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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第5/5页)
吼。 那模样真叫文丑怜爱,摸摸他的尖耳又亲亲他的乳尖,感受着那处温热的地方拥着自己,下头那物舒服得快要守不住。他胸口中也热热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要溢出来将颜良囫囵吞下去才好。 文丑便贴上去,柔软如雏鸟绒羽的碎发抚过颜良脸边。他吻他兄长湿润的金眸,满心满眼的喜欢让嘴唇都在颤抖,湿热的潮气洒在颜良睫毛上,叫那里挂了一排细密密的水珠子,被顶弄狠了一下,他便也跟着颤一下。 水珠子跌跌撞撞落了下来,凝成了一颗圆润透明的泪液,文丑将他接住了,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他深深地,极克制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咬人一般亲吻颜良的嘴角,念着颜良的名字,说着“心悦你”,又喃喃道:“我也想听兄长叫我的名字呀。” “唔、呜呜……” 颜良的喉咙中滚落出模糊的字眼,大豹子被cao得连叫声也吼不出来了,倒像一只小猫崽似的,尖声哭吟着,亲昵地去贴文丑的嘴唇,嘴唇一贴上,就听见“嘭”“嘭”几声,那长着黑色斑点的耳朵尾巴全不见了。 全然变回人类的颜良却仍旧说不出话来,只捧着自己满胀烫热的小腹,连连哭喘了几下,口中说着“受不住”,却乖顺到底。包着文丑那物的臀rou感软腻,重重砸在文丑腿上,砸出一声yin浪极了的rou响,将一股热乎乎又烫人的精榨了出来。 “哈、呜……”颜良经这一遭折腾,嗓子都喊得哑了,他稍稍喘了几声,便觉那声音粗粝难听得很,然而…… 颜良噤了声,文丑只好听得他的喘息,却看不到兄长暗地里咬了咬嘴唇,又咬了咬牙,沙哑的声音缩得小小的,唤他:“文丑。”顿了顿,被揉乱了的一头散发在文丑颈窝中撒娇似的蹭了蹭,这人又道:“心悦你……呜!” 他一说出那三个字,那一双翠色凤眸先是睁大了,而后又眯起来,弯出笑眼模样,文丑一语不发只将颜良反压在榻上,捉住他的下巴,仗着颜良对他包容,放肆亲了那一口软腻腻的嘴xue。 底下那一根也抵在颜良的腹上,与他那半软的前端贴在一起蹭,力道大得让颜良下半身悬起,未合拢的xue口洒出了些白液,那性物同一枚塞子似的,前端严丝合缝贴在xue口,作势就要进去。 “嗯、文丑……文丑,停一停……” 颜良在他嘴唇的围堵间艰难地喘气,想推他又不敢,无可奈何地用腿夹住作乱的那根,反而被抵着富余软韧的腿rou磨了好几下,动作婆人得很,嘴上倒是软,半诱半委屈道:“兄长……” “你还伤着,别叫伤口又裂开了。”颜良捋着他耳边碎发,略想了一想,又真诚道“你若还不够,再弄一回也好,只是你不要多动,免得伤口又渗血。” “足够了,我足够了的。”文丑亲了亲颜良的脸颊,见他面上的温和笑意,又忍不住在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回,索性伏在热乎乎的胸膛中,同笑着“我听兄长的话。” “好。” 颜良应了,柔柔抚着雀鸟儿的绒羽。文丑餮足地靠在那一副安稳的肩上,懒懒地阖着眼。半晌,他忽然开口道:“我就是只断了线的风筝,兄长如何拦得住呢?” “……你啊。” 颜良沉默了一会儿,叹出了二字。 “兄长勿要怪我坏了良辰,”文丑摸到颜良的手,勾出他的无名指,牵着轻轻晃了晃“若不把话说开了,只怕日后我们还要争吵。我不想兄长再生我的气了。” “怎会怪你?”颜良将他脸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先正色道“说开也好,我也不想再与你争吵了。”而后又说:“只是断了线,不是全无了。” 鎏金的一双龙眸看着他,眼中却透露温柔神色:“只要还有一截线,我便是要把你留住,紧紧缠在手上的。” “缠得太紧,可是会将兄长割出血的。” 文丑侧耳于他兄长的胸口前,只听得深处有心鼓擂动,于稳健而清晰的声声中,颜良道:“你不会的,我知你不舍得伤我。” “我也不愿看你受痛受苦。若你……执意要飞走,我便同你一块儿去了。”他说着自己往日里忌讳的“死”,却笑了起来“与你生同裘,死同xue。” 文丑闻言,怔怔许久,久到颜良握住了他的手,将那两只寒冰似的手暖得温热。冻在坚冰里的心脏亦松动,颤动,跳动,化成了一股潺潺春水,朝着星日共生之地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