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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中 (第5/8页)
可红不过父亲的眼,刘宇哪个都挣不开,好在迟迟没迎来一次棍棒教育,同样是醉酒的状态,男人看上去比那天要意识清楚得多。 刘宇上身悬空,双腿半跪在床上,手被勒得酸软,感觉到男人视线投来的方向,他缩了缩赤裸而小巧的脚,刚刚还藏在不合尺寸的男性拖鞋里,现在就暴露在深蓝色的被面上。 “你一直很招人喜欢,特别是男孩子,是吗?”父亲没有追究他的无礼,只是继续对他说着话,刚伸出手,刘宇下意识就躲了下,反射动作里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害怕,他以为男人要打他,可是没有,而父亲见他闪躲又收回了手”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墙上的时钟停摆了也不更换电池,刘宇不知道人要怎样颓废才能过到这种程度。 他用余光刮着男人下巴的胡碴,每个黑点似乎都短而锋利,和女性接吻时恐怕会刺在稚嫩的脸颊上,凭空刮完后刘宇又想到自己被绳索扯着手腕悬挂在床上,似乎不太雅观,于是稍微扭动一下身体,结果露出了更大片的雪肤;耳朵的反应极快,火烧连天,他索性不动了。 刘彰答应下课给他带学校附近的酸辣粉,这会儿几点了? 思及哥哥他不觉起了一个浅淡的笑,想了想刚才交谈的话语,对着父亲说:”但我是刘宇,不是mama。” 男人抬起头的那一刻,他反倒看见他脸上的嫌恶稍纵即逝,好像刘宇这个名字才是他的标准答案。 “你当然不是,你比她……惹眼多了。” 男人没有说,起初谁也不可能去排斥自己的亲生孩子,遑论小儿子懂事又可爱。 只是那样急切采取的过度保护,最终成了刘宇和自己的枷锁;其实他晓得自身是有些问题的,明明初衷那么单纯,却逐渐转换成病态的控制欲,因为听话的刘宇偏要在这点不听话,偏要跟那些爱对他动手动脚的男孩子在一块玩耍。 相继而来的问题还有一个,在他们长大一些后,男人跟妻子的感情也开始出现裂缝,而刘宇跟刘彰的长相就像他们两个的缩小版,每每看见,就想起许多令人不悦的往事,这段婚姻他与妻子谁也不愿修补,直至最后各自飞往期望的一片天,那一刻有解脱的爽快,只是在这之中,他连和刘宇弄坏的父子关系也忘记修补了。 不过他已经学会用厌恶当作逃避接触孩子的挡箭牌,好像那样就可以不看不接受,亦不必在充斥着人心险恶的环境中去保护一个特殊而动人的孩子,但他低估了旁人、高估了自己。 人对畸形美容易产生另一种欲望,何况刘宇是更年轻生得更姣好的”妻子”,虽然他首先是他自己。 父亲自以为是的保护得不到响应,于是将刘宇的不同全怪罪到他自己身上,这样就能少掉许多罪恶感,离婚的男女能顷刻变得无情,抚养不再是爱情结晶的兄弟俩已经足够善心,这是第一,他是男人,本就该更加无情,这是第二。 他丢掉了不想面对的好多日子,但暂时的自欺欺人没能就这么瞒骗自己一辈子下去,当男人去安徽再见一次刘宇之后,这些年来那股说不清的烦闷,再次盘桓在心中,那天本来也是最后一次的,他和女人打算放过彼此,双方协议一个带走刘彰,一个带走刘宇。 时机非常刚好,女人事业上出了一些问题,没空将心力分到这头,直到今年完全解决后,两人又都格外默契地没有重新提起,反正维持这样不和谐的关系很久了,待安排好兄弟二人的后续道路再提离,也不迟。 他的烦闷持续到前阵子,女人的质问让他想起他们之间的诸多心结,想起自己维持许久都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再然后,顺理成章地想到刘宇,于是他又如每个过往的自己,毫不掩饰地将刘宇异于常人的痛处摊开来,明晃晃地践踏着。 男人至今还不晓得,那天只是隔了一扇门,只是因为一句话,他又将小儿子推得更远了,刘宇面前,有另一个更年轻的他可以依靠。 今早男人回到家后没能睡着,兄弟俩笑闹了多久,他就抽着烟看了多久,刘宇向来对这些臭的气味很灵敏,除非正犯鼻炎,见人始终没反应,男人便更正大光明地窥探;他看着刘彰紧拥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