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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在脸边与脑后,走动间流露出半掩半遮的春光。郭嘉将他放在铜镜前,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文和,不是赏画么,闭目如何观画。” 贾诩皱着眉低喘了两声,大抵是罔顾了郭嘉的话。他也并不恼怒,取来了女孩用的口脂与眉笔,在他的靥侧画上了第二朵荼蘼。这一下终于逼得贾诩睁眼了,一睁眼就看见郭嘉笑意盈盈的眼睛:“呀,文和,你终于舍得看我啦。” 随即郭嘉便从镜前挪开了,他的目光与面前的铜镜不期而遇,看见了郭奉孝要逼迫看的“美人图”——靥侧被画上一朵小巧鲜红的荼蘼,胸前的蜡滴已经凝固,同样凝成了一朵荼蘼似的形状,大开的腿间隐约能看见郭嘉在他的身后,同他亲密地交颈相欢。那情景太露骨yin靡,贾诩只瞧了一眼便不愿再看,把脸侧过去,抓住郭嘉的手臂,颤声地威胁:“郭奉孝、快帮我弄干净……!” 郭嘉却将他摁倒在镜上,轻笑道:“不、呀,文和。” 贾诩哆哆嗦嗦地反手要抓他,反被他捉住两只手腕反剪在背后,胸腹完全贴在了镜上,随着挺进的动作在镜上起落。那条并没有什么知觉的腿后知后觉地钝痛起来,贾诩无助地喘息,试图挪动一下身子,将重心挪到另一条腿上——然而总不如他的意,疼痛叫他冷汗淋漓,连喘息都虚弱得轻而缥缈,却只死死咬住了牙关不肯开口。那枝画在靥侧的荼蘼被晕开,胸上的蜡滴蹭花了铜镜,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没过多久郭嘉就似乎想起了他那条坏腿,大抵是不能久跪的——又将他从镜上抱起来抱进怀里,吻在他面靥上那枝模糊的荼蘼:“文和……文和,你痛吗?” 他的声音罕见地颤抖,握住了贾诩的脚踝。闷闷的疼痛渐渐散却,贾诩才好像从冷水中被救起,浑身都湿透了,嘶哑地故作凶狠:“滚开。” 郭嘉无不委屈,然而不敢向贾诩讨欢,只道:“文和……” 贾诩忍无可忍将他推倒了,自力更生坐到他身上去,笨拙地起伏,眼尾的潮红在烛光下并不真切:“奉孝,你是要让我一直在这儿跪着么。” 他的目色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怅然,仿佛他郭奉孝就是那等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大抵是近墨者黑,贾诩如是想到。不过几月不见,过分的亲昵总是不嫌多,他又想,暂且原谅郭嘉的胡作非为了。 他抓住郭嘉的一只手抬起来,命令道:“你弄的,要替我弄干净。” 郭嘉的手被他握住,强硬地带到胸前,此举大抵势在必行了。然而郭嘉也并不老实替他清理,反倒将那枚乳首把玩在指间。贾诩有些受不了,握了握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下:“不、不行……” 郭嘉反而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似乎有些苦恼:“文和,你动得太厉害啦。” 简直……颠倒是非! 贾诩的体力见底,动得更慢了。温吞的磨蹭没法消解欲望,反倒让那rou欲直直地占领理智的高地。半晌,郭嘉环着彻底软倒的贾诩坐起来,贾诩又道:“我要回去。” 郭嘉颇有几分遗憾地瞥了一眼那镜子,贾诩便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恼怒道:“不要看了!” 郭嘉在他掌心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了他敏感的掌心。贾诩像是触到了什么,一下子便缩回了手,郭嘉重见天日,含笑望向他的眼睛:“我来吧。” “文和。” 贾诩蜷在他的怀中,仓促地喘了一声。 几乎就在他的脊背刚沾上床榻的同时,原本轻缓的动作骤然变成狂风骤雨,一下子叫他说不出话来。郭嘉的头发垂在他的手边,他便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在手里,半晌才说出两个字:“……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