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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jianian、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3/7页)
,触感还是相当奇怪,还有些敏感地方的摩擦感,也让他浑身不适、坐立不安。 但花忱竭力克服着身体上的异样,将这房间走了一遭,喜房宽敞,装潢和用品都是极好的,均是崭新,宣行琮从前恐怕并不住在这,这应当是特意空出来修缮供作婚房的新屋。 随后十天半月,花忱谨慎而警惕地,将宣行琮这宗主之府大致看了一圈,府上的佣人侍从,对他都十分友善和蔼,奇怪的是,不知是宣行琮提点过还是怎么,此处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男子的身份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好奇。况且,这许多日来,宣行琮跟凭空消失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花忱面前。 花忱在偌大谈府中独来独往,他足不出户,侍女们经常见他坐在婚房的窗前写写画画或是长久地沉思,阳光穿过窗棂,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爬上花忱沉静若水的侧脸,他棕色的眼瞳敛在黑漆的长睫之下,倒显得深不可测。 双方这种沉默的态度与新婚燕尔的夫妻毫不相干,府上却无人敢私下讨论,花忱温和的表象也给了整个谈府一种错觉,直到,在某个人们昏昏欲睡的午后,花忱走进了那个他无数次淡然路过却从未表现过在意的书房。 多年潜伏的经验带给花忱的是极度缜密的思考和观察,虽然宣行琮从不出现,但花忱知道他偶尔是会回来的,虽然府里下人热情,但花忱知道他们中并不乏鹰目狼顾之辈。 但他到底还是做到了平安无阻地进入这间书房,宣行琮每次回来都要待上一会儿的地方。 开门即见到对墙上挂着一幅江南风荷图,上面题了些眷念之词,花忱看了一眼便平淡地移开目光,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翻找宣行琮留下的书卷材料,期盼找到些他想要看到的。 深夜,一道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过长廊,万籁俱寂,此人的呼桌上放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海岘书籍,某本书底下倒是整齐地放了一沓信封,封面是大景字,已经被拆封过了,花忱轻手轻脚地抽出来看。他的神情在一目十行间渐渐冷了下去,一丝罕见的恐慌漫上他紧皱的眉宇,他又重新回到首行,一字一句地仔细看下去。 吸声深而急,与他的气息相反,他行路虽迟缓,却并不急躁,途径一间房,他略停了一停,推开门。吱呀一声,冷白的月光顺着缝隙漏入房内,远处床上有隆起的被褥,他静静地瞧了眼,又将门关上。 随后,他便走向他常去的书房,刚推开门,眼前的黑暗因月光涌入而敞亮起来,他走了进去合上门,一顿,在一亮一暗的瞬间,一股杀气锋锐地穿过空气,宣行琮侧身躲过,这杀手却分外迅速而狠决,招招犀利,宣行琮本就没什么防备,又没存心反抗,很快被他压在地上,扼住了脖颈。 两方都沉默着,这静谧持续了一会儿,宣行琮忽然轻嗤一声,沉声道:“花忱。” 他瞟了眼抵在自己动脉上的匕首,道:“你想杀了我?” “你不义在前,我并未亏待你,看在你meimei的份上。” “你还敢提她?”花忱声音骤然响起,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浓重愤怒与仇恨,宣行琮感到颈边的匕首又逼近了些,刀尖刺痛皮肤,留下一丝血线。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银亮的月光从窗外流淌下来,照得花忱侧脸莹润如玉,目光灼灼,眼里的愤恨如有实质,他见宣行琮不再说话,低头问道:“你还在找我小妹的踪迹?可真是贼心不死……” 宣行琮垂下眼睛听他讲话,兀的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杀了吗?花忱,糊涂,你觉得我死了你能护住谁?” “你死了,事情怎么发展便与你无干。”花忱手稳稳地按在刀柄上,声音并未动摇。 宣行琮抬眼往上去,清冷月光入目,璀璨的金瞳宛若笼罩着迷雾的晨曦长河,让人挪不开眼,他微微一笑,眼下的小痣生动地跳跃:“如果有人已经捉住她了呢?” 花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又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乱。宣行琮当机立断反手握住花忱握住匕首的手腕,好心解释道:“如果我死在这里,事情的确不再由我控制,你也知道,谈氏不是我一个人做主。” 静默了片刻,花忱断了弦的头脑渐渐回复理智,他此时才闻到宣行琮身上传来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这股鲜血的杀伐之气似乎令他回想起某些痛苦的片段,他盯着宣行琮波澜不惊的面孔,胸口情绪激荡难平。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