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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就看千年海蛇与小金鱼的色情故事 (第4/11页)
小鱼小虾……记忆中的一张张面容还温暖明媚,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也化作往事一笑而过,化作泡沫消散在大海深处。他离开鲛人族庇护区的行为固然英勇,可巨兽的模样还是太过骇人,那是须佐之男从未见识过的——被时间遗忘在黑暗海底、属于古老种族的庞大威严。 “请问……”须佐之男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正在颤抖:“您答应帮助我的条件是什么?” 鲛人蓬勃美丽的金发仿佛一团炬火,俊俏面容熠熠生辉,鱼尾光泽细腻而灿烂,像是要将这处阴暗海沟照得灯火通明。他茫然无措地望着庞大海兽,那副熟悉的五官深深印刻在巨蛇眼中,又于记忆的长河中卷起惊涛骇浪。 他怎能不记得这张脸——在被封印进狭间的前一刻,八岐大蛇目睹了此世最绚烂的胜景。金发神明吟唱着鲜为人知的古老咏调,形状扭曲的铭文混合着神力化成最坚固的牢索,将巨蛇的形神紧紧困在地底;蛇神放声高呼高天原终将迎来末路,封印他却不杀死他只是为了让人类活在自己的阴影中,从而依旧仰赖于“神”的存在。他嘲笑高天原满口仁义却依旧贪恋世人供奉,然而那个金色的身影却笑得更为真情,面对八岐大蛇的言语挑唆,他依旧完成了最终的封印仪式,最终化作一片光辉中渐渐溃散的光斑,在大地合拢缝隙之前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那个笑容带着些许微妙的自信和得意,就仿佛神将坚信八岐大蛇定然无法逃脱,若云间雷霆,似猝然烟火,更像是火一般炽热的长鞭,狠狠笞挞于蛇神心头。惊诧,他疑惑,他迁思回虑,他不得其解。而就在这百转回肠的一千年间,海水吞没了原本的大地,连带着神代的历史一同沉寂下去——那是须佐之男用性命向八岐大蛇作出的诠释。 日月如梭,沧海桑田。被禁锢力量的蛇神外表也随之改变,满头白发被染得暗沉,曾经炽热疯狂的心脏也渐渐归于止水。呆在狭间的岁月漫长而孤寂,八岐大蛇也曾幻想过,如果当时神将回来得更早一些、看见了他现在堕神的相貌,还会将他认出来吗? 须佐之男没见过这般样貌的八岐大蛇,但八岐大蛇见过无数种风姿的须佐之男——静如处子的、怒发冲冠的、强弩之末的、释怀赴死的,恍如一帧帧清晰的走马灯,占据了八岐大蛇的大半个前生。他定定望着已然脱胎换骨的须佐之男,明明脑子里还在冷静地盘算该如何剥削这位不速之客,可七寸传来的阵阵搏动却声如擂鼓,反常得令他沉默难言。 海底的寂静填满了这条狭窄的沟壑。在这个几近无声的世界,须佐之男面前的巨蛇忽然收敛了它庞大的兽形,化作一个与他体态相仿的人影。他还未看清海蛇的真实面貌,却听见对方的声音由远及近悠悠传来—— “拿你最珍贵的东西来换,我会帮你拿到海月火玉。” 三 “最珍贵的东西?” “珍贵”,意义甚是广泛。它可能被用来形容最昂贵的物品,亦可用来修饰属于每条生命的“无价之宝”。须佐之男下意识地伸手去扯下胸前项链,可那串风暴勾玉早已在刚刚的漩涡中和他分离,此时正安详地躺在洞外的海底沙滩上。 想到刚刚离他而去的风暴勾玉,须佐之男有些懊恼。他回过身,正打算找到将他吸纳进来的洞口、钻出去找寻遗落在外的风暴勾玉,可那处石扉却赫然消失,任他如何摸索也无济于事。他有些垂头丧气,颇为无奈地扭过身,对好整以暇端坐一旁的八岐大蛇道:“您能打开那个洞口让我出去吗?” 八岐大蛇语气十分和缓,说出来的字眼却让须佐之男有些两眼一黑:“我每隔一千年才能从内开启一次洞口,但只有外面的东西能进来,你和我是出不去的。” 他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令须佐之男本就紧绷的情绪顿时激动,金色的鱼尾巴更是急切地拍在岩壁上:“那我怎么回家!你是故意的!” 一千年一次机会,只能进不能出——这无疑是在给须佐之男营救鲛人族的行动增加了不少难度。然而八岐大蛇对此也只温和一笑,轻轻晃了晃脑袋,深紫色的长发在水中如同海藻般柔顺亮丽:“但今天是第一个一千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第二个一千年的第一天。” “将我关押在此的那位故人……呵,当真是恨极了我。”他像是自言自语,音量不大不小,却点点滴滴流进须佐之男的耳中:“他怕我回到世上,却又顾怜误入此地的生灵,即便是与我同源的蛇类,也能来去自由地穿梭在海底。” 末了,八岐大蛇喟叹道:“他可真是,爱憎分明。”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