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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蕊 (第2/3页)
混在一起,铸出了一柄钝刀,直往文丑的心脏里头戳。 他忍到抹完药才与那一双眼睛对视上,努力将心中那一点不合时宜的涩甜情绪压下去,因此颜良看他,只见他那狭长凤眸装的全是冷冷淡淡,坚冰里头还烧着一团闷声不作响的火,看得颜良如受惊动物似的肩膀一抖。 见他那瑟缩模样,文丑暗暗在心中叹气,心道自己跟一个木头计较什么——何况颜良现在还生着病,他把眼中情绪软了软,收起了伤药,叫颜良自个儿转过来,要给他擦前面。 颜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但他现在脱得赤条条在榻上,背对着文丑时还好,面对面了心中就有莫名羞意,他于是不说话了,半阖着眼任那一条温热的湿巾在他身上动作,偶尔因着文丑那冰凉指尖不甚触上,便颤一下缩一下。 少年人那一具身子虽正是抽条的时候,略显得单薄,但也覆着薄薄的肌rou,这么一具健美的身体在自己手底下泛着红,瑟缩着显得有些病弱,轻轻巧巧就能将它控制住,文丑心中那点想法又开始叫嚣,他咬了一咬嘴唇,才将脑中杂念驱走,布巾继续往下,到了颜良胯下那一物处,刹不住车似的往那还软着的地方怼,颜良跟着发出一声闷哼,水润润的眼睛睁开了,满是他自己所意识不到的示弱和哀求。 “文丑……” 颜良那手紧了一紧,扯过一角薄被想要挡上,却被文丑一眼瞪住了,这漂亮的人露出威慑的表情时也是极好看的,将颜良唬得不敢动作之后,便转而又露出一笑,饶是颜良与他相处甚久,也有些看呆了眼,乖乖地由着文丑靠近他,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碰上。 “兄长是害羞了?”文丑又靠近了些,鼻尖轻轻搔着颜良出了细小汗珠的鼻梁“这几日都是我照顾兄长,早什么都看过了,有何害羞的。” 他顿了一顿,握着布巾往下,将那湿漉漉的一角塞进颜良腿间,想往颜良平日里不愿示人的羞处去,再开口时文丑那柔和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哑:“腿分开,给你这里擦一擦。” 颜良平日里就不善言辞,又对他极其信任,如今烧得昏昏涨涨的,更是被这一番说辞劝得哑口无言,心下虽感些许不对劲,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顺从地将腿打开了,一张烧得潮红的面偏过去,呼出几阵热气来,心中忐忑着攥紧手底下的被单,那布巾一挤进来,只轻轻地抚过那多余出的雌处,就叫他那小腹挺了挺,泄出一声呜咽来。 这极青涩的一处反应也极大,敏感地吐了些水,带动颜良的两条腿也不由得夹紧了,腿根处有些富裕的软rou,将文丑的手腕裹了进去,他呜咽过那一声之后就开始急切喘着,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兀自混乱着连腿间那一物兴奋地翘起也未察觉到。 “兄长,乖一些。” 文丑被他那软韧的腿rou夹得腹下冒火,语气都不由得重了几分,听起来倒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小狗似的,不过颜良并未感觉到冒犯,反而乖顺地又将腿分开了,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还自己揽着自己的腿窝,殊不知他自个儿现在的姿势多像个青楼里招人疼爱的妓子。 他腿间那一处雌物也勾人,因着是长在男子身下的畸处,生得极小,又因从未使用过,显出嫩乎乎的漂亮颜色,小yinchun大yinchun如肥软的蚌rou似的,将那中间一条小缝遮掩着,往上头一点是小小的一颗rou蒂,自唇rou中冒了sao尖,文丑衬着布巾去摸那一颗小蒂,rou球慢慢地胀了,红彤彤的如一颗熟果,一拧就破皮冒了汁,温热水液在颜良身子底下积了一摊。 这喷了潮的人哪知那一口xue的妙处,还误以为自己是失了禁,当即就挡着文丑的手叫他不要再继续,只说这处脏得很,文丑这时却收敛了神色,对着那一双眼睛认认真真道:“颜良,你不脏的。” 你是这天底下最干净的人了。 这最后一句话他未说出口,只觉得太温情了。颜良发着热,又叫卷进欲海里颠簸了一阵,这时身子虚软,文丑便叫他靠在自己胸膛上,那条布巾把湿淋淋的雌花擦了一擦,直弄得颜良在他怀里又喷了一回才消停,情欲间他那嘴巴叫文丑叼住了亲,许是烧得太厉害,颜良竟未觉得有哪里不妥,只是推着文丑的胸膛怕将风寒染给他,结果是又叫扣着后颈咬着嘴唇亲了好一遭。 那一处雌蕊初尝情欲,接连xiele两回,连带着颜良一起累得困了,被文丑又裹进软被里头去昏昏欲睡的,但他心中念着有些话要同文丑说,强撑着一点清醒的意识,过了一会,那忙碌的人做完了活,便到床榻边看他,一道浓得化不开的视线投到颜良身上,他迷迷糊糊间牵了文丑的手,想说些体己话来。 “手怎么这么冰……”颜良一握住他的两只手,觉得自己手心里握了两块冰似的,那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