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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猫藏着事情不说 (第3/6页)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腰部以下有些发酸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昨晚有些痛意又湿黏的下体现在已经变得清爽,空应该是给他上了药膏,感觉上红肿的状态已经消失了。猫摩挲了一下双腿,有些遗憾地想痛意消退地有些太快了,然后又想起来自己的房间大概空以后会常来,说不定不久就会进入到同床共枕的时刻。 空已经见证也承受了他过多的阴暗面,如果可以的话,这个阴暗面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了,如果让他看见这些,说不定又会顶着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担心这儿担心那儿,他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真的有希望改也不至于此,让空知道也只会徒增担忧。于是被团蠕动了几下,一只白皙还带着红色指痕的手臂探出来,把藏在床垫下面的手术刀片又往里推了推。 恋痛的问题流浪者在须弥无人处自处的时候想过,要说最初,无外乎是当初多托雷抓住了他那时候对于被需求病态的渴望,他那时候心智脆弱,只要多托雷说需要他,对他说你很有用,那他什么痛都能忍,什么手术都能接受。多托雷看着本来还浑身尖刺都竖起来但因为自己一句话就乖乖听话的人偶,扯动了一下嘴角,依旧冷漠地下刀划开了人偶的肌肤。 真是好懂又好掌控利用的人偶。不过作为反抗的惩罚,麻药就不用给了。 当时繁多的实验已经模糊了他对疼痛的边界,鼻腔里持续充斥的消毒水味,冰凉的手术台和手铐感觉上和切开自己的冰凉手术刀感觉越来越像,惨白刺目的手术灯晃得他脑子昏昏沉沉地不清醒,许多时候都是靠多托雷拍他的手恢复意识,多托雷常年带着橡胶手套,许是那时候精神已经不太清醒,人偶竟透过橡胶手套感受到了人类温热的体温,他下意识地搭着那只手靠着那点温度去缓慢找回自己的意识,多托雷虽从不曾把人偶看成人类,但为了更好地掌控自己的试验品,他不介意满足一些人偶小小的精神需求,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更何况人偶需要的这点甜头再简单不过,所以他这时候会夸奖人偶是最有用的试验体,也会让人偶搭着他的手。等到那双混沌的紫眼睛找回点神志就果断地抽回手,不再管那下意识追过来的手掌,开始宣布下一次的实验时间与需求,然后人偶就会为了那些话语和那一点点的人类体温顺从他的一切要求。 非常好调教的试验品,不是吗? 之后人偶被派去深渊,对疼痛的迷恋越发的加重。他是不死的人偶,和那些脆弱的人类不一样,所以他身边的手下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也懒得再去和那些人类接触,反正被那些深渊怪物撕成碎片时溅到他脸上的触感没有任何分别,而他自己,无论是断肢还是多么严重的贯穿伤,他那该死的神造人偶的生命力总是会吊着他最后一口气,就像多托雷曾经恶趣味地在他还清醒的时候摸着他的脏器弄得他想吐,他会毫不犹豫地吐在手术台上作为报复,当那些深渊怪物撕开他的腹部对着他的血液和皮肤碎片疯狂渴求,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借此用刀对怪物造成致命伤,再拖着残体藏起来等待救援。 后来人偶一步一步变强,他对于疼痛本来就模糊的概念在深渊的侵染下进一步混沌,暗无天日的深渊和无穷无尽的黑暗侵染着他的感知,就连人类都很难再从自己跳动的心脏里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没有心跳与呼吸的人偶更加难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为了确认自己的存在意识不被模糊,他很快就找到了错误的证明:疼痛。 那时刚成为执行官的斯卡拉姆齐看着自己流血的胳膊。他带队对深渊探索的进度越来越深入,光也无法到达的深处人类崩溃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些半路疯的还能联系上面的人来带走,到了这个深度疯了的斯卡拉一个晃神就只能任由他们崩溃地向着深渊深处惨叫逃跑。 他能救回来的人越来越少。 说起来,他曾经还是救回来过不少士兵,但他们被深渊侵蚀了意识,即使到上面神明也救不回来,只能疯疯癫癫过自己的下半生。他在旁边看着那些士兵痛不欲生的家人们,多托雷看着沉默的斯卡拉,虚情假意地开口道:“第六席在深渊里救回了这些士兵,让我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