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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便见得鹦鹉抖抖自己的羽毛,开始念着:恭迎贵客,恭迎贵客。 进来的是谁谢语冰已经忘记了,毕竟,世间的嫖客都长得一个样子。是胡地的商人,贩夫走卒,刚赶过市的农耕人,还是殷实的财主? 那散发着yin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谢语冰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嘴里,欲溺欲呕,他能感受到那性器充血的硬、兴奋的热和湿黏的sao味。那人逮住他的后脑,交合般顶弄,令他的舌头紧紧贴着jiba伺候,插弄时发出yin靡的水声,让他舔干净柱身上的体液,最后尽数射在他嘴里。谢语冰满脸尽湿,咳嗽着呕出口中腥臭的浓精,顺着他的唇流到了地上。 那汉子不满意起来,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命令他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将地上的jingye舔干净。 谢语冰的眼泪无声地涌出来,还不知以后这些汉子们把他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他只用舌头去舔水米。 周身肌肤柔滑白腻,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雪中绽放的宝珠山茶,更惹人怜爱。他两手被缚,无法挣扎,仰面躺在床上,下边张着腿被人cao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后边还有人顶着他的屁眼开苞。三名汉子把他夹在中间,那双平日里踢刀的腿现如今全无力气,软绵绵的,被人掰开jianianyin。阳具在他的蜜xue中凶狠地捣弄着,插在里面被xuerou紧紧箍着,彷佛插在一只狭紧的rou套里。 他双腿张开,一双手被白绫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嫩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躏过,插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满了jingye。其中cao屄的那个正是从前引谢语冰入局的柳家下人,他阴恻恻地笑着,只可惜他家柳少爷还不知道,自己每天夜里都把他这姘头干得流yin水,未来还要让柳少爷的亲儿跪下来喊自己爹,若是个女儿,养大了连着她这yin母一起玩。他俯在谢语冰耳边低声道:柳行川cao你可有这般快活?别做春秋大梦了,他怎么会娶你这个yin贱的母狗当夫人?你的屄就是天生该千人cao万人插的! 听到柳行川的名字,这谢语冰的眼睛突然清明,狠狠在这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那人心下气恨不已,一边下面更用力干一边抬起手在他紧实的臀rou上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你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放松点!贱货! 谢语冰只觉腹内一阵痛楚,这才期许那个孩子落胎,不愿柳行川的孩子一出生就来到这世界上受苦,尽管腹中的孩子已经是他与从前最后的联系。下体被插得红肿,张着的xue口汩汩地流着浓精,显出刚刚插进去的性器的形状,已经合不拢了,可是谢语冰天赋异禀,加上他们以药浸洗了此处之后,这xue第二天又紧如处子。 整个下身都流满了yin水,三张嘴儿都又湿又滑,yin艳之极。 释放过后的男人也有舒服了,低声宽慰他两句的:“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让男人插烂了。” 无论是什么时候,嫖客一来,他就要解衣承欢,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纤长的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除了床上,有时候在桌上,有时候在椅上,有时候在地上被压住像野兽一样交媾。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 只是偶尔有人碰到他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想起自己的手从前是握刀的而非握男人jiba的。众人都忘了他身上还有武功,曾经也是个刀客,只把他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sao婊子,这么玩你喜欢吗?” “主人喜欢玩,我就高兴……”他机械地回答着,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那小厮见了却有些担心,他莫非是想自杀吗,小厮眼珠一转,便偷偷将此事告诉了院里的老鸨,于是那老鸨派那小厮将他看得更紧,时常不给他吃饭喝水,只等那些汉子走了,这小厮才登场戏耍他。趁着他被人玩完脱力,直接将jingye射在他的脸上,“爷爷的jingye给你洗脸。”又取出腰间拿人的铁链,抖手捆住他的身体。谢语冰身子一颤,这小厮便像牵一条狗一样将他牵去药浴。在花楼里也还有妓女和男娼都偷偷开了窗看他在地上爬,听说过前些日子被送来的双儿还是个双身子,还有个极品的尻xue,一碰就出水,贱得不成样。谢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