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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有给她发消息呢? 随着日子的临近,宋缺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忍不住走来走去,遛弯遛到了宋缺关禁闭的山谷附近。 要不主动去看看他?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去看他呢?她说了那种话,让宋缺嫁到灵溪宗,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宋缺后半辈子着想。 以她对宋缺的了解,他应该立马炸毛,无法忍耐地推门闯入,然后大喊:“小姑,我不要去灵溪宗!我不要白小纯!小姑!请你标记我……” 只要宋缺这样说,她就是拼了命也会去覆盖那天道筑基者的标记。 可为什么当时宋缺在门外没有进来?她想听的话至今没有从他口中说出,她当时说的话是不是太难听了?她是不是令她的缺儿伤心了? 她只是有些着急,宋缺一日带着白小纯的标记,她就会觉得宋缺是属于白小纯的。她焦躁不安,她感觉自己要失去心爱的侄子了,她要失去那个依赖她的地坤了。从一开始宋缺便依赖她,尤其是分化成地坤以后那依赖与日俱增,所以现在、未来,宋缺都应该依赖她,也应该属于她。 可这一次与过往的十年都不同,不只是咬一口那么简单了,这种标记是一辈子的事。她必须保证这是宋缺心甘情愿的,所以她需要宋缺主动,就像曾经那样,主动来找她。 “小姑,我的雨露期要到了,请您帮我、帮我标记一下……”她的缺儿羞红了脸,主动跪在她脚边趴在她的腿上,拉开衣领,向她露出私密的腺体。 她只需要轻轻摸摸他的头,他便会全身颤栗,像个忍住不炸毛的刺猬,不想伤到她分毫。可那很可笑,一个地坤要如何才能伤害到天乾呢。她只要低下头,咬住他脆弱的腺体,他便只能呜咽着,抓紧她的衣服,明明害怕得想要逃跑却又不敢,生怕自己的行为惹怒攻击性极强的天乾。 也确实,但凡这只送上门来的猎物敢逃跑,宋君婉都会将他吞吃入腹,连骨头渣都不剩。可惜,这么多年来,宋缺一直都很乖,不说多有分寸,最起码算的上丝毫不敢僭越。 太乖了也让人烦恼呢…… 宋君婉叹息着,不然等这次宋缺的雨露期过去了,她主动找宋缺谈谈? 不行,万一宋缺……万一他不想呢?他只是一个被其他天乾标记过的地坤……她不应该…… 她这般纠结着,在宋缺关禁闭的山谷外硬生生等了七天。 第七天的时候,她估摸着宋缺的雨露期也该过去了,便来到宋缺的禁闭室门口。她敲了敲石门上的铜环,发出“当当”的清脆声,室内却没有回应半分声响。 宋君婉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又想起自己七天没有反应的玉牌,连忙将其从储物袋中取出,那碧绿的玉牌竟然黯淡发白,呈现一种破败之感。 这对玉牌的另一块被毁了! 宋君婉连忙掏出自己中蜂大长老的身份令牌,强行打开禁闭室的石门。 随着石门一点点开启,印象之中的浓郁雪松香却并没有传来,她慌张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宋缺倒在打坐石台上一动不动,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不可能的!缺儿是很坚强的! 宋君婉连忙扶起不知生死的宋缺,给他喂了一粒保命的丹药,随后用灵力去探查他的伤势,发现只有后颈一处锐器划伤较为严重,全身并没有什么重伤,可却不知为何生机稀薄近乎于无。 宋缺的后颈出了些血,但没伤到动脉,出血量并不大,那伤口就算没有包扎也不再流血了,之前流出的那些血液都已经干涸凝固。看起来是两三天以前的伤了,再结合掉落在身边的匕首,答案显而易见。 是宋缺自己伤的自己! 可不过是两道锐器划伤,那为何…… 宋君婉手一抖,她想起这禁闭室之中,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不见一丝宋缺的雪松香,随后震惊的看向怀里昏迷的宋缺,怎么也不敢去相信他竟然对自己这样狠绝。 她的缺儿竟然……自己损毁了宝贵的腺体! 就算她是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