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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囿(主绫空,微托空,有第一人称) (第3/4页)
为道歉赔礼介绍给我。 其实我并不在意烟花,我之所求也从不寄托于外物,看与不看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他突然拉过我的手小跑起来,带动风重新扰乱大团的绯樱绣球,穿过夏祭人群的热闹与喧嚣,金色长发在他脑后飘动,时不时拂过我面上的狐狸面具。 我一时没有选择拒绝。 他带我去的是一处无人的湖畔高地,视野果然良好,正值夜晚星河落入湖面,刚站稳脚跟就听到他兴奋的叫喊:“你看!”我顺他视线望去正好看见第一束烟火领着无数火光从地面升起,从湖面下落,在无边的夜空和满湖的星子中飞舞着火花,绚烂又盛大地绽放,此后绵延不熄,星火交替,甚至要掩过重重无上的雷光。 我承认我此前的目光短浅。才让我见到此番景色后哑口无言。称一句此生所见最美之景也不为过。无论是眼前盛放的烟火之色,还是陪在我身旁的少年脸上令我无法忘却的绯樱花色。 后来我无论如何回忆都没再想起我和空都交谈了些什么,只记得那晚我们无声地观赏完整场烟火晚宴,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而我谎称我叫托马,是社奉行的家政官。 那时的我仍有诸多顾虑,纵使知晓心中欢喜也选择扑灭与无视,我不知几次将手放在面具上。有些事情,带着面具的家政官“托马”可以做,但身为社奉行家主的神里绫人不可以。 那之后我每日都在处理社奉行中的事物,从未主动去找空或派人打听空的消息。偶尔听见仆役说有异乡人来邀请过家政官去看烟火,因为托马也有异乡血统也没有多虑。我没有多问什么,亦不知空和托马之间会产生怎样的相知相熟,只是后来常常能从托makou中听到空的名字,连绫华都对他产生了好奇,还笑着打趣托马整天一副心魂不在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从来都游刃有余的家政官,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空把别人错认成了他因此相识只是朋友而已,语无伦次到手都不知该放哪了。 而我只是平静撤下了从几日前就没再被处理掉一点的案文,在拔除了几波稻妻境内蠢蠢欲动的异国组织和练习几次剑术都无法内心沉静后,我终于意识到那份被我刻意不去理会的喜欢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在名为嫉妒的水囿中不断胀大、愈发浓重,叫我也开始心魂不在,开始维持不住一直以来的笑脸,开始像个完美的猎人一样去接近猎物了。 我告知托马可以邀请空来社奉行做客成功和空再次相遇,他认出我是那日和他匆匆一瞥而过的人,我俩因此熟络成为好友,之后每次空来时我都会提前把托马派出府外办事,制造许多和空独处的时间。 起初他与我相处不免紧张,但对我来说与他消除隔阂轻而易举,温文尔雅、亲和近人大多是旁人对我的评价,应该说我很会利用这些外在条件去笼络空的心。事实上我确实成功了,他与我不再陌生,称谓上从人人都能称呼的“大人”变成仅他能叫出口的我的名讳,相处时也不再介意我不经意的触碰日益亲密,再后来我终于时常都能见到他与笑靥同生绯樱色的脸颊了。 他身量娇小,我垂眼看他时总能将他的身形困在我的一方眼仁中,如此好像便能长久地将他禁锢在我身边。 在被告知我与空的关系后,绫华有些意外和惊讶,她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望向了托马,心中所想都写在了脸上。视野中家政官神情错愕,他是个聪明人,很快便明白一切,从最初少年的错认到后来频频外出的任务,他其实早有预料只是从不敢相信。 而他那些隐秘的、无法得知的、小心翼翼的心思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被宣之于口了。 金发的家政官低垂着头,他把失落掩饰得很好,至少空就没有察觉。 鸣神大社的那位八重宫司不喜与我相处,她曾言社奉行家主心思深重过于精明,每走一步都充斥利用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