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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第4/8页)
打他胸rou和女xue是一回事,自己讲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说出来后,兴许是不知道打起来多疼,因此有些恐惧,乳尖挺了起来。 谢危道:“好。你自己选吧,先打哪儿,打几下?” 肖铎闻言,羞中生出兴奋。“依万岁爷喜欢。” 谢危就将椅子搬过来,说:“你躺上去,大腿靠着椅背分开。三十下,自己数,数错了,就要重新来。” 肖铎本以为谢危会先打胸rou,未成想他选了先打女xue,一时愕然。见他脸上惊讶颜色,谢危只笑。肖铎无法,只好躺到椅子上,腰腹微微抬高,大腿分开,贴着椅背,小腿自然垂落在椅背另一侧,躺着的时候头没有支撑,也垂了下来。 “手找东西握住。”谢危提醒,“不许动,动一下,加一下。” 肖铎握住了椅腿中间的横档。 梓木戒尺贴着他的女xue轻拍,似乎是告诉他惩罚开始。肖铎没有忘记报数,“……一。” 谢危腕上加了点力气,对着女xue上部抽了第二下,“只这样?” 肖铎忙说:“谢万岁爷责罚,第二下了。” 第三下力道更重,且打在同一个地方,肖铎开始后悔练字之前为什么要自己玩女xue,阴蒂被刺激得一时缩不回去,含在yinchun中间探着头,谢危打的时候,戒尺就结结实实拍了上去。 “呜啊!三……三!好疼——别、别只打那儿!第四……不对,是、是五!” 肖铎说着疼,女xue溢出的水却把戒尺面都打湿了,谢危抬手时,yin液拉丝断开落回去,拍上又有清晰粘稠的水声。 “十六!不……不行了……别打了!啊啊啊啊——” 肖铎脚趾紧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外侧rou唇被拍得分开了些,谢危的戒尺就打上里头娇嫩的小瓣,打了没几下,肖铎失禁一样喷出水,又被谢危狠狠抽了一下。九千岁皮色洁白,不见光的私处更是白得几近透明,现下打到颜色通红,可怜极了。他忍着不动,身体却总要颤抖,看着怪可怜的。正经写错字,确实要打手板,而打在女xue,习字就成了假正经,仿佛谢危成了那些喜欢养个略通文墨的丫头的“君子”,什么诗书礼仪都能靠到春色满园上。 打完三十下,肖铎的阴蒂肿大了不止一圈,rou瓣也外翻着,他哭着细细喘息,好一会儿才说出最后一句谢恩的话。谢危原以为他被打成这样,应当不想要胸上的责罚了,结果肖铎乖乖巧巧下来,有些胆怯地看一眼。 谢危心里凶性再难压制,他要肖铎跪在椅子上,腹部贴着扶手,两手背在身后。刚刚挨过三十戒尺的女xue被逼着夹紧,肖铎又是好一通掉眼泪。谢危手上却没轻,只没让他报数,两边胸rou避开奶尖,都打了二十下,才算罢休,沾在戒尺上的女xue水液将肖铎的乳rou也弄得湿淋淋亮晶晶。 这下,肖铎是真的哭得停不下来了。 谢危把戒尺递过去,道:“两手托住,跪两刻。” 肖铎托着戒尺,高度约在胸前,上臂就挤压胸乳,跪又要跪端正,因此女xue也涨涨的疼。谢危看一看塔香,已经灭了。 遵医嘱,这塔香无事要长点。 不过今天姑且作罢,打成那样了再点香药,情欲起来不给肖铎纾解,肖铎难受,要给他纾解,一样难受。 “明天早起跪好了,你今日辛苦,就只掌掴一记,往后每天都是两记。” 肖铎抽了抽鼻子,轻轻点头。“是。” 37 肖铎跪的时候,谢危另外取纸,将他倒插笔的三十五个字挨个拆了写下来。 他好像真的把教导肖铎改正坏习惯当成需要慎重对待的事情。 肖铎哭一时,见谢危不看他,就不哭了。他偷偷低头,见被打过的胸rou有些肿胀,少女胸乳一般的起伏,因着疼痛的缘故,奶尖一直没有柔软下来。 谢危拆完笔顺,没有立刻要肖铎跟着学,他将纸压住了,看看水漏,两刻钟已经到了,就牵着链子把人牵回寝殿里。给胸rou上药又是一阵疼痛,女xue则是碰也不敢碰,碰一下肖铎就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