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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狄/范魔】《Six Feet Under》(大半剧情西式 (第5/7页)
我可以在这里行使我的权利吗?” 对方像是展示什么一样张开另一只手臂,指着那个上面还沾染着血迹的赌桌、那个水晶灯下最耀眼的位置。他握着魔术师手腕的力道并不重,却不能被轻易挣脱,范海辛更直白的进一步笑着道:“我能在所有人面前,把你摁在这张桌子上cao你吗?” 现场先是沉寂了一瞬间,然后轰然引起了巨大的喧嚣,里面夹杂着不少人并不文雅的词汇和口哨声。 魔术师静静看着对方,视线从范海辛漂亮俊秀的脸蛋往下到修长有力的四肢,就像是在思考从哪儿下刀才能给予这个人死前足够的痛苦。但最后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了对方的眼睛上,海青的色彩并不能让他想到什么美好的东西,况且对方瞳孔深处幽深寂静,像是在暗处无声涌动涡流,能使所有不够慎重的人溺死其中。 两人目光相交,都能尝出彼此深处藏着一点不寻常的意味。 ……这样,才好像有了点意思。 魔术师站的位置比对方要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模样,他像是觉得好笑:“第一,取巧获取的胜利并不能掩盖你在那场赌局技术的差劲,这么糟糕的赌技没资格和我提要求。” “第二,剩下的人……”他扫视过周围,目光冷淡,“连坐上这张赌桌的胆子都没有,懦弱之人也不配观看。” “最后,你的所有权只有一晚。”魔术师伸出一根食指,将指腹压在了范海辛的下唇,靠近时放柔了声音,像是暧昧的轻语,“现在,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 范海辛对着剩余的赌客献上了一个有些轻佻的口哨,他将属于魔术师的礼帽拿在手压在前胸倾身,行了一个舞剧结束时最常见的谢幕礼。 不过在他踩上台阶时往后看了一眼,那张只属于对方赌桌上再次空无一人,透着份冰冷的死寂。 他舌尖抵了抵齿,有几分可惜。 毕竟…… 他也是真的……挺想在那个地方上了那位魔术师。 炫目的灯光下是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他们觊觎又不敢去赌上性命,如嗅到腥味的鬣狗般层层围绕,妄想分得一杯羹。执牌人却毫不在意,那人像是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知道所有人的想法却不阻止……甚至,推波助澜。 所有人和魔术师以赌技为注一定会输,包括范海辛自己。他也输掉了那局扑克游戏,不过那张赌桌上真正用性命开盘决定胜负的可不是什么扑克骰子,而是…… ——赢得魔术师的兴趣和意愿。 他赌赢了这一局,获得了执牌者偏爱的人当然也能获得那把钥匙。 范海辛甚至能看到对方蓝金色的眼睛,过于冷静无谓的最深处是一片死寂。年轻漂亮的外貌中内里似乎早已腐朽不堪……让他想掘到六尺之下撬开对方的腐寂的躯壳,想将枪口抵进他的胸腔,想知道自己在扣动扳机之后是否会流淌出新鲜的血液。 范海辛推开房门时魔术师正站在敞开的窗边,那双眼睛看着外面的景象又好像什么都没映进去。他站到对方身侧也向窗外看去,窗外是一条旧街,而深青色的天空中群星明亮。 他陪着魔术师看了近一刻钟时间的星空,听到对方问:“你要在这耗净你的权利吗?” 范海辛唔了一声:“如果您是指在窗边做的话,我也没什么异议。” 而对方看了他一眼,居然真的开始解衬衣上余下的扣子,范海辛怔了一下在魔术师已经解开了第四颗时才反应过来,伸出手阻止了魔术师接下来的行为。 ……已经露出了大片的胸口,皮肤光滑白皙。 范海辛下意识想要移开视线,又感觉自己应该以一声轻佻的口哨作为对方主动的打趣。 魔术师问:“怎么?” “直接步入正题之前……”范海辛咳了一下,“我们还需要做一件事。” 魔术师直言:“我这里没有准备润滑剂,应该也不需要。” “……不是这件事。” 魔术师停下了动作,他任由眼前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腕,眉微微皱起,神色处于疑问和不耐之间,他问道:“还有什么?” 范海辛发出了一声叹息,他按住了魔术师的肩膀,直视着那双如同无机质宝石般的眼睛,手顺着对方下颚线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