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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夏】阿波罗折桂 (第4/4页)
!不要顶了!够了——太深了,出去!出去!” 夏知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被cao得浑身发抖,挺腰时手指按住他的腰窝,yinjing抽出来时又揉后xue敏感的软rou,如此轮换jianianyin,前后夹击,快感填满大脑,一浪高过一浪,直要把他这艘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小舟掀进欲望的海。他甚至没法去感受痛苦,yinjing在贺澜生腹肌上蹭得半硬不硬,精出如水,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跟着贺澜生的节奏适应,贺澜生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贺澜生说让他亲一下,他就急急忙忙去舔贺澜生的嘴唇,透骨天香弥漫在唇齿间,贺澜生连自己身上香料的味道都忽略了,他停下挺腰的动作,按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捏住夏知小巧的下巴,索取更多的津液,直到夏知被亲的瞳孔涣散,明显缺氧才松开——而下面也因为这窒息而收紧,违反主人的意愿讨好着侵犯者,紧紧嘬着男人的jiba。贺澜生笑了一声,按着夏知的腰把人放倒在沙发上,找了个更适合发力的姿势顶了进去。夏知的身下还堆着羊毛毯子,腰被迫垫高,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一下顶得比一下重。 夏知整个人都软成一泓春水,只能由着他往里进。在纤薄的腰腹处,yinjing的形状清晰可见。贺澜生拿手一按,他就要哭要闹,爽了就可怜兮兮地喊老公轻点,难受了又呜呜咽咽地骂他死变态不要脸,娇得要命。贺澜生兴奋得发狂,手掌死死扣着夏知腿弯,下面几乎要把交合处捣出白沫,嘴上还柔情蜜意地叫他乖宝老婆,让他给他生个孩子。夏知反复高潮,几乎要被玩得失去意识,最后不得不戴上尿道针才勉强停下——已经被cao尿过两次了,再不停就得出血了。贺澜生估计着夏知的极限,最后猛顶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呼……乖宝怎么这么可爱……”他喘息几声,抽出yinjing,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把人抱在怀里,盖上毯子,慢慢地去摸他后背上起伏的蝴蝶骨。事后的温存让夏知缓缓平静下来,理智回笼,他又觉出一种慌张来——前几天做的时候套子用完,但是贺澜生刚刚射进去了。 jingye是微凉的,夏知却觉得难受得像被火烫了。他是真的很讨厌被内射,除了恶心,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尽管戚忘风给他做过全面检查,说他怀孕的可能性几近于无,夏知也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因此,他总是会偷偷存一点避孕药物,后来戚忘风嫌避孕药对他身体和情绪不好,每回都主动戴套了。 但是,现在是在贺澜生的地盘上……他咬了下嘴唇,眼神飘忽,思考成功支使贺澜生给他买避孕药的可能有多大。贺澜生观他欲言又止,心中了然:“放心吧,我吃过棉酚片了。” “……”夏知愣了一下,抬头看他时神色狐疑,像是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真的?” “当然是真的,乖宝还没过门呢,我可不玩未婚先孕那一套。”贺澜生跟他亲亲嘴:“药盒都在呢,一会给乖宝检查……等结了婚乖宝再给我生对龙凤胎。” “……” 谁跟你结婚,脑残。 夏知动了动,在贺澜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在这里暂时停留一下吧……他迷迷糊糊地想,除了药瘾和地下室的小笼子,没什么要担心的。他紧紧贴住了贺澜生,身体已经很熟悉佛手柑的味道了,这温柔清新的味道能给人一种虚假的安慰。他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那些静默地等在身后、只待他停下就要把他撕碎的情绪,只是还是会控制不住地陷入一种低落中。 “好冷啊……”他喃喃着,眼角湿漉漉的,无意识地死死抓住贺澜生的小臂。 可贺澜生身上唯一能汲取的温度也像是来自地狱的烈焰,夏知平静地、绝望地告诉自己,如果不想被冻死,就只能被灼烧。