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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匣珍 (第5/6页)
口。 “本想四月初十送。”谢危道。 三四月里,肖斫玉起婴孩黄疸,肖铎担忧得不行,天天下了朝抱着晒太阳,两人行房都少。 肖铎道:“浴佛节送这些,万岁爷到底是打定主意死了下地狱,就不怕跌穿最后一层。” 但是他也没资格说谢危,毕竟两年前的浴佛节,是他先进了宫,先要爬着入寝殿,先要用身子服侍谢危。 说到底,谢危逼他九十九步后停下,最后一步他逼着谢危走。 向来如此。 肖铎见盒子里还有连在一起的几个,要拿起瞧瞧,肖琢石呜哇一声,他忙下床抱着哄。勉子铃在阴xue里颤动不止,他腰眼酸软,yin水流到了膝弯,此时也就不好坐在榻上,只得夹紧了腿抱着儿子站在原地。肖琢石哄好了,肖斫玉又呜咽起来,也得亲一时晃一时。谢危叹了一声,接过女儿,熟练抱住了,在屋里走来走去。 “肚子里听话,出来就闹人。”谢危轻轻戳一下女儿的鼻尖,和肖铎一样的圆润可爱的鼻子,“以后要做什么?要翻天覆地去了。” 肖斫玉不哭了,睁开乌黑的眼睛,看着谢危咯咯笑,笑几下,打个大大的哈欠,歪头睡过去。小孩儿真睡着了,就像没骨头一样柔软,两人又回床上,收敛着闹腾。谢危作势要这样插入,把勉子铃推到肖铎胞宫里,肖铎躲闪不许,不住求饶。闹了会儿,谢危把yin器取了,自己入内,却还是用沾满了清液的银球按在肖铎身上各处敏感位置。算着时间差不多,将孩子叫起来玩半个时辰,约摸半夜不会起来淘人,复又上床玩乐。肖铎也知道了那只银笼也是拿来玩自己下头的;放进女xue,从外头看着似无异常,只是不能合拢,可随意探指入内抚弄,若是喷了阴精,就会直直落在外面。生育前扩张产道,谢危的手已经在肖铎女xue里行过许多荒唐事情,这一出反倒不算什么。 次日早上,肖铎半睡半醒着,被谢危cao开了身体。有了孩子,两人的作息就改了改。因孩子快一岁,可渐渐吃一些不是母乳的流食,谢危就早起半个时辰去做,做完了放那儿凉着,便趁此时间来“喂”肖铎。肖铎起先还醒过来同他交合,后来都懒得起,由着谢危摆弄,有时当真睡着,心神不清醒,身体却有反应,梦里就随着谢危的动作有了光怪陆离的景象。谢危射过一次,往他女xue塞了一只勉子铃,肖铎被震得醒了过来,正巧是往日该起床的时候。 “晚上回来再……不好么?”肖铎缓缓吐气,忍着女xue里的快感。 谢危用下唇探了探勺子里米汤的温度,一点点喂给斫玉。 “下朝再拿出来。” 肖铎捉着链条的手指就松开来,起身穿衣服去了。 其实只要有了别的事情分心,勉子铃倒也不是很磨人。朝会结束,肖铎起身特意看一眼椅子,椅面干净且干燥,自己只是小衣湿透,兴许还不如胸前防止溢乳的软垫湿得厉害。下朝后,他同谢危各自处理事情,前后回的明衡殿。肖铎回得早,喂了孩子,等不到谢危,便自己开盒取那一串三枚的拿在手里看,只感叹实在精巧,又想自己现在却是对得上荣安当年说邵贵妃,那么多花花哨哨。他跪坐床上,将含了一上午的勉子铃取出来,把这一串稍小的塞进去,起先也不觉得怎么,还道这东西有限的趣味,未成想动起来就不是这样了。三只勉子铃运动无方,震颤有轻有重,肖铎才走了两步,就忍不住蹲身舒缓,偏偏刚一蹲下,女xue里大量yin液流出,小衣都兜不住。好容易缓过劲来,起身再两步,又被弄得潮水涟涟,却不敢再蹲下,只好扶着摇车喘气。 谢危回来就看到肖铎站在摇车边上,仿佛是在看顾孩子,但松散裤脚下头露出的细白脚踝上湿漉漉的,当下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只故意装作不清楚。 “他两个没有哭?”谢危问。 肖铎摇头,“没有。”他也猜得出谢危一定想到了,就有种不服输的倔强,因此也装作无事。 谢危坐下,叹气道,“累坏了,夫人给我按一按?” 肖铎慢慢挪过去,被谢危抓到腿上,膝盖顶着女xue,勉子铃越发向内,震得更欢快了。他还记得抬手找头上xue位,谢危索性另一手握住他的腕子,膝盖不轻不重的研磨,直要九千岁眼珠上翻流着泪吐着舌尖,停不下来的潮喷。 “三个的是拿来罚你的。”谢危笑说,“你怎么自己用起来了。”他闻到一股浓郁奶香,扯开肖铎衣襟,把软垫拿了,不防被奶水喷了一脸,原是高潮惹得乳管痉挛。他勾着勉子铃下方的链条,慢慢向外拉扯,肖铎动也不敢动,可怜巴巴的呻吟,到最后一个时,谢危猛地拽出来,肖铎险些昏死过去,一身薄汗倒在他怀里,现在谢危的衣服前片也一片狼藉,下摆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