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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jianian、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2/7页)
样的红肿,似乎更湿热更敏感了,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还会微微张合。 花忱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只有床帐的顶部,而下体面朝门的方向,又是大白天的,虽然房内只有他与宣行琮两人,还是让他很是难为情和不习惯。更何况当下十分安静,他看不见,却能感知到宣行琮的手掌是如何握紧他的腿根,又是如何轻巧地撑开那肿胀xue口的,甚至能感觉到宣行琮的鼻息是以何种节奏温凉地扑到有些瑟缩的花唇上。 仿佛是一种微妙的挑逗,花忱的腿忍不住蜷了一下,宣行琮顺着大腿缓缓移下去,握住那条腿的膝弯捏了捏,又略抬高了些,温声问道:“弄疼你了吗?” 花忱觉得怪异,心里有些怀疑,又不大好吐露,只低声道:“不疼。” 宣行琮叹道:“肿得厉害,怕是得养一会儿。”说罢,他捻着那指尖的膏药,往肥厚的yinchun上涂抹,是上好的膏药,很快便化开了,泛着油润的光泽。花忱只觉得宣行琮的指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皮肤上错落地轻触,升腾起一丝瘙痒,药膏抹上的地方有些清凉感。 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鲜艳的花瓣,直抵那肿大如枣核的蒂蕊,略微一碰,宣行琮便察觉手下握住的肌rou绷直了,他又剜了一坨药膏,往阴蒂上怼。油滑的药膏被抹匀的同时滴溜溜地绕着那肿蒂转,力道也由最初的温和开始逐渐变得深重,忽然,指甲剐蹭了一下那肿大的阴蒂中心,花忱的腿猛然挣动了一下,口中也溢出“唔”的一声。 “别……别碰那里。”花忱立刻说道,语气有点儿急促。 宣行琮顺从应道:“好。”与昨晚简直天壤之别。 花忱正琢磨着宣行琮如何变了性,下身涌起一股胀痛,原来是宣行琮将手指送进了xue里头。内壁因为红肿而炽热饱胀,紧紧吸附住了宣行琮的手指,他两指并在一起,沿最边缘往里一点一点挪动,搅和涂抹着油润的药膏,指尖往前伸长时偶尔会刮到软rou,能明显感觉到这点疼痛不仅未能让内壁的潮意褪去,还使得软rou绞得更紧了些。 花忱如坐针毡,手脚均小幅度挣动起来,似是借以缓解躁动之感,发觉到宣行琮的手指越伸越深,熟悉的sao痒和快感腾起,身前的柱身也早已抬起了头,他抬起脚往后缩了缩,阻止道:“够了!再里面……没必要了。” 宣行琮叹了口气,抽出手指,花忱余光看到,他抬手到眼前,散漫地凝视着手指,指腹互相搓捻着,分开时牵出一条粘稠的丝,泛着银亮的光。花忱心虚地别开视线,宣行琮却不会放过他,直把手伸到他面前,支着手肘半躺下来,似笑非笑道:“你下面湿了,药膏白涂,全要流出来了。” 花忱恼火地挥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笨嘴拙舌地喝止:“你能不能闭嘴!” 宣行琮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怪我。”他又淡淡道:“那你这怎么办?” “不必管它,自然会好。”不知说的是挺起的yinjing还是饥渴的花xue,说着,花忱侧身撑起上半身起来,宣行琮冷眼看着他吃力撑坐的动作,他腰似乎疼得厉害,手也没什么力气,隔着衣服都见它微微颤抖着。待他坐直了,似乎还是不舒服,挪移着身子想找个合适的姿势。 宣行琮蓦然开口:“你实在不适,便躺着吧。” “无需劳心,我自清楚自己的身体。”花忱没有回头,杂乱的棕色长发从肩边划下,他正俯身小心地给自己套裤子。花忱没有衣服,他和宣行琮身量相差不大,穿的是宣行琮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来等身裁量的新衣,他穿得倒也合整。 宣行琮站了起来,身高拔长投下了阴影,拉开距离后,疏离感一下子隔阂在两人之间,他意有所指地点点头示意花忱:“那个药膏你就看着用吧。”说罢他便径直走往门口,对守在门边的侍女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 花忱的肩膀放松下来,他花了很长时间平复激荡起来的欲望,整理好衣着,期间有小厮送来午膳,花忱看了看,竟有几道经典的南塘菜,他不知想到什么,沉下了脸色,佯装无意地试探小厮的口风。小厮虽懂的不多,却知无不言,恐怕是看花忱这夫人身份的缘故,把他所知有关宣行琮的状况都细细讲与了花忱。 花忱听完后耐心对这小厮笑了一笑,在他走后慢慢冷下了表情,站起身来。 他身体乏软,走路间大腿内侧连骨带rou地酸痛,纵使这衣裳是好料子,细凉的绸缎划过昨日被蹂躏得重了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