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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第2/3页)
琴酒莫名其妙地笑了出声。 琴酒怎么了?被任务逼疯了? “我说过离她远点,乌佐。” 琴酒一只腿压在江夏的腿上,手压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抵住,不让他动,制住他所有可能的任何反抗。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难得地由衷生起一种愉悦感。 “……” 江夏被迫抬着头和琴酒对视。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琴酒看见他的绿眼睛里翻滚着的全是厌烦。 啊,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是吧? 琴酒微凉的指尖向下,划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黑与白在交融,垂落的柔顺银发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无端地像极了用于束缚的锁链。 “不听话的小混蛋是要受罚的,是吧?” 琴酒低头贴近江夏的耳朵,恶意满满地挑着嘴角。 然后他就超果断地给了江夏一针把人弄晕。 ……草你。 江夏只记得自己当时想要骂人,但没想到tmd会变成现实。 草(一种植物) 江夏死鱼眼.jpg …… “……醒了?” 江夏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会儿,被药倒的大脑迟钝地启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迫)躺在那张自己之前瞥过一眼的大床上,双手被拷死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拧着眉毛不说话,一双绿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琴酒。 窗帘被拉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使他的眼睛看着就像一池毒药,那些坏念头就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琴酒倒是毫不在意被他盯着看,他早就猜到这个傲慢而自得的小家伙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每一个傲慢的天才的通病,他们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用卑劣手段打败。 但琴酒并不以使用卑劣手段为耻。 他坐在床边,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来一盒药。 “张嘴。” 他取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药丸抵在江夏的唇边。江夏不情不愿地把药吃掉。 “这是什么——” 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什么毒药,但是…… tmd谁家的毒药会跟春药一样—— 草。 “……你不是猜到了吗……” 琴酒满意地看着江夏的脸一点一点变红,绿眼睛也变得茫然,没有焦距地落在虚空中。但他还残留着几分理智,在苦苦挣扎着。 “是最新的,春药啊。” 说起来,那群研究人员提交的申请书上不是说,目标药物不是能使人心跳加速从而心脏爆裂而死吗……怎么最后……算了,无所谓了,能用就行。 琴酒俯身,伸手撑在江夏身边,和他挨得极近,几乎要亲上去似的。他超恶劣地在江夏的耳朵边上说话,甚至能听见对方不自觉加重的呼吸,和拼命压抑着的喘息。 他紧咬着下唇,偶尔泄露的几声不成字的语调简直性感地要人命。 琴酒的指腹抵上江夏染上鲜红的唇,对方失神的绿眼睛空茫地,连拒绝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