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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8 (第4/7页)
r> 只要肖铎敢回京城。 赵敬忠已经做了万全准备。肖铎进京的那一刻,就踏入了必死的局面。 自然,也不排除天教已经杀了肖铎,故意这样讲,是为了要他给出更多诚意。赵敬忠并不想将宝全压在天教身上,因此他将这张纸条烧成了灰,喂了鸽子一把小米,就离开了鸽棚。 肖铎不回来,元贞皇帝的新看门狗就是失踪,再选一条合心意的不容易,他就得让赵敬忠这条老狗继续看门,哪怕老狗知道的太多,已经让主人感觉到了威胁。 通州今日落雨,京城今日也落雨。 京城的雨不大,打在屋檐上,颇有几分秋愁的诗意。皇宫中,萧太后叫人把檐下的两盆荷花搬走,免得雨水滴入,声声扰人。她年岁大了,便不需要太多睡眠,她坐在榻上,专心修剪一瓶花束。 “合德帝姬一个人回来?” 身边的嬷嬷是她的伴嫁丫鬟,几十年陪同,早熟知自家小姐的一切想法。 “是。” “也好。”萧太后说,“一个朝廷,不能有两个皇帝。一个后宫,也不能有两个太后。她愿意在檀悉寺念一辈子的佛经,最好不过了。” 嬷嬷替她扫走桌上花叶,“只是合德帝姬回宫……” “慕容高仪再昏庸,也不舍得让他的亲meimei嫁去和亲。不要想了……昭定司最近有什么动作没有?” 嬷嬷道:“没有什么动作,正让十二监准备迎接帝姬归来。” 萧太后手上剪枝动作停顿片刻,又问:“皇后那儿呢?” 嬷嬷答:“荣安仍旧是每日制香消遣。” “没用的东西。”萧太后嗤笑道,“无所出不说,连个没有身家背景的邵贵妃都争不过,往后这皇后位子,也不要了!” 她说着便想到了自己母家这一代的嫡女萧姝,打小便是为了当皇后培养的,只是现在宫中情况尴尬。元贞皇帝太老了,且近些年开始求神问道吃丹药,恐怕离死不远,而元贞皇帝唯一的儿子荣王又太小,足足比萧姝小了十岁,诚然这可以不是问题,只不过等到荣王通晓人事,萧姝容颜便不如年轻新鲜,总有新人进来,谁也没法保证荣王还会高看萧姝。至于元贞皇帝的兄弟……只剩一个慕容高巩,但他显然没用。 如果太子的嫡长子还活着,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好在萧定非也死了,两个孩子年纪相仿,泉下也能作伴玩耍。 萧太后叹了口气。 太子的嫡长子若活着,今年也有二十四五,正是继承龙位、开枝散叶的好时候。 可惜他死了。 15 肖铎被从枷座上放下来,膝盖已经跪得不敢伸直,只好往桌下爬。刀琴另拿了两条厚被子,他没有问为什么度钧忽然转了性,决定要对一个囚犯发善心。 他知道度钧不会转性,也不会发善心,度钧做事都是有理由的。 肖铎躺好后,听着外面雨水瓢泼,大风将门窗吹响。他想到也许度钧发自本心做一件的事的时候,就是犯蠢的时候,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刻,并且亲眼见证。如果是几天前的肖铎,一定满腹得志,要设套让度钧发自本心的犯蠢,因为复仇一刻要亲自动手才够畅快,现在的他不敢这样想了。 肖铎并未丧失对自由的渴求;也许度钧算无遗策,但他仍旧是个人,是人就会疏忽纰漏,况且天教高层内部有分歧,教众自然也会跟着站队,就让他有了许多可乘之机。 只要抓住真正的机会。 八月十九,邓晞岳又来给度钧看诊,雨还没有停,天教内地势低洼处已经积了不少水。邓晞岳来时经过一片水坑,裤子湿到膝盖上方。 “咯血了?”邓晞岳问。他似乎是故意的,好像他知道昨天度钧一定是撒谎。 昨夜已经不是咯血而是吐血,度钧也无意继续隐瞒。 邓晞岳道:“我就知道。”他将第二张方子调整些许,交给剑书拿去灶上煎煮,仍旧是到书房给肖铎检查。 肖铎混吃药导致的男子性器血气淤积已经散去,他便教肖铎怎么取角管。角管取出后,肖铎见自己女xue尿孔微微张开,要刻意收缩才能合上。 邓晞岳劝道:“不必忧心,几日就好了。” 肖铎默不作声。 邓晞岳又问:“我给你的油膏用完了吗?我这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