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36-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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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40 (第3/8页)

危叹了口气,另外研了一点朱墨,换了支笔,将错笔顺的字圈了出来。

    肖铎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把两手平伸出来。

    谢危探身,用笔托起他的下巴,好好观赏一会儿他委屈哭泣的模样。肖铎的眼泪从来不多,小小的几颗挂在脸上,雨水露水一样。

    “一会儿打你。”谢危绕到他那边,盘腿坐下,要肖铎坐在他腿上。

    肖铎没穿衣服,而且玩了好一时女xue,乍一触到衣料,磨得难受。谢危环着他,要他握好了笔,自己再握着他的手,重新写《千字文》的前二十二句。

    谢危认真带着他下了第一笔:“若不喜欢,不必勉强。只是我不爱看人写倒插笔,但你是不一样的。”

    肖铎没回答,他的手指被包在谢危的手里,一个字一个字写下去。在自己要写错笔顺的时候,谢危就会轻轻带回到正确的位置。如此很快写完,谢危松手,让肖铎自己再写一遍。

    这回,肖铎居然真的一个字都没写错笔顺。

    谢危笑道:“继续写,要把这些纸写完,若还有写错的,一个字罚一下戒尺。”

    肖铎为自己方才莫名其妙的委屈不好意思起来,“万岁爷哪里来的戒尺?”

    “自己做的。”

    肖铎想到了斫琴台上的碎木头,兴许就是剩下的边角料。

    他继续写字,而且从中获得了一些乐趣,自然还有一时改不过来的,不过也不要紧,反正写第一张纸的时候就该挨十七下了。谢危仍旧抱着他,从背后看,见他写得认真,便伸手给他轻揉小腹,又将五指伸开盖在上头,暖烘烘的捂着。

    邓晞岳开的药果真有效,往年入了八月,谢危体内寒气被外物气候牵引着,就要断断续续发作,冬日下雪才大发作,平时只是有些手寒,现在全没这种感觉。

    “我进来之前,你拿笔做什么呢?”谢危明知故问。

    肖铎写完“诗赞羔羊”,说:“万岁爷分明瞧得清楚,还要问。”

    “没有看清楚。”

    肖铎道:“因为万岁爷没来,奴才自渎呢。”他写得有些手酸,故而停了下来,谢危就接过笔,将后头一句补上。

    “景行维贤,克念作圣。”谢危在他耳边轻声念,“这两句话现在说来,像是我自己骂自己。你自渎,怎么笔尖是湿的?”

    肖铎哼了一声。

    谢危便故意说:“早知道要你拿我写匾额的斗笔来。”

    肖铎想了想,立马摇头,他吃惯了谢危的东西,倒是不怕别的,只怕斗笔那硬毫,一定要将下头扎坏了。

    但是……换小巧一些的,联笔兴许不错,倘或是谢危……

    肖铎想着,胞宫就酥痒起来。

    拿自己当个物件一样,联笔探进身体里扫来扫去,润开了锋,再拿出来写字。

    他赶忙打住,免得以后见到毛笔都要想到这些。

    写完桌上的纸,正好在“上和下睦,夫唱妇随”停住。谢危又给他勾了错字,数一数居然有三十五个。谢危去拿做好的戒尺,梓木的,没有刻什么东西,简简单单的尾端打孔,加上丝绦束住。

    这东西同肖铎应承过带来打自己的篾片很像,且更好一些,肖铎就不准备再麻烦弄一套篾片了。

    他掌心向上,两手平举着,又装可怜说:“奴才万一握不得刀怎么办?求万岁爷打几下手心,意思意思就是了。”

    “你写错了三十五个。”谢危当即拍了他的掌心一下,一条平宽红印浮在雪白透粉的皮rou上。

    “万岁爷打奴才别处吧。”

    另一只手也挨了一下。

    谢危握着戒尺:“在这儿同我讨价还价,是要加倍受罚的。”

    肖铎道:“奴才清楚,万岁爷只管打奴才就是。”见谢危没有反对,他就把手放下,“求万岁爷打奴才的……胸上和下头。”他说完很不好意思,垂头的同时,手也悄悄向腿缝放了放,半遮半掩的。

    想让谢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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