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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叙衫舒与淮 (第2/10页)
眼镜转身:“进来。” 身后的门一声不响地被关上,陈叙衫擦了擦眼镜转头,入目便是他不知所措捏着衣角的样子。 “不记得我了?”女人好听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杯有年代的醇厚美酒,将舒与淮一下带入那荒唐的一夜。 “记得……”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在床事上不投入任何欲望的女人,看他被人下药像个玩具一样被转送,羞耻地在床上求欢。她附身上来,带着一股中药味侵占着他,舒与淮迷迷糊糊地,恍然就想起从前书中的“药罐子”。 不知道是药效上来了还是对这股药味上头,他反而变得安心。 “我姓陈,”她招了招手,“陈叙衫。” “陈女士。”舒与淮深吸了口气,朝着女人那边走去,手熟练地抓住衣服下摆。 “那天是别人没眼色,送了人来。”陈叙衫附上他抓着衣摆的手,打断他脱衣的动作。 “叫你来没别的意思,”她迎上对面那疑惑的眼神,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几岁了?” 刚刚远看不觉得,近看越来越觉得这小家伙皮肤这么好,穿着这么简陋不可能有钱护肤,该不会…… 陈叙衫突然就很想骂娘。 “二十了。”舒与淮乖乖地开口回答。 他感觉对面的人像是松了口气。手被她从衣服上抓了下来,他顺从地跟着女人不轻不重的力道往沙发走。 陈叙衫思绪一下被打乱,她顺口问:“二十岁,还是个学生吧,在哪念书?” “……我没念书了。” 陈叙衫挑眉,她松了手,让舒与淮坐在沙发上。 “这样吧,我供你五年学费,你回去念高三,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资助你,就算做是那天晚上的补偿。” 陈叙衫站立着,静静等待着回答。 没有等太久,对面的男孩好像只思考了一会便抬起头,朝陈叙衫露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微笑。 “谢谢您女士,不过我不想念书了,”舒与淮顿了顿,利索地将上衣脱下,“我更需要钱。” 那一夜没有药物,那阵香味也不似从前让他沉沦,他却觉得自己落在更深的漩涡。 无所适从,逃离不开,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叙衫在投行干得风生水起,怎么突然想回来做老师?”这些老师在去校区的校车上总是有很多话题可聊,从金融市场聊到家里寻常,现在终于是聊到她身上了。 陈叙衫笑了笑:“干不下去了呗。” 车上的老师都笑了,陈叙衫从前是投行出了名的人物,辞职的时候正值事业巅峰,哪可能是因为干不下去,大家都当玩笑,也没纠结。 陈叙衫弯眉笑过后,又恢复了脱离人群的状态。 车辆行驶的轻微鸣声,混杂着老师们的杂谈在她脑中无限放大,像是嗡响一般,让她脑中不得片刻安宁。 心理上的烦躁勾起生理性的头疼,一阵阵钝痛击得她脑中血液好像停滞了一般,意识一片浑浊,凝不起一丝理智。 车上那群吵闹终于休止,陈叙衫微拧着眉,闭着眼。 手机的轻微震动透过皮肤传来,陈叙衫耐着性子过了这一波疼痛后,低头摁亮了手机。 头像是一只毛绒球的人给她发来: “陈女士,谢谢您,我已经收到款了,非常感谢您。” 陈叙衫食指轻点着手机侧面,盯着他的头像好一会,才迟钝地想: “头像和他这人一样,又旧又没意思。” “哥,我回来啦!”少年轻巧的步伐穿过堆满闲物的走廊,推开其中一扇门。 舒与淮在厨房炒着菜,闻声回头:“大老远就能听见你瞎嚷嚷。” 舒理脱下身上昂贵的贵族学校校服外套,几步上前抱住老几天没见的哥哥,“我想你了呗,想念的声音总是要很大的,不然可听不见。” 舒与淮眉眼舒展开,摸了摸怀里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