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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第4/5页)
丑的面颊上轻轻点了一下,又一下。 动物的眼睛总是蒙着一层雾水,被润湿了的金色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像两团能够被双目所直视的小太阳,文丑被这样漂亮的色彩引诱着,一个吻落在了豹子的眼睛上。 短短的睫毛在文丑的嘴唇下轻颤,一条柔软的尾巴圈住了他的手腕,腿上的重量忽然增加了,毛茸茸的豹身在一阵神秘的白烟里消失——浓墨勾出来的一对剑眉,耀阳凝出的一双灿目,同一具健壮rou感的身子,一颗干干净净的尘心,一并落在了文丑的身边。 “兄、兄长?”文丑少有地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上下将颜良打量了一番,确认面前是完完好好的一个人,才舒了口气,复又笑道“原来真的是兄长变的。” “吼……” 颜良急着要应他的话,却不知为何,嗓子里发出的仍旧是豹子的声音,这倒叫他更急了,圈着文丑手腕的尾巴收紧,尖尖的耳朵抖了抖。 耳朵……抖了抖? 颜良的脑中出现了这个认知,他迟疑地摸了摸头顶,摸到一对豹的尾巴,又迟疑地去摸自己身后的尾巴——没摸到,被文丑反手握在了手中,指腹轻轻扯着又往自己手腕上绕了几圈,捏住尾根一碾,颜良便整个人软在了他的肩上。 “原来兄长喜欢被摸这儿啊。” 文丑笑吟吟的,却叫颜良看着无端打了个寒颤。文丑拎着那条尾巴在自己指尖绕,摸完尾尖又去捏尾根,颜良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先融化成了一摊糨糊。他虚软在文丑怀里喘气,又被人趁机衔住了一对尖耳朵咬,前端高高翘在腹前,被掐了一把尾根,竟是抖着呜咽着射出来了。 “哎呀呀,”文丑在他腹前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浊液,在颜良茫然的泪眼前分开两指与他看了,捏起他兄长的下巴,咬了咬那痴yin吐出来的舌尖“兄长舒服了,我可还没够呢。” 他说罢就将颜良的舌头勾出来吮吃了,颜良的闷哼还同豹子似的,沙沙哑哑,好似往细沙里浇了一股蜂蜜,细细密密的沙粒磨得文丑心痒,那甜香却又叫他愈发饿了,抱起腿上那满目茫然之色的裸身大猫便往榻上去。颜良却在他压上来的时候躲了一下,从文丑手中逃脱了的尾巴绕到他的腹前,轻轻点了点那道伤口。 “兄长担心我的伤?”见颜良点了点头,眉间有担忧之色,文丑便掐着他的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他自个儿反倒躺了下来,搓揉着颜良腰间韧rou,笑盈盈道“那兄长自个儿来。” 见颜良如预料中的羞赧磨蹭,文丑便挺了挺身,那根硬挺的烫物抵在颜良股间,叫他如被刀子抵着脖颈似的不敢动弹,只得将尾巴高高翘起,自己笨拙地给自己扩了一回xue,又被文丑以担心他受伤为由扩了一回,却被自己胞弟那几根修长的手指jianian得又去了。 许是豹子的习性还留在颜良身上,野物天性就好yin,倒叫他今日也sao了些。接连去了两次之后,那点yin劲儿就叫勾出来了,身后的豹尾高翘浑甩着,露出那一口xue,急匆匆地便往文丑身上坐。 他在这事儿上当真笨拙,平日里羞涩的时候,总是磨磨蹭蹭半天也吃不进一口,如今急色了,反倒一下子又将自己弄满胀,撑得懵了,伏在文丑只茫然地抖。 文丑见他腹部因猛然吃进去的硬物而突突地颤着,胸前正有两颗熟红丰汁的乳果凸起,他也像饿极了似的衔着那两颗嚼,将奶尖吸得直挺挺的险些破了皮,反倒颇为委屈地控诉颜良:“兄长为何不与我产些奶来吃?” 颜良正忙着在他身上抬腰吞吃,胸乳胡乱摇出奶波,人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呜咽着兽类似的“呜噜”声。文丑将他的下巴捏住捉来看,只见那一条湿软软的舌头吐在唇外,他的手指刮过颜良的舌面,原本张牙舞爪的细小倒刺都乖顺地伏倒向一个方向,为文丑的手指让出道路。 修长的手指朝口腔里头探去,轻轻挑起一枚小刺,颜良的身体就要抖一下,那手指便在舌面上转着圈摸索徘徊,摸得颜良不禁闭上了嘴唇。 圆润的唇珠轻轻抿着,包住了文丑的指节,指骨微微屈起,那双嘴唇便乖顺地打开了,只见舌面蓄了湿淋淋涎水,排排晶莹小巧的倒刺似沾了露水的花刺,叫文丑怜爱得不由得多玩了一会儿。 那新长出的部分实在敏感,光是摸着倒刺,颜良前头那物便又漏了一回,他眼中灿灿星色都散开了,面上蒙了一层绯色羞雾,已然是丢了魂儿的模样,然而想着文丑要他做,又念着文丑的伤,臀rou仍旧乖顺地拥着文丑那物吮吃,口中呜咽着腻乎乎软绵绵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