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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即使那夜有最皎洁的月光也照不清他的脸,他想,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是不是他真的是个天生的贱货? 小厮跟门口守夜的行了个招呼,守夜的邪笑了两声,挑起这母狗的下巴,满脸都是yin精,挑了眉毛:“该说不说,这人倒真和前些日子和柳家那二十四郎邀请的客人有几分相似。” “一个宗门出身罢了,听说他们刀。宗当年还和东瀛人有关系,想必是将那春宫图研读透了才来中原摇着屁股卖sao。” “也是,这母狗这么贱,也配被那柳家的少爷玩吗,是我想多了。” 那小厮甩了一把狗链,谢语冰便又细细地颤抖起来,“你看,他又想被cao了。” “好哥哥等下让我一起耍耍这母狗的贱尻可好?”那守夜的看着他那个尻眼还在往下滴水,之前有人尿到谢语冰身子里,屁股被打湿了,又白又亮。 “那自然,你等下只小心点别被这疯狗咬了。说来也怪,被这般调教的早就沦为痴傻得只知道翘屁股的贱货了,偏他还停留几分神智,偶尔客人说了不好听的,还要上嘴咬人。” “mama不罚他吗?” “有些气性才更好耍,不然躺着只如个死物,有什么性趣?mama可舍不得,这母狗肚子里还怀了个小狗呢。”那小厮越说越来劲,往谢语冰屁股上踹了一脚,“自己爬进去洗了。” 谢语冰低哑地嘶叫了一声,只是他今日唯一饮过的还是客人的浓精,声音沉得也没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竟不要打胎吗?” “他月份不大,一来有客人就喜欢cao这大肚的孕妇,二来若是做那事儿时孩子掉了,mama不得又讹上一笔。”小厮精明地给他细盘着这其中的心思,谢语冰呆呆地抬起头看了天上的月亮,便背了他们自己去沐浴了,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放松的时间,泡了药浴依然是雪白滑嫩的躯体,只是有些污糟却怎么也洗不掉了。 最近谢语冰天天和同一个客人待在一起,他待在席面上陪客人喝花酒,但是下一秒那个客人就将他按在桌上,掀开他的衣服,往他的屄里塞了一枚饱满圆润的李子。客人每天都住在他房间里,廊下的小丫头说那是个很有钱的公子,说是要连着这家妓院一起开赌场。风月总是和金钱脱不了干系的。谢语冰恍惚着跪下去挨cao,从后面进那东西插得最深,而他不用看见客人的脸,所以他最喜欢的体位就是被后入。他眨着眼睛想,这个公子姓什么来着,可是他脑子里空空的,就好像他的屄和屁股一样每天被人灌满jingye,黄黄白白地流下来,他开始恶心得日日叫骂,现在那些jingye流到他的脚面上他都没反应了。 那公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往里面又塞了一根粗大的假阳,说白腻得紧,要是再肥些就好了,可有药催一催吗? 谢语冰翻着白眼又迎来一次高潮,他是不需要回答的,他在房里,只是一个谁都能骑上来的rou套。他唯一被允许的出声,就是呻吟助兴和学狗叫。 他想,其实这个有钱的人还不错,至少他只用伺候一个人,等他把自己玩腻了,就会自己走了。所以那公子第一次偷偷跟他说要赎身的时候,那双迷茫的眼睛就像突然找到了群落的羔羊,他舔掉了唇边的jingye,悲哀地意识到这只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可是像这样的话,自他被卖到这里也没有人跟他说过。 但是当他第二次提到的时候,谢语冰心里好像真的动摇了,他一生直来直去的,经历过最大的骗局就是在这妓院里,他现在所能见的也不过这一方小小的厢房而已,于是他感受着那个客人阳具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似乎对着那个隆起的肚皮格外喜欢,又舔又亲。 然后谢语冰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问我的孩子怎么办。那公子将他揽进怀里,你喜欢的话就生下来,谢语冰问他真的吗,他邪笑了一下,拉着谢语冰脖子上的项圈,你学狗爬给我看。 后来那人果然把他从小小的厢房里带到了外面喝花酒的地方,谢语冰想,这里离霸刀山庄远得很呢,谁会认识自己呢?只是后来他在和兄弟喝酒上头的时候,他的同伴揪着他的头发说这可是这家店最yin荡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