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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第3/3页)
br> 在一片混沌中,来自银色月光的力量温和地抚过,带来大脑的清明。 但是—— 身体不能动有什么用啊! 江夏忽然记起自己心口处的刺青。 该死的! 他急急忙忙地把鬼全收回了空间。 松田阵平在纹印空间自闭,怀疑自己的眼睛。 琴酒发现江夏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他压在人家身上,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人家的扣子,甚至觉得江夏清醒的时候可能更好一点。 “……别动——不要……” 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触的灵媒师快要发疯了。他声音颤抖着,似乎还带着一丝泣音。 琴酒完全没在乎。他感觉江夏更紧张了,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染上了绯色。 傲慢而恶劣的小恶棍只有在床上才能乖一点—— 琴酒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 他露出一个超级反派的笑容。 银制的手铐被濒临崩溃的江夏扯得喀拉喀拉响。 琴酒动作顿了顿,摸上江夏的手腕。那上面都已经出现了极深的红痕,都快破皮了。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琴酒超级无奈地把手铐解开。——他之前给江夏注射了肌rou松弛剂,这种程度已经是垂死挣扎了。琴酒看着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江夏,继续自己的动作。 其实春药还是有作用的。 琴酒掐着江夏的下巴亲上去,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啃咬,用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下唇上留下见血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大餐一样,超耐心地起开对方的唇。 “……唔……” 好热…… 江夏的手贴在琴酒的脸上,他的绿眼睛舒适地眯起。 琴酒看着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江夏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手还在往他衣服里钻,他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似冷静实则急躁地直接把衣服扯了,扣子崩了一地。 “乖一点,嗯?”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 琴酒在他的唇上轻吻,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江夏的敏感点是喉结—— “别碰——滚啊——” 他稍微舔了舔,江夏就快要哭出来了。 “唔哈……呜……” 那双绿眼睛现在真的波光闪闪了。 他的喉结真的是敏感点,不过其实更敏感的地方应该是…… “!——” 琴酒的手往对方的腹下碰了碰,故意重重刮过敏感的铃口。江夏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绿眼睛充满了惊恐。他试图逃离,但又碍于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摩蹭,只能无助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要——哈……停下……唔哈……呜……” 琴酒的手由于长年握枪而覆着一层茧,而这层茧在撸动未经人事的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怎么说呢,至少江夏受到刺激了。 他刺激得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