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月光落在 (第3/4页)
,我想着你爱吃甜的,就买了些来,要是饿的话先吃颗糖垫垫肚子。” “兄长想得真是周到。” 文丑说着,却拾起手心里的糖球往颜良嘴里塞,见人眼中惊讶之色便勾唇一下,揽着他的腰拉近了吻上去,那桂花糖甜香气馥郁,被唇舌搅动着流出蜜汁,甜丝丝的糖液直将两人香得有些发昏了,相拥着吻了一遭,还是那火上的鱼汤“咕嘟咕嘟”冒了泡,才叫亲密得好成一个人似的一对分开了。 颜良红着一双耳朵埋头盛汤,然而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脖子,手一抖将小半碗都撒了出来,身后那罪魁祸首舔着嘴唇,越过他肩膀看他狼狈地擦拭灶台,对着那一处齿痕又咬了一遭,这次颜良颇为无奈地回头看他:“别闹,汤又要撒了。” 文丑看着他眉眼当中的柔软之色不语,将人又压到了灶台边,接过颜良手里那半碗汤在灶台上放妥帖了,又极其缠人地去亲他,颜良口中还留着桂花糖的淡淡甜味,文丑便勾着他的舌头,吮糖球似的舔吮了好一阵儿,才高高兴兴地端着那碗汤,拉着他兄长一同回到房里。 因着是在绣衣楼中留宿,当晚两人没做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只是文丑颇像只缠着人踩奶的小猫崽,搂着颜良又是揉又是亲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第二天颜良从镜中一瞥,才发现自己满脖子的红红吻痕,衣领拉高了也遮不完全,好在他们来往住所与绣衣楼走的是密道,那些暧昧痕迹只叫早起的几个楼中密探看到了,顶着几位热心人眼中的祝福之色,颜良的脸烧得厉害,被身旁那笑吟吟的餮足猫儿牵着手回了小村子里去。 当时正是春耕的时节,两人回了自己的小院,隔天便在农地里播了种子,几个月过去那麦田在细心cao持下长势甚好,远远望去是一片嫩生生的青绿,颜良闲暇时间多,在农田里也呆得更久些,一来二去同小村里的人都熟悉了,村中私塾的老先生见他写得一手好字,就邀了他教孩子们习字,这一间小院便有村中阿婆阿爷串门闲谈,私塾中的娃娃们上门求教,间或墨家门徒到访议事,渐渐地热闹了起来。 他们在村中抛头露面得多了,也就引得那些待字闺中的姑娘们暗动春心,文丑生了一张妍丽的好容貌,在村里一众男子当中宛如谪仙;颜良虽长相凶悍,然而宽厚近人,因而就多有爱为人牵线的阿婆登门拜访,颜良为他自己与文丑连连推拒了好几个,这一股说媒的热潮才平息了些许。 然而一日颜良正在田地间做活,却听得耳边一句脆生生的呼唤,抬头看到一个姑娘笑脸盈盈地望着他,这女子性格泼辣直爽,直接越过了说媒人,自己找上门来当面向颜良诉说心意,颜良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面对如此有个性的女子不好说什么直截了当的话,连连推拒了许久。 文丑来给他送水时,就看到颜良对着一位姑娘面露难色,便上到前去揽着颜良肩膀,将人往怀里带,对那女子笑道:“姑娘,找我家的这位有何事呢?” 那女子当真聪慧,听了文丑别有深意的话,又打量了一番两人亲昵的姿态,了然一笑道:“原来如此,我还说为何两位如此好的男儿,为何都未成家,原来是已经定了情的。” “姑娘是聪明人,那便不用我多说了。” “公子这话说得不对,光我知道可没有什么用呀。”那女子道“二位既然定了情,何不向村中人说明白,也好不必再受那些说媒人的烦扰。” “只是我们同为男子,这事怎能……” “那又有何妨?”这素衣姑娘打断了颜良,干干脆脆道“这乱世之中,人的命都是有了今日,难有明日的,与心悦之人心意相通多可贵,是男是女又碍得了什么呢?” 此女果真是豪爽之人,留下这一句话便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到了傍晚,那两个外来男子共居的小院要办红喜事的传闻,便在村人间传开了,听闻那消息,村人有的祝福,有的鄙夷,亦有姑娘暗自神伤,反应各一,不再赘述。 且说不久之后的良辰吉日,小村子里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