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第3/9页)
一沾福气,叮嘱我才穿着……”边说着,自己先支吾起来,没了声响,手上也停了动作。 “百子图么,是个好兆头,我们努力一把试试?”李白却是存心要欺负他,一把咬了上,唇齿隔了那缎面去逗弄他胸乳。口舌温热,绣样粗砺,磨在那绵软嫩rou上麻痒刺痛,不消几下便挺立起来,嫩笋一样高高翘起,把那洇开水渍顶出个诱人遐想的凸处。李白一面抚他滑腻腰身,一面捻着那rou珠啧啧称奇:“倒真像个姑娘了,这处竟也能得了趣去。”杜甫给他玩的又羞又愤,缩瑟间忍不住往他小腿踹上一把,却也没舍得下力气,倒像是撒娇了:“老师尽会说些顽劣话笑话我!” 李白赶紧揽了人搂在怀里亲,急急忙忙顺毛。小孩儿自然也不是真心生气,嗔怪而已,半推半就讨一个黏糊糊的吻,倒还把胸口往他嘴里送——竟也还是喜欢这滋味。李白自然没有不肯的,叼着咬着吮得愈发卖力,看他舒服得猫儿一样蜷起,倒也心满意足。 可一块布哪经得住这么倒腾?自然随手就落下来,只见那金红的缎子滑过肌肤,衬得人羊脂玉般好皮rou越发白皙,白馥馥乳rou再没了遮挡,红艳艳一点乳尖挂着晶亮亮的水痕缀在当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好模样,落在眼里更是勾人了。 李白便顺势替他掀了掩在下处的被子,两人才真真正正地裸裎相对:“不躲了么,什么难堪,浑身哪一样是我没有?子美这样好看,藏着才是可惜。” 这话是不假的,别的不说,杜甫一副身子是当真叫一个绝,腰细腿长骨rou匀停,皮肤水豆腐样白皙温润。说也奇怪,他杜甫虽是个读书人,可刀剑骑射此类技艺不说有多精深,平日cao练也是样样不落的,可这般cao练之下还是这遍身上下冰肌玉骨那只能说是天赐的好皮囊,而这多年骑射功夫养出来一身流畅紧实的漂亮线条更是叫人挪不开眼。 许是陷进情爱里就再顾不得旁的,此刻被剥得那荔枝果儿一样光溜溜白嫩嫩一个,杜甫还反倒不扭捏了,大着胆子攀住眼前精壮臂膀,迎上他温热掌心任他爱抚,眼神更是坦诚直白,毫不掩饰胶在李白胯下阳物:少年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那物半尺来长不黑不紫,还未全硬却已是粗大挺翘筋络分明,干净漂亮又威风凛凛一只,抵着自己那一件直直杵在眼前,直叫人血脉贲张。杜甫盯着,脑海里一时滚过千种画面,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咽口水,目光却是再移不开了。 李白方才知道他快活所在,这会儿正在他胸乳上使意玩弄,时捏时揉时舔时吸变着花样温柔摩挲,倒也没错过这直勾勾的眼神:“心肝儿……这是怕我?” 杜甫哪里是怕,只不过头一回在别人身上见着这东西便是此等名器,试想一想那物要在自己身子驰骋,又惊又骇,还有些不可言说的隐秘期待,正兴奋得不行,可这哪好意思说呢?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满头嵌红镶翠的钗钗环环一下掉了个干净,给李白一揽全掉了底下春凳去,铃儿当啷响作一片也半点不见他心疼;倒是除了钗环后,小孩儿那满头青丝散下来,扫在前胸作了那绕指柔搔得人心更痒:“若是不怕,子美替我摸一摸好不好?这东西欢喜你欢喜得紧,可要等不及了。” 这没遮没拦的急色鬼!杜甫脸上飞红愈盛,却还是鬼迷心窍般伸出手小心翼翼去摸,触及那陌生热度的一瞬却又着了烫般缩回来。李白见状暗道不妙,心说可别是cao之过急吓到心肝儿了,正欲出言哄慰,忽的身下一热:只见那方才还羞得手足无措的少年人,正扶着他那笔挺秀致的东西,挺胯贴上自个儿的,手心沾满了前液将两只灼热拢在一处摩挲,黏黏糊糊好不亲热。 这倒是个新鲜法子,rou贴着rou挨在一起不比用手打搅,感觉很不一样,很有些真真切切的满足感,勾得两人皆是春心萌动,不由抬腰磨蹭。这一挺腰,两人胸膛便靠上了,彼此体温、心跳一时间连在一起,心意相通的幸福突然后知后觉在胸腔里滂湃起来,让人快乐到想落泪——于是泪水便滚了下来,自杜甫脸颊而下,来不及落到枕上便被李白舔吻了去:“怎么哭了,弄疼了还是哪里不好?要紧不要?” 杜甫不答,捧上他的脸使劲儿嘴了个昏天暗地,这回不比刚刚深情缱绻,反是火一样炽热焦灼,满带了急切与渴求之意,纠缠不休你来我往啃了半晌也不见分,颇有些较劲之意,你争我抢掠夺着彼此心跳与呼吸。 “太白,”分离之时杜甫已是眼角泛红带了哭腔,开口却是满溢着喜悦与真挚,“太白,你晓不晓得,我好欢喜你啊。” 李白一愣,随即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雀跃起来,紧紧地搂上去吻在杜甫眉间,动作温柔又温柔,神色郑重又郑重:“我最知道的,心肝儿,你要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