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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第6/8页)
上似的,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因在荣安宫中当过差的缘故,除非必要,肖铎从不用香料熏衣服,因此这香应当是他自然就有的。 “今天有什么事情做?没有的话,在宫中休养吧。” 肖铎替他将肩背都按过一遍,又握着结实的小臂,与他五指交叉,替他松快手指骨节。 “奴才今天正有事情要做,想着领了万岁爷的罚就去。” “嗯?”谢危好像还没有很清醒,鼻音有些重。 肖铎觉得有趣极了。即便枕席相伴几个月,他也没见过谢危的这一面。“假卷子的事情,奴才有了些眉目。” “交给你干儿子做不行么?” “他还有其他公务呢。” 谢危的手指猛然收紧,肖铎的关节被夹得有点疼。 “在荣安宫里练出来的?”谢危问。 没睡醒的谢危,好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恶脾性。他握着肖铎的手,眨了几下眼睛,终于清醒了,便下床梳洗。肖铎仍旧坐在床沿,笑盈盈的看着他披上衣服。 好像这样的谢危,惹他一惹也很不错。 肖铎跪回去,谢危回来,在枕边找扳指没找到,肖铎便张口,舌头托着银亮的圈子,凶兽纹理被他舔得湿淋淋的。谢危要拿,他卷舌回去,闭上了口。 谢危看他这副胡天作地的模样,知道下处打的不碍事了。 “头仰好。”他吩咐道,“舌头抵着扳指,压在上颚。” 肖铎依言仰头,合上眼睛,睫毛颤动。 谢危的手扇在脸上,肖铎被打得头偏向一边,红色指印很快浮出来。肖铎还没睁眼,就被谢危五指捏着下半张脸,强迫张开嘴,将他含着的扳指取了出来。 “手。”谢危说。 肖铎抬起右手,谢危就将昨晚上责罚时脱下来的属于肖铎的扳指推到食指根部。肖铎非常喜欢这个举动;脱下扳指时,他是任由谢危处置的“物”,戴上扳指,他是拥有独立与自我的“人”。 “万岁爷赏过奴才责罚了,也该赏点儿别的。”肖铎取茶盏时,扳指同瓷边触碰,轻轻一声脆响。这事儿有过许多次,因此谢危知道他暗示今天要多吃一份阳精。 “下午早点回来。” 肖铎道:“万岁爷又要奴才写字?奴才可没法再挨戒尺了。” “衣服赶出来几件日常的,你穿着试试。” “什么时候不是试……噢。”肖铎话到一半顿住,心领神会一般笑了起来,“原是要我穿着,给万岁爷试试。”他晃了晃茶盏,浑圆红丸在里头滚来滚去,“那奴才可要再加点条件。奴才昨晚上可是一口精水也没吃到。” 谢危道:“不早了,不能耽误上朝。” “奴才不管这些。” “等下午,给你吃够。”谢危只好承诺。 肖铎这才满意。他就着阳精服了药,神清气爽出宫去。踱到福王府门前,站了会儿,听里头莺莺燕燕娇声,觉得很有必要在此时煞风景。 于是,他掏出腰牌,往门上扣了扣。 “昭定司,行公务,开门。” 看门的小子开了一线,瞧见九千岁笑容和善,一双眼睛弯弯上翘,半年不见也忘不了的脸越发漂亮——他就直接后仰倒在地上,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肖铎也不生气,自己推开门进去。日头还没上三竿,慕容高巩已经同小妾们厮闹开了,衣衫不整的用条桃红洒金的腰带遮着眼,捉那些同样衣衫不整的妾侍。他戒五石散很是痛苦,日日不思饮食,瘦成了骨头一般,后来又喝药想重振雄风,喝伤了脾胃,如今好生休养也没休养回来,眼窝略凹下去,手做不得精细事情。 肖铎进来就发现了这事,慕容高巩捉住一个小妾,要把她的钗子拔了,手是抖的。 侍妾见着肖铎,也悄声站住。慕容高巩听到没了动静,将腰带扯开,要发脾气,却也看到了肖铎。他们似乎都搞不懂为什么肖铎脸上带着巴掌印,但谁也不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