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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中 (第4/8页)
身娇软,手臂不自觉勒住窄细的腰,越收越紧,像被豢养的一条恶狗,栖息在刘宇的身旁就能铁汉柔情几分。 刘宇感觉到哥哥耷拉着脑袋贴在自己的身上,低头一看是极其暧昧的距离,他还记着刘彰不告诉他要出国的事呢,可是……哥哥总是一副很需要自己的样子,那样不明说又万分明显的神态,总让他只能无奈地包容着。 刘宇勾住哥哥的脖子,温柔地摸他蹭得凌乱的发,比起母亲,他更像是兄妹两人的mama,但人怎么可能在家庭中分饰两角呢?那样太累了。 再后来,刘宇被面对面抱在身上,被动地当一株献媚的菟丝,他看见门旁的身影溶在暗处,黑黝黝地好不真切,太远了,近视的眼睛模糊起来,哥哥又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 宽松软弱的睡裤被侵入,刘宇细细喘着,直到骤然垮在刘彰肩上。 短暂的温存过去,哥哥都没有发觉除了meimei以外的人。 将还得去上课的刘彰送出门后,刘宇才想着待会要做些什么,没走几步,转头却迎面撞上那个许久未说话的父亲。 男人的体格比高中生刘彰要精壮多了,刘宇的身高和脸蛋则更像母亲,十几年来只是孱弱地美丽着,父亲低头俯视,便像一团乌云压顶而来。 刘宇看也没看一眼,当作空气一样毫无反应,侧身就要避开。 一片蓝青布料裹住扎眼的白,趿着过大的拖鞋,再稳重的姿态也仍带起了风,好似远方就有营救的船,男人看穿他平静海面下的唯恐不及,在错身的瞬间拽住刘宇的手。 刘宇一动不动,反正在父亲面前怎样都是垂死挣扎,他只是无聊挑衅了一下,今早乖巧的脑子在发现那扇没关起的门后,便有了自我意识,特别好奇,男人这么多年以来对他的芥蒂能到何种地步 只是他的双手很久没被缚在一起了,刘彰在床上也没这样的兴趣,兄妹越熟稔,哥哥越事事以刘宇的感受为主,与父亲截然不同。 绳子如吊命一样把他牢牢吊在那张双人床上,睡衣的袖口大,滑落到上臂去,绷直的身体一件衣服不够遮掩,裸出段柔韧的腰,刘宇额间落着汗,他不知道还要像这样被惩罚多久。 小时候他们犯错,mama会打他们,不过那些不算痛的巴掌都花费在屁股上,揉揉就没事了,可小刘宇除了不爱吃饭,算是十分乖巧,这些爱自然就双倍奉送到哥哥的屁股上。 父亲却不一样,随着逐渐长大,只要来接他的时候看见他和男同学要好地勾肩搭背,甚至过于亲昵动手动脚,就会沉下脸色,恰好小刘宇比起吸引女孩子,更常被男孩们围绕着,男人也不管究竟是不是小孩子间天真的感情流露,回去就会在母亲不在的时候将他吊起来用木制的不求人打。 他总是严厉地要求他不准跟男性肢体接触,可刘宇还小,一开始经常玩着玩着又忘记,童年的男孩中,只有哥哥一人是他免于受罚的例外。 刘彰不知道,刘彰也会因为他自己的过错受罚,但不知道乖巧的meimei会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被责打,不过刘宇更想知道,要是哥哥儿时便晓得自己构造和别的男孩、和他自己都不一样,那他会站在刘宇这边,还是父亲那呢? 这个问题是无解的,跟父亲没来由的严厉同是,刘宇不想太较真,但他知道有些疑惑一旦种在心中,尽管不去想也仍然会不时忆起。 恐怕谁也无法预先料想到,现如今罪恶的开端,却是那时被容许接近的亲哥哥。 “知道错在哪了?”和几年前问着相同的问题,刘宇看着男人的脸,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并没怎么衰老,虽比上从前巅峰时期的帅气黯淡多了,但至少是容貌体态不错的大叔。 两人近距离说着话,能感受到有股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周。 刘宇本不想回答,可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叛逆因子在体内发酵,他盯着男人半晌,笑了下,已经初具风姿的脸蛋清艳动人,双眼有几分旁人没有的媚,”你怎么不问你的好儿子呢?” 他不是想拖刘彰下水,就是想故意气父亲罢了。 手腕处被绑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