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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第1/8页)
06 书案两侧、椅后皆有立灯,照得长案左近一派亮堂。肖铎踩着椅边,前掌悬空,脚趾微微扣起。谢危道:“我去净手。”说罢起身,一会儿回来时手掌微有潮意。肖铎手指抓着椅子扶手,指甲抵着坚实的木头,甲根有些痛。 他以为谢危要例行公事一样的看,不过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然而谢危去洗了手,还将新换的扳指摘了。这两件事让肖铎生出难以言喻的感觉。 “万岁爷不必如此……仔细。”肖铎讷讷道。 谢危将石青衣摆卷起,要肖铎自己咬着。“要仔细。”他手背贴上肖铎大腿,确定自己的体温不会太凉。肖铎下处本就毛发不多,吃了几年的药,更是几乎光裸,他的男性器官颜色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浅淡,谢危指腹触上,他颤抖一下,却没有起反应。那药就是为着这个,此时除非另用虎狼猛药刺激,否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人道的。茎身下方并无囊袋,只得两弯饱满软rou合在一处,他的女阴原本没有这么明显,否则家里也不会将他充当男孩儿养育,早先平平坦坦,缝隙也极窄,不知是这儿发育得晚,还是用药缘故。谢危剥开两片合拢rou唇,略有些干涩,不过待刺入更小巧的花瓣中,又惹了一指头清液。 谢危捻了捻,肖铎虽看不到他动作,却知道自己身体变化,顿时脸颊通红。 谢危却说:“你在害怕。”他两手拇指按着女xue外缘,向两侧扯开,苍白外部与艳粉内里对比明显。肖铎女xue部件齐全,阴xue与尿孔都有,只是看着小巧了些。“人在恐惧时,往往被本能控制。男子恐惧之际,有人会不自觉泄身,因为他们觉得要死了,rou身便会竭力试图留下子嗣。” 肖铎不知道他这话是旁敲侧击还是单纯说着有趣,毕竟他身具男女两副器官,却是用女xue淌的水。但谢危说得不错,他在害怕。这份害怕实则无关生死,肖铎有七成把握谢危不会杀自己,剩余三成来自于对谢危的了解不足。 他害怕的事情连自己都不甚清楚。 不怪肖铎。 他二十来年皆以男子身份过活,自然也是男子的思想。此时此刻恐惧来自于他认知到谢危与他的不同:谢危是个纯粹的男人,并且是一个他现在还无法反抗的强势上位者。 ——谢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肖铎想到此处,恐惧带着战栗席卷颅脑,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兴奋。 在谢危面前,自己没有多少定夺的余地;昭定司与批红权,尽是谢危放给他的,自然也可以收回去,而谢危要自己跪着或是膝行,权衡利弊之下,自己也只有遵从这一个选择。谢危思虑周密,算无遗策,自己暗地里的心思被他猜个透彻,预先准备也没有用。 往昔他要处处算计,步步思索,为他人所想,替他人撑着,他不能倒,他倒了要带累一片人。 但现在他好像不用撑着了,倒也可以,谢危撑着他,连带将他撑住的那些一并撑住了。 想到这里,肖铎胸中顿时松快。 谢危没做什么过分亵渎举动,他验看完肖铎身子,就让肖铎松口。衣摆落下,盖住花汁溢出的下身,就盖不住肖铎的声音。 肖铎声音发抖,“是,万岁爷,奴才害怕。”他还在克制,分明眼眶红了。 谢危先用帕子给他揩净女xue,才翻过面来擦手。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害怕什么。”谢危将帕子撂在一边,仍旧坐在案上,两侧灯火透过琉璃罩,投在他脸上,摇曳的火光从他眼睛里长了出来,这火很冷很冷,但依旧是火。“我说过,想哭便掉眼泪,你若死扛,我也爱看你扛到最后扛不住的模样。” 肖铎仿佛得了应许,一颗泪落,再也止不住。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哀哀看向谢危,或者只是因为谢危在他眼前。他也许在哭他生而的不幸,哭家破人亡,哭他原有的仅有的好的东西都要被夺走,哭他这些年为了复仇受过的罪。哭到最后,他总归要哭他自己,哭一个连自己都认不得自己的肖铎,这时他出声了,谢危用衣袖没有绣花的位置给他擦泪,他的眼泪很多,谢危就反反复复的擦拭,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