又流著淚叫喘著薛洋cao進來。 薛洋有些好笑地回道:「不是怕我麽?怎麽這會兒又改口了。」 曉星塵被少年撩得久了,情欲一股腦地折磨他,這會兒他偏頭瞥了眼薛洋化作的蛇身,竟也不再覺得膈應。相反的,他發覺對方是當真長得俊的,如夜幕般漆黑的蛇身危險而迷人,確是比其他的爬行動物要好看許多。 此刻情潮就如毒藥般蔓延滋長,他最終自暴自棄地摟著蛇的身軀,催促道:「快點......嗚......!」 後xue緩緩探入一根玉柱,方吞進一個頭、黏濕剔透的水液便沿著柱身往下滴,另一根性器也挺入前端的花xue,然不等曉星塵喘一口氣,兩長物便一鼓作氣貫穿至底—— 身下飽漲感太甚,他只能酥軟地發出細碎的喟歎。在兩根陰莖兇猛又快速的鞭撻下,交合處很快便激起零星的白沫,濕xue由內到外都被cao熟了,xue口的媚rou隨每一次的抽拔而翻出裹著水膜的xue壁。 曉星塵被黑蟒圈在懷裏不知已哆哆嗦嗦地射了幾次,他全身都被濕冷的蛇鱗緊貼著,黑蟒仍不斷地煽風點火,最終他夾緊了兩根rou刃,大量的xue水淋在龜頭,對方也緊跟著到達了頂峰。 高潮過後的曉星塵只能維持著氣音說話,他仰靠著身後的石岩,不一會兒便昏沉地睡了過去了。見他體力不支暈過去後,薛洋也化作了人身將他摟在懷裏。 少年伸手撐開水下那兩個因過度使用而紅腫的xiaoxue,耐心且細膩地清理著裏面的濁液。他浸在道人如瀑的青絲中輕吻,銀灰色的眼眸似是卷起了暗流的漩渦......他改主意了,他不要嘗對方的血rou,他想讓道長給他生小蛇。 往昔的幕幕仿若近在眼前,薛洋撫摩著曉星塵失而復得的雙眼,唇邊溢出粲然的笑意:「我的......道長。」 ——惡徒薛洋,五百年前為一個道士重塑身軀、逆天改命,最終命受反噬,死後墮入畜生道。他做了九十九年的黑蟒,在第一百年裏成功化妖,隨後又獨自過了四百年。在這漫長的五百年裏,他不曾知為何自己如此執拗於成妖,而在今日,他終於明白——他在等一個人。 等那位青山入懷、擁明月而長終的道人來晤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