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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就看千年海蛇与小金鱼的色情故事 (第3/11页)
在珊瑚上歇息,或是漫无目的地游荡。总而言之,他并不能看见那声音的具体来源,只能循着声源半信半疑扬声道:“您是谁?您真的能帮我拿到海月火玉吗?” 那声音的主人闻言轻嗤,好像须佐之男的问询是什么有趣的玩笑。须佐之男不明所以,过了好半晌,才听他幽幽道:“我啊……我也忘掉我是谁了。” “……”须佐之男感到费解,他仔细聆听着穿透水波而来的震动,似是有什么巨大物体摩擦在沙石的细响,男子的下一句话就夹在其中:“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要那只胖猫做什么?” “那只胖猫”,应该就是陌生人对“海月火玉”的称呼吧——须佐之男暗暗思忖,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来意告知对方;但眼下他惹恼了镇墓兽,这名陌生人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 鲛人长长呼出一口气,对这深海中的陌生人讲起了自己的来历与目的。塞壬血统将他打造成天生的歌者,鲛人的故事在他口中仿佛太阳般灿烂的史诗。他说起礁石上的盛会,讲到海洋宠儿结伴嬉戏遨游,称颂鲛人解救沉船难民的义举,讴歌祖祖辈辈守护海洋和平的英勇无畏……然而,这一切美好都在那不知名的病毒蔓延的一刻烟消云散了。他的友人正被病痛侵扰,他的种族饱受命运的摧残,唯有那传说中的“海月火玉”,才能为他的族人驱散痛苦,让浪花中的鱼尾依旧能获得阳光的庇佑照拂。 陌生人是位合格的听众,甚至在须佐之男说到哽咽时出声宽慰,为须佐之男孤身赴险的勇气加以慨叹。对于须佐之男求取海月火玉的行为,他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感动”,当即便答应了须佐之男的请求,承诺一定会帮他将“那只胖猫”抓去为鲛人族治病。 听到这样信誓旦旦的诺言,须佐之男几乎喜极而泣,甚至语无伦次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然而那陌生人话锋一转,却轻轻叹了口气,向须佐之男倾诉起了自己的难处。他说自己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海底已经许久,久到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终日与那只肥胖的海猫为伴。这么多年以来,须佐之男是唯一一个闯进这处偏僻角落的地方,他答应帮须佐之男抓住那只海月火玉,但须佐之男也要答应他一个条件,否则便没有商量的余地。 须佐之男一心想着鲛人族,因此应答得也十分干脆利落:“您请说,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庞然大物摩擦沙石的细碎响动再次传来,忽然有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揽住了鲛人的腰肢,带着须佐之男的身躯直直地朝漆黑山石撞了过去。须佐之男对此始料未及,向来灵活的鱼尾也被钉住了似地忘掉了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离尖利的石峰越来越近。然而,就在须佐之男即将撞上去之前,那处石山却忽然自动敞开了一条缝——一时间,巨大的引力从幽深岩xue中传来,就连洞外那些看热闹的“鱼”也未能幸免,甩着长长的舌头、“嘶嘶”叫着被吸了进去。这股引力将洞口的海水搅拌成幽紫色的漩涡,待到将鲛人的最后一缕金色发丝也吞没后才渐渐偃旗息鼓,随后洞口也缓缓闭阖,洞外的一切都复归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唯有静静沉落在海底沙石上的风暴勾玉,昭示着须佐之男曾经来过这里。 二 对于体温恒定于36至37摄氏度的人类而言,海洋并不温暖,尤其在夜晚时分,缺少日光照射的海水更是冷得刺骨。鲛人虽拥有和人类相似的部分体貌特征,但海洋是他们的乐土,过度的太阳光反而会灼伤他们的皮肤和鳞片,唯有海洋母亲清凉舒适的怀抱可以容纳他们嬉戏其中。 作为鲛人族的将军,须佐之男常带领族群流浪狩猎,也见识过气候迥异的四方洋流。他曾在棕榈与椰子树下追逐鲣鱼的尾巴,于冷气南下时翻腾于鲑鱼洄游的浪花,偶尔还顶着满头冰碴与通体雪白的毛熊争抢一条鳕鱼。在那时,即便漫天飞雪的极地也未能让他感到严寒,可眼下他所直面的情形,却令他不由自主地遍体生寒。 一条巨兽,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巨兽,此时正盘踞在他身前,两颗硕大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发光,尖细瞳孔下的虹膜仿佛粉红色的海石竹。 “生活在海底的末日之蟒凶残无比,它会一口将弱小的鲛人咬成几段,然后将鲛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童年阴影似的禁地传说在须佐之男脑海中再度响起,月读的腔调绘声绘色,八爪鱼缀着吸盘的触手夸张地挥起,将影子映在幼年鲛人小小的脸上。 须佐之男记得自己当初被吓得嚎啕大哭,问询赶来的天照无语扶额,一边责备月读欺负幼崽的行为,一边派鲛人士兵带须佐之男去浅海捕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