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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页)
...!嗚疼、難受......」 雖然嘴邊說著不舒服,但深埋在他體內的薛洋卻是很清楚地感到他的興奮。經先前的一番調教,倆人的身體早已完美契合,滾燙發硬的男根每磨一下,那深處的宮口便蠢蠢欲動地翕合,仿佛已等不及被進一步侵犯。 預感到薛洋的目的後,曉星塵臉色陡然一變,不禁在少年的後背上抓出了紅痕:「別結契!拜託了,求求你......別......嗚......」他鼻尖通紅,淚珠自眼眶裏拼命地往外砸,確是一副叫人心軟的模樣。 然而薛洋卻對他的苦苦求饒視若無睹,身下仍瘋狂地頂撞著,曉星塵夾著少年的腰不斷抖動,忽然脫口而出一句話:「饒了我吧......」 薛洋的臉色霎時一凝,還埋在道人體內的莖身也失了快感般只僵硬地動作著。他倏地感到身下這人的聲音是多麽的熟悉,那句話一出就仿佛將封塵多年的痛苦帶回了他心臟。他沒來由地一慌,下意識地想抱緊懷中的人——就在此時,曉星塵放在一旁的霜華劍突然振動起來,隨即,便有一道光鑽進了薛洋的腦袋。 那種銳痛猶如一箭穿頭般,薛洋正想罵句「cao,什麽玩意兒」時,腦海中卻突然浮現了一些熟悉的畫面......半晌後,薛洋明白了一切。 他一手蓋住臉,發出短促而暗沉的笑聲,口中則喃喃道:「真是巧啊。」身下的人還在邊哭邊鬧,他摁住對方,俯身與道人額頭相抵,「曉星塵——」柱身又往裏入了一分,感到那話已頂入宮腔、迅速成結,曉星塵只脫力地靠在少年懷裏,眼神漸漸失焦。 大股的jingye沖刷著坤洚的生殖腔壁,曉星塵被那微涼的jingye一灌,兩腿打著顫,深處又猛地澆出一波yin液。薛洋一口咬破他後頸的腺體,卻幾近柔情地呢喃道:「道長......道長......」 曉星塵抬手掩住臉頰,些許崩潰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他說話的時候,沙啞的嗓音夾帶著一絲哭腔,眼一眨,眼睫上的淚珠就簌簌地落下來,好不惹人憐。 薛洋親昵地蹭蹭他臉頰,哄道:「別哭了......心肝兒,我是你相公。」 「相公......?」曉星塵仍處在潮吹過後的迷蒙中,他懵懂地重複著薛洋嘴裏的那兩個字,似是不懂它什麽意思般。 道人哭過後的聲音香甜軟糯,染上情欲就若甜膩的桂花糕,是薛洋永生都戒不掉的甜食、更是惹得自己襠癢難耐的媚藥。他被欲念惹得惱火,腦子裏不免跳出些出格下流的玩法,他心想,這下就算道長罵他是畜生,他也不能停下了——反正他亦非人哉。 薛洋突然折起曉星塵的腰,借著他身子向前的力,粗糙的舌苔直接卷上了胸前的茱萸。少年用舌尖挑逗著胸脯,趁他放鬆了身體,又猛地咬住圓潤通紅的乳珠——向後一扯。本不應有的羞恥快感便經胸前遍及全身,曉星塵難耐地被逼出一聲呻吟,他仰起頭,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天鵝般美麗脆弱。 薛洋繼續向下舔舐,途經腹肌、人魚線......最後到那堅挺熾熱的器物。對方壞心眼地扯住他恥毛,低頭一口將他的性器含入。惡徒為他收斂了利齒,逼仄濕熱的口腔裏,薛洋正用舌頭緩慢地描摹他柱身上跳動著的脈絡,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曉星塵猛地一顫,他不可思議地看向薛洋,對方一反先前的強硬粗暴,而是堪稱溫柔體貼地吞吐著他的陰莖。 一番卷弄後,曉星塵如願在薛洋嘴裏釋放了。爽過一次後,曉星塵靠在一側急促地喘息,薛洋支起身來舔他嘴角邊的水液,調笑道:「給你咬一次就那麽興奮,舒服到連口涎都淌出來了嗎?」 聽著少年如同羞辱般的話,曉星塵眼眶裏蓄的淚水又壓抑地外湧。夏蓮之身的特殊讓他不僅擁有雌性般可以容納雄性器官的xue道,還令他的眉目融入了少許中性的美感,經乾離的幾番灌溉滋潤後,又顯出幾分不曾有的媚態。 薛洋看著這張墜落星點淚光的臉,只覺剛才自己說的都是屁話——什麽「別哭」,他現在,只想,把曉星塵摁在身下再cao個百來下,直至對方把眼哭腫、嗓子喊啞,哭著叫著求他停下,他才甘休。 他掐著道人的腰,從那泄滿愛液的yin窟裏緩緩退了出來。感到身上的乾離要離開,才被結契的坤洚下意識想挽留,龜頭完全退出前的一瞬,薛洋清晰地感覺到那處的軟rou又繾綣纏綿地一絞——這要是在裏面,恐怕就得直接交差了。 薛洋「嘖」了聲,到對方耳邊道:「道長,都這份上就別再撩我了......不然等會兒我真的把控不住,怕是要把你生生cao暈過去才可。」 曉星塵感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