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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李御史帐前挑红烛,杜三元锦被翻红浪。 (第2/9页)
请出家门;总不能说,那可不当然没有了,这是个意外,过两天我就换回来吧?理智告诉杜甫以上总总就没个合适选项,不如埋在被里不去辩驳。可你再看: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来娶我,十里红妆八抬大轿百家庆贺满城欢喜,这门也过了,堂也拜了,发也结了,连合卺酒都他娘的喝了,搁这会子人都双双滚上床了,来和我说人不是我的,还得还给我meimei,这我就不乐意了吧,不就是这个理? 杜甫郁结,却不知此刻撑在他耳畔的人亦作如是。 没得回应李白是不大意外的,也并不觉气馁,毕竟这份心意他早已心知肚明,哪个没眼见的还差这一句半句的陈白。这状元郎啊,论年纪实是不比自己年少到哪里去,却终究是看着长起来的心肝儿;说是不敢,也没法子说破,可到头来,那点分分明明却平白遮掩出几分甜蜜的小心思,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又哪里会有不懂?少年人的情意赤忱又火热,平日里一双清亮的眼里什么爱语都蕴得,这下子好不容易抱回家了,自己总归是没有理由辜负的:“心肝儿,别恼了,看我。” 这一声是情到深处,不由滚了满腔柔情蜜意,端的是又低又磁甜腻腻麻丝丝;他杜甫长这么大哪儿被人这么叫过,只觉得浑身都给喊酥了,被蛊惑似的,真转过身来,对着李白,眼里万语千言翻搅着要说什么,双唇微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厢杜甫心里天人交战,那厢李白伸手环住了杜甫盈盈几寸劲痩腰肢,搂起来直往怀里带:“且不说子美中不中意我,我可是稀罕死子美了……” 话很白,一下就能听懂。 正是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六神无主里听见含情脉脉推心置腹,哪里管的什么真假,他此刻忽然就不管不顾无师自通地渴盼起来。 怎样都好,一时兴起也好,图谋已久也罢,管他李白怎么想,只要给了一点盼头,他还就都想照单全收,还一刻也等不得,就得是现在。 杜甫并不是婆妈的人,当即仰头一口咬在李白唇上,生生咬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磕得李白一愣。 他不敢看李白的眼睛,但他听见李白的声音扯着温热吐息从咫尺之处响起:“是我的错。” 一瞬间五脏六腑给揪住冻了个结实,拔凉拔凉地涌上一股寒气,近乎要窒息。 随后被刹那充盈的悸动捂了guntang,熔作一汪泛皱春水。 “我的罪过,我从来好稀罕子美了,是真的,打一见面,不对,见着文章就心生喜欢,”他马上又听见李白说,“我该早早地说,省得这样白白地等,是我不好。你听我说,杜子美,我心悦你,我中意你,我……” 最深情剖白没能说完,它被更深情拥吻所替代。 杜甫唇很软,一点点凉,突然又贴上来,狠狠印在他唇角,又害羞似的慢慢挪来,小兽饮水般贴着唇缝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李白还没反应过来,顺从地含住了小心翼翼的入侵者,下意识吮了吮,舌尖顺着那软滑往对方寻去。怀中温热躯体忽然一僵,他便猛然醒悟过来,受到了莫大鼓励一般,一同闭上眼,纠缠着把软舌卷进口中,津液回渡,吮得两人舌根发麻,唇齿间啧啧作响。 倒没尝出什么味道,可他知道这番滋味就叫做鬼迷心窍销魂蚀骨,细细碎碎的水声听得人脸热,渐渐交融的心跳简直要把人溺死在这个缱绻的吻,饶是如此,仍不知足地挽留着彼此,索求更多,恨不能就此塑在一块儿,再不分开。 嘴上吻得动情,耳鬓厮磨间两人衣物在李白手里分水拨月地落,层层叠叠的繁复绣袍三两下褪了个干净。李白赤了臂膀,露出一副精壮劲瘦的好身板;杜甫不知怎的忽然害羞起来,扯着仅存一件小衣没好意思再让他脱,扭扭捏捏扯了被角掩住下腹,隔住李白过于炽热的目光。 正吻得难舍难离,唇舌纠缠间李白不由情根翘起,将将勃发便有几寸长,好似只剥了皮的红兔子,梗梗卧在两人腹间,顶端清液蹭上那兜肚,濡湿一小片鲜艳绸缎,平添几分yin靡。不知几时分了开来,两人皆是吁吁地喘,交混津液来不及咽下,扯做一条晶亮的银丝拉开,绷断,滴在胸腹间顺着好看的腹肌线条滚下去,消失不见,看得杜甫喉头一紧,一阵头晕目眩。 李白伸手,要循着那银丝儿似的,隔了兜肚抚上那白皙腰背——本该是女儿家的私房衣物,系在他身上竟也漂亮得扎眼:“怎么穿了这个,好会勾人。” 杜甫闻言羞恼更甚,一把扯了胸后系带就要脱:“不是!这七娘手绣的百子图,说是一定要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