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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亲 (第1/2页)
光溜的男人有些躲闪的眼神,秀银却拿起软布就往他身上擦,心里在想这男人干净得很,在外面摔成这样都只是四肢和衣服脏了,身上都搓不起泥,今天只烧点水洗个头就可以混过去。擦完身子秀银就拿了一件厚衣给他披上,嘿,自己的衣服披他身上刚好把后腰露出来,两团挺翘毫无遮挡。 穿上衣服王琂也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有点失落,在刚刚女人靠近他擦身的时候,jiba已经真正挺翘起来了。从男女分席后他就没同女人这么近过。随着软布带着她的体温擦过脖子,喉结就颤抖起来,擦过胸膛,rutou就挺起来,擦过腰线,那股酸带着爽就直冲脑海,jiba棒子已经一抖一抖,酸软软的要从里面流点东西出来。王琂支支吾吾正不知道该解释什么,衣服就披了上来,他正想骂自己多心要放松的时候,秀银的手突然摸上了jiba。男人一弹,guntang的jiba被手完全裹住,硬邦邦地贴在手心儿。秀银刚顺着本能摸过棒身,拂过guitou顶,噗一股浓白就喷在她手上。 他射了。 秀银咽了咽口水,她没有表面那么镇定,夏天庄稼地里有赤膊的男人干活,礼仪是上等人将自己架起的工具,吃都吃不饱的哪管什么有碍观瞻?她是听村妇男人们骂架晓得些东西,小儿和男人去地里撒尿也不避忌,甚至有人生怕调戏不到她呢。但她没真的仔细看过、握住过。原来这么热这么硬,表皮是薄的,还如同脉搏一样跳动得强劲有力。天性里自带的兴奋让她面颊燥热,身上也躁动起来,心如擂鼓。 她知道天理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秀银问。“鸡……jiba啊”王琂有点磕绊,但还是用他刚刚听到秀银称呼的、那种粗鄙的名字。他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潜意识怀着一种讨巧的意味,好逃离这样的窘境。“你的jiba流出来的,是什么?”秀银是真的在问,因为她没有看过。王琂看见她还举着一手的白液,连忙拿脱下来的湿衣给她擦手:“是……是jingye,”他根本不敢看女人的脸,“是夫妻同房的时候,男人射给女人的……”他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一个字几乎要听不清。瞧瞧他都干了什么,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射精——他也好意思说是夫妻才同房。 秀银内心大为震动,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事,她转念想到自己,即使是孤女,到了年纪也是要被官府嫁出去的,再没有靠山——再没有靠山的话!她再也没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于是她认真问王琂:“你射这个给我,是要与我结成夫妻吗?”王琂猛的抬头,看见对方神情并无戏谑,又苦恼自己这样不经事,只是被救命恩人这样一摸,就亵渎了她。是该给个名分的,只是家里……家里定不会同意,他内心哂笑,何必,他们并不总是对的。于是王琂对着秀银轻轻点头,“嗯。” “好。”秀银就这么定了。手指伸出去摸在他屁股上,凉凉的手指一触到还在发热的皮肤,两个人皆是舒服得一静。“把屁眼儿掰开我瞧一瞧。”说着手指就摸索着抚过臀瓣往中间的沟壑去。“啊?”王琂正畅享未来夫妻敦伦的日子,就听到这无礼的要求。秀银笑一笑,也许总算是石头落地,她想对自己选的丈夫,这么俊美的男人,哦,还带了这么丰厚“嫁妆”来的新姑爷,给予自己最大的好脸色。她亲一亲男人的脸颊,“妻子对丈夫做亲密的事,最正常不过了。日后我再打你,只是娘子管教夫君。” 秀银捏一把屁股rou,深感美好,软rou在指缝间微荡,捏在掌心里挤来挤去。她兴味大发,见王琂不动,左手从他后腰环下去,按着前裆把屁股提起来,右手啪!地扇上去,“呃!”微肿起的rou更软乎舒适,巴掌拍在红红的rou上很快被弹起。“真大,真软啊。”秀银感叹,把脸贴上去,比她的硬枕头舒服多了,rou乎乎,软绵绵,温热被压得更大。“我真喜欢你这屁股。”之前就被竹板打得透透的屁股这下再挨了满满一个巴掌,王琂只觉得身段中间那一截,就那个圆屁股痛极了,麻麻的感觉顺着巴掌印蔓延在整个屁股蛋上,他板动起来,艾艾地嚎叫。估计是确立了关系,他不再很克制很压抑,痛苦也不再遮遮掩掩。 虽然还是觉得羞耻丢脸得很,但好歹有了讨饶的机会,于是他磕磕巴巴地按照想象中农村夫妻间会有的情趣:“……娘子”只是叫了娘子就喊不下去了,他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要不是那么羞人的地方疼痛难当,他还要磨蹭好久才喊得出来这个生涩的称谓。“啊!”又是一巴掌下来,他痛得觉得身体要裂成两半了,屁股不会真的被打开花了吧,好丢脸好丢脸,要是真从屁股那儿断了,他真是天底下第一丢人的死法。规整的浮红竹板印上又挨巴掌,打得红rou翻飞,红痕间界限被新红模糊。 “娘子,别打了,好痛。”“啪!”啊!王琂痛得蹭着她环住自己腰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