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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第2/2页)
爱河,偶尔发出的嘶鸣像在和他示威,他双手撑起雪白的屁股,几乎将人弯成大头朝下的姿势,甩掉脸上的热汗,直起腰身,强行贯入,在凄厉的尖叫声中,他终于在进入的同时完成第一次射精。 射精持续了片刻,抽出时带出一缕鲜血,粗壮的棒身也染成红色,绿色的草地上淌满红白相间的混合物,糜烂气息刺激到兽欲正浓的男人,捞起塌向草地的人,打算再次挺入,发现人已经昏过去了。 人类真是麻烦! 扯把草擦拭她腿根的血,根本擦不干净,强压下体内的火,将裤子提好,那边的情侣已完成使命,他拍拍乌聪的头,给它套上马鞍,老伙计该干活了! 素霜的也套好,将昏迷的人抱上马,季迎随后翻身坐到纪樱身后环住她,他没骑乌聪,怀疑它会报复。 回到马厩,钟易还傻傻地等在那儿,他坐纪家的车来的,想回去也没辙。 见季迎抱着脸色苍白的人回来,以为纪樱是骑马出的事故,埋怨季迎没保护好人,增进感情的机会又错失了,只能悻悻打道回府。 先送钟易回钟家,季迎绕过纪宅去了西洋医馆,他怕国民医院会有人认出纪家小姐,虽然他恨她,却不想以羞辱的方式报复她。 医馆接诊的是个男大夫,虽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季迎也知道了男女有别,但还不懂病不讳医,见是个男的,就打算换一家,大夫叫来另一位聘用的中华女大夫,他才作罢。 女大夫将其他人关在门外,独自在病房里给患者做检查。 不长时间,神色复杂地出来问季迎是患者什么人,季迎照实说了,女大夫纠结了一会儿,才说患者会阴擦伤,处女膜破裂,大概遭受过暴力性行为,近期不能再同房,处理好伤口又开了外用内服的药膏和片剂,耐心嘱咐他用药事宜。 大夫离开前告诉他患者醒后就可以走了,回去后尽量卧床休息,按时涂药,大概一周就能恢复,不用过于紧张。 季迎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懂这些新名词,但他知道他伤到她了,并且不能再次伤她。 纪樱睁眼时,看到立在窗前的背影,逆光中的身躯高大沉重,孤独感有如实质。 “季迎……”下体冷热交替,非痒非痛感觉怪异。 男人转过身体,与她对视良久,才缓慢走向床边。 能一笔勾销吗? 望着她苍白的面孔,他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不能!他失去的是两条命,她只是经历了必须经历的事情。 他又一次伤她,她原该恨的,可一旦靠近他的气息,就好像中了迷魂药。 季迎,你对我那么凶,可我还是爱闻你。 “季迎,我不会告诉父亲,但你要对我好点儿。” 他俯身看她:“怎么算好?” 她也不知道,她想亲近他,但不想他再次那么对待她,一点儿也不舒服。 纪连盛发现一贯好动的人又整天窝家里,不知那次骑马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钟易来看她也不给面见,这个别扭的性子也就钟易能忍,都说婚姻使人成熟,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