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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庄园好多年(八) (第1/4页)
???????虽说认识到“注定要全凭自己毫不退缩地去面对去捍卫”是迟来的“后知后觉”,但我整个内心深处都认识到了这点。 后来,诺顿·坎贝尔告诉我,他认可我在这一步超越了平庸。 ————我这时站在黯淡阴沉的天空下,枯草被肃杀的风掀起来,心跳已经不会叫我慌乱,而且我不是没有过经验:这一局的监管者是黄衣之主,曾经水中触手的主人。 当一个人接近自己面临的深渊、当这个人下定决心要挖开个人的心灵深处,便掀起了深埋在自己灵魂中模模糊糊的力量。【1】 重要的转变,连我自己都感知得非常明显,当那些触手和以往一样袭击我时,我明白除了自己的勇气,再也没有任何人来保护我。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用反应力和无畏躲开,被提高到了游刃有余的程度,就如同我这样做过很多次已形成了反射一样。 还有一个不同,便是我的身份具有“在箱子里面找出自己许愿的道具”的能力,因此一把信号枪到了手里,这一局的救人责任压在我的身上。 “……开局不利。” 那个勘探员生硬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如这庄园的天气: “瑟维那家伙第一个上了绞刑架也罢了,居然还在地下室————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吧?” “特别难救,所以直接放弃?”我调好信号枪,把手上的密码机让出来。 “不是吧你?”他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你会把自己赔进去的,一并赔进去还有我们这一整局。” “我分析了局势,现在要是不管他,很快甘吉也难以……我过去不仅是救瑟维,还有帮甘吉撑下去。我手上至少有杆枪,而且对面,估计也和你一个想法。” 我探头看了眼地下室出口的方向,黄袍的影子映在上面:“所以,他守得可能没那么紧。”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这么说时,心里居然真的莫名其妙有底,就像我认定自己做得到一样:以至于我表现出来的神情语气过于坚定缜密,没有让多疑的坎贝尔说出更多否决的话。 其实救援过程险象环生,是那种惊心动魄的冒险电影中的数帧:脚下擦着万丈的深渊、顶上是阴森的凝视、四周是致命的危险,只要我一次失误,我就得和我要救的人一并被吊死,同时极大概率赔上剩余队友的性命。 所以这像极了孤注一掷。此外,还有一个疯狂的任务和疯狂的目标在我心中高高升起:这局要四跑。 这样难以置信!这样狂妄莫测!营救过程转身即逝,快得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使用花招诡计。只是一往无前的莽夫之勇吗?我不知道,我擦着触手黏糊糊的边缘解开了魔术师的绳索,这时候居然还留着那杆枪———— “砰!” 猩色的烟雾在逼仄的地下室阶梯间绽开,后坐力震得我脑子发嗡,余光瞟到了瑟维的礼帽边缘:我成功了? 霎时一阵熟悉的非接触力,生生将我从触手的围剿中拽了出来。我却没有撞到记忆里的硬墙上。 诺顿·坎贝尔用胳膊接下了我腾空的身体,过于温和使我难以置信。 “人救下来了,还愣着做什么?” 勘探员冷黑色的眼睛,连同那些伤痕一起被覆盖在阴影里面,呈现出熟悉的脸以及熟悉的不耐烦:“压机去,接下来遛鬼交给我。” “……你怎么还不动?”见我只看着无动于衷,他把手里的磁铁举起来,一副要砸在我头上的样子。 但我可一点也不担心他这时真的会砸,当然,现在也不是闲扯的时候。 我只是确认了一遍:“可是,刚刚甘吉接上来帮瑟维牵制了,他手上还有球。” 诺顿:…… 于是修机开门的事情落到了我们两个人头上,隔了一会儿成功转移的瑟维也过来集合,再然后是可以开启大门的信号声响彻云霄。 ————“我说,幸运小姐!” 游戏结束后,甘吉跑过来突然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令人窒息熊抱,空气里都充满了他的惊喜情绪: “你太厉害了!最后开门战,我的球耗完了还以为自己这次得祭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